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瘫坐在地上,不过面上除了有一些惊疑以外,其他的倒显得镇定自若。
“不过,你是偷袭罢了,难道真以为这么轻松就能制服我了?呵呵,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人冷笑着说。
“事实就在我眼前,你还真是嘴硬。”阿托尔笑着动了动架在褂子领口的金色大刀。
那人不屑的嗤笑一声,然后就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闭上双眼,这时阿托尔释放出八阶高手慑人的气息,将那人的气机完全封锁。
那人不屑的模样,显然是一副还有后招的样子,所以阿托尔赶忙将那人的气机完全封锁,同时一边暗暗提防那人突然发难袭击。
就在阿托尔动作完成后却见那人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瘫坐在原地既像是根本不屑阿托尔的动作,又像是在修养调息似的。
阿托尔虽然暗暗疑惑着,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让自己更好的平衡在天空中,头不时张望着寻找冰块的下路。
阿托尔几乎就在一瞬间听到急速的破风声,一块看似石头大小的冰块在不远处的云层中直直向下坠落。
也就是在这一刻,阿托尔倒转过身子,在脚边甩下金色的“炸弹”,整个人一下子腾飞过去。时间计算的刚刚好,阿托尔伸出一只手做出空抬的动作,一层黄色的光幕悬浮在空中,像是排练好的一样,冰块稳稳的落在了光幕上,冰块中的胡斌满是恨恨的表情。
阿托尔将冰块拽到气机被封锁的那人身边,笑着说:“爷爷我让你们团聚了,还不谢谢我?”
不过阿托尔没看到的是气机被锁的那人面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一闪而逝……
就在阿托尔缓慢的带着两人向地面降去的时候,忽然传来打斗声。
原来是白景途打斗的方向也不知道怎么的移到了空中,而且看样子非常激烈的,刀光剑影,还有刺眼的魔法色彩不停的在空中变幻着招式,威力巨大,不过稍有些眼色的人都能看出,白景途明显是占了上风,不出意外,再有一会儿也就能活捉了他。
阿托尔见状也就远远避开道来,准备回到地面上。
可是,事实并不容易。
阿托尔越避开,两人的战斗方向就往阿托尔的方向移动,连续避了好几次都不能避开。
每一次都是那人避开白景途的攻击并且一步一步慢慢的将战火引到阿托尔周围,每一次白景途为了追捕他也就跟着来到阿托尔身边。
阿托尔一次又一次的被跟上,不由地一怒,“靠,你丫还上瘾了不是,我们二打一你小子分分钟被灭!”
没想到那人还是孜孜不倦的将战火引向阿托尔。
靠,你丫认为我带着两人就不能闲出来对付你了?
你明明连老白都对付不了,还想二打一,你丫想死的早吗?
还是说,你认为你已经到了九阶高手的层次,灭了我俩绰绰有余?
我勒个去,哎呀呀!简直不能忍了!叔叔可以忍,婶婶都不能忍了。
等着看吧!老子一定把你打的你连你的娘都不认识你!
阿托尔气愤的将两个碍手的人放到一边,不时往脚底下扔几个小型“炸弹”让自己能够悬浮在空中。
也就是这一瞬间,那人又将战火引了过来。
阿托尔眼见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随即也加入到战团中,几个挥刀砍打之下,那人受了不少伤,节节败退,不过却并没有投降的意思。
那人只是借助着玄铁靴和飘逸的步伐左右飘忽不停,阿托尔和白景途追着那人打,却见效甚微。
又过了半刻钟时间在白景途和阿托尔两人的合力围攻下,那人身上多了几道极重的伤痕,伤口流着泊泊的鲜血,有一处几乎见骨!可是他只是咬着槽牙,皱着眉头,身形依旧身轻如燕,飘忽不定。
一次一次两人随着那人辗转腾挪,几乎忘记了在一旁的冰块和气机被封锁之人。
似乎是在天空中围着森之谷绕了一大圈,一人在前逃着,两人追捕着,来到了冰块旁。
只见那人不顾身上伤痕,在剧烈奔跑中不顾扭伤转过头来嘿嘿笑着,白景途心中莫名觉得有些奇怪,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努力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想要尽快的完成这场追逐赛……
那人笑过之后,直冲冲的向气机被封锁的那人奔去,那人也就是他的兄弟。
阿托尔大喊一声:“不好,他要去救那个人!”
话语刚落,那两兄弟的身形都不见了,天空中一个类似于蚕蛹的东西放射着刺眼的光芒,徐徐向更高的天空中上升。
白景途和阿托尔都疑惑的看着天空上莫名出现的蚕蛹,甚至在猜想这是一个什么魔法,或者说是什么厉害的攻击方式?
白景途看着一片光芒中还有一块冰块静静的伫立着,于是他用上了平生能适用的最快速度将冰块带出光芒的范围,并且拉着阿托尔急速下降。
刚刚那两个人怎么都不在了?
难道是这魔法威能极大,和那种需要燃烧生命力才能拉取垫背的魔法一模一样,需要燃烧生命力?
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逃不掉吗?
这种魔法第一次见到,应该是属于他们两兄弟自创的魔法,不管怎么说,看着魔法起势的威能就不小,不行一定要尽快逃出去,不然整个森之谷肯定要毁之殆尽!还有屋子里的小家伙和存取的实验品全部要拯救!不能就这么毁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里,白景途匆匆的对阿托尔说道:“你把胡斌这家伙看好,还有门边的那个小家伙把他带出来!我进去把实验品收了!”
阿托尔似乎也感到一阵凝重的气氛,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白景途交代好阿托尔后急速奔向屋子里的实验室,路源诺此刻不知道外边发生什么了,只是知道外边来了几个人在打斗,不过他并不敢出屋子,因为外边就像是神仙在打仗,他这个凡人一出去定是有去无回。
路源诺看到白景途紧张的跑向实验室,就留下了一道残影,还不等他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托尔的那张脸就出现在他眼前。
路源诺登时被吓了一跳,就听到阿托尔说:“我先把你打昏,带你逃出去……”然后路源诺就感到一片漆黑,没有知觉了。
也就在阿托尔和白景途抢救携带好寥寥几样重要的东西后,那个蚕蛹破裂开来,发出万丈光芒,将整个漆黑的天空映照成白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