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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阮小倩(三)——万里只寻为追爱

贸古原有几千户人家,向以“小桥流水”标榜,如今的百姓已全部搬到城中和别处居住,这里的房子便出租给了外乡人居住,而贸古的后面就是玉龙江,我无意见发现小倩赠与我的丝帕绘制的就是玉龙江,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我来到了这里,或许这是她留下的线索。玉龙江犹如一条矫健的玉龙因此而得名。

渔船、游船停靠两岸,水花、笑声、绿色的水草……我便上了一条游船,大型的古灯挂起,精致的木雕技术让人叹为观止,随着人流走进船舱。大家纷纷而坐下,似乎有人将要献艺了,而我一眼就看到了小程,落座与旁,他明显一惊,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位乐师上台了,一袭蓝袍,温文儒雅缓步就坐,乐声缓缓响起……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久久未停。

“袁老生,经历过二十年的牢狱生活,二十年的屈辱苦难,却不改对生活的热爱,对音乐的痴迷执着,赢得尊重是理所当然的“小程突然说道,眼神是如此庄重与向往,对音乐的热爱。

“小程,你也是通晓音律的人吧,我想你将来一定能达到你的理想“。

“伯乐常有,知音难求“

“可我对音乐一窍不通,看来很难做小程的知音了,好难过啊!“,我用手摸着脑袋,可是我可以做“伯乐”

“呵呵“

“小程,你笑起来蛮好看的“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东暮雪小姐,请自重,女孩子家要含蓄不是吗?“

“叫我阿雪,阿暮,不要再联名代姓的叫了,那我就考虑你刚才的建议如何?“我眉毛一挑说道。

“阿…阿雪。“

“呵呵,是个进步,就奖励一下你吧!有笔墨吗?”不一会,我就写下了“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间。

“看看如何”

“好词”

“当然啦!”

“你作的”

“不是,这是一位姓李的文豪做的,名为《浪淘沙》能弹唱的。”

“不知,这位雅仕在何处!”

“他,死了,很早就死了,这首诗是我偶然所得,不想埋没他的才华,让你谱曲最合适不过”。我撒了个慌李后主你可不要怨我。

“我定不付所托”小程坚定的说。

“我相信”。

“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说”小程突然沉默起来,低着头想了一会说道:“不知我是否多心了,你曾问我为什么老打喷嚏吗?”

“是啊!怎么了”

“还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是在见到阮小姐的时候,第二次是在酒楼。”

“应该是吧!我印象不深了”。

“其实,在酒楼发现死者后,我才想起来了,因为我对花粉比较敏感,在这两次中我都闻到了同一种香味”。

“你怎么能断定一定是小倩的呢?”我联想一下说道,他的意思一定是说在那家酒楼小倩出现过。

“每个人的气味是不同的,就像你的味道清馨、阳光”。我耳朵一定听错了吧,小程在说我哎!就在我自我陶醉的时候,有人在外大喊“有人落水了,快救人”。我才如梦初醒。

我挤进去一看,头就炸了!不是你么?红衣的你湿淋淋的躺在那儿,脸色煞白,似睡着了额头上沾着水草。左面颊上还残留了一点泥巴,我没命的挤过去,推开挤在你周围的人,解开你脖颈前的纽扣,有节奏的拍打你胸前……

“小倩,你醒了,太好了,你怎么会落水”我噼里啪啦的问道。

“暮姐姐”之后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有那滚烫的泪珠不断的从眼眶中划落。

东暮府——

“你可以告诉我真相吗?”我问道。

“我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小倩自顾自的说着,眼神空洞,要不是还有呼吸,真和死人没什么两样。“我可以等他,不管十年、二十年,但两个人终究不是同一世界的人,那好我可以来到他的世界,就算没有朋友,要与世人为敌,我都无所谓,都说他是魔鬼,没有感情,比强盗,杀人犯更可怕,可我依然选择跟随他,即使他不需要我”。

“他是谁?”

“一个不爱我的人”。

“又是爱,爱是痛苦的根源”

“我知道,但我仍会一无反顾的陷进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值得吗?”

“不知道,”大珠的泪又落下,是啊!谁能知道呢!

“为什么杀人”。其实我不相信小倩会杀人。

一阵沉默

“我很痛苦,他曾经告诉我关于黑尾鹬的故事,它是一种美丽的候鸟,传说中,它有种神秘的特性,可以飞跃很远的距离,从不休息,因此称为‘神鸟’它们飞行万里,只是为了能和爱旅重逢,然后繁衍。我以为我会有希望”。

“会的,我会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朋友”

“你是善良的,在我的世界只有他,而遇到你,我忽然发现我也很想有朋友了。”

“我用生命作为赌注,赌他心中有没有我,暮姐姐,请你帮我”。

“好”。我郑重的点头:“那你准备好了吗?我有个办法,可是很危险。“

“恩,我不怕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从他把我救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了“小倩口中的他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能让小倩如此死心踏地。

次日,大街小巷贴满了小倩的画像,她遭到官府的逮捕,命悬一线,就在衙役抓住她的时候,她苦苦等待的人出现了,那是一个有着鹰一般凄厉眼睛的人,全身散发着一种肃杀的气息,让人不寒而立,如果不看这些,他也算是个大帅哥了,他的出场很酷,一辆马车驶入,由手下掀开骄帘,只见他单手拖腮,一点都没有怕的样子,到是那些衙役不自觉的退了几步,他到底是谁呢?接着他走出骄中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谁把她带走,谁就死”。

“好大的口气”,一个不知死活的衙役说道,就在他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被迅速移到他面前的人,一剑杀死,周围倒吸一口凉气,一副惧怕样子,这样的身手江湖还有谁能伤的了。

就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利剑**了小倩的身体,瞬间鲜血喷出,大家都史料未及,也就在这时,有着鹰一般眼睛的男子顿时变了脸冲了过去,扶助了小倩慢慢下划的身体。口里喊着;“倩儿,你不能死”

小倩虚弱的睁开眼,看着她喜爱的人,反而笑了,一种释然的笑,很凄美,最后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

“我爱你”他说道,一滴泪落下。

“你流泪了”我走过去说着。

“这是我欠她的”。

“为什么,你以前不好好珍惜她”虽然现在问这个已经没有用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他刚毅的脸上,显得很悲伤,这样就够了,不一会他说道“把他们全部杀了”。

“不可以”我大着胆说,其实心里害怕的要死。

“是吗?“凄厉的眼神看来,仿佛在说我没有资格说话,要不是因为小倩,他也会杀了我,我缩了缩脖子,走进些,小声说道”她还有救,如果放了他们“他眼中放光,一把抓住我,“真的”虽然他把我抓是生疼,可让我确定知道他对小倩是有情的。

“你能不能放手,很疼“。

“如果不是真的,你会死的很惨“怎么动不动就杀人啊!

“那你也要保证一辈子对小倩好。“

“只要她活着。我就不会放手“。小倩你赢了……

其实,小倩是假死,我想现在他一定和他的爱人幸福的生活着,这次,能使有情人人终成眷属,还要感谢绍洋,小倩杀人是死无对证,虽然我有很多疑问,可是现在都不重要了,但法不容情,救她的方法必须让大家以为小倩已死,所以刺小倩的那刀一定要恰倒好处,这方面没有谁比绍洋更熟悉的了,当然也要小倩有足够的勇气,和大家的配合,事情的结局是圆满的,幸福并快乐着,小倩一定可以,我的好友,还记得小倩离开时,幸福的笑容,那声“暮姐姐”久久在我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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