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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巧言

那大汉一脸杀气,大步向狄辞跨来,刀尖一挑,暴喝一声跃了上去,使出一招“投石问路”直刺出去,刀身未至,气浪先行。

狄辞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夹着滚滚落叶铺天盖地卷来,那人分明还在三丈开外,气浪已冲到他跟前,他一时躲避不急,跨出马步,只得硬生接下。一时间,只见一股汹涌气浪吹着滚滚树叶,宛如一条石柱撞入他胸膛,然后碎成片片粉屑从他身上刮过,带出一道道浅浅的伤痕,刮得他又痛又辣。

狄辞看那人挥着大刀,瞬间已到眉间,着实凶险。他情急之下,猛然格剑去挡,忽见那人脸上一笑,刀身微斜,贴着剑身斜劈而下。狄辞一声惊呼,向后仰起,刀尖顺着他的眉间划出一道口子,殷红的血随即从伤口上渗出来,流进眼里。

大汉两刀已过,抽刀还劈,竟往那狄辞腰间斩去。这一刀看着朴实无华,力道却比之前大了数倍不只,狄辞初出茅庐,自然瞧不出任何端倪,竟是不躲不避,依旧挥剑去格。只听铮的一声巨响,一黑一白两支兵刃击在一块,狄辞只觉得手腕有如接下一记千斤重锤,掌中一片酥麻,整条手臂都要被他震折了一般抖动不止。

那一边,两刃交击过后,大汉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弯刀,只见那原本锐利的刀锋上,此时竟无端多出一个缺口,再看狄辞黑剑,剑身虽是布满裂痕,剑锋却完好无损。大汉皱着眉头,一脸不解,自己这刀算得上是口好刀,断玉削铁自不在话下,平生与人打过数百场架也未曾亏损,怎奈竟坏在了这等不入眼的兵刃上。

再看狄辞,眼前这年轻人压根不是那块料。方才那招已用上他八成功力,莫说是这等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就是江湖中狠辣的练家老手,也不敢轻松吃下这一招。然而不知为何,当刀锋与那黑剑相击之时,那怪剑上总能涌出一股大力,不仅将自己的力道压过去,还将多余的力道反震回来,一时犹豫不定,不敢向前。

一旁,那妇人已然包扎好伤口,看大汉犹犹豫豫,好不耐烦,抡起胳膊骂道:“你愣着作甚,莫不是怕了这混小子?没用的东西,给老娘滚一边去,老娘亲自来会会他!。”

“不劳夫人动手,我这便了结了他!”说着暴喝一声,抡刀又砍上去。

一刀,两刀,三刀……

大汉的刀法越变越快,杀得狄辞手忙脚乱,却总在紧要处,被狄辞险些化去,十几刀下来,已然心焦气躁,待到后来,竟然自乱了阵脚。

二人生死相搏,忽忽已过了三十九招,待得拆到第四十三招之时,狄辞额头上的血水越渗越多,浸得他左眼一片猩红,那血中掺着咸汗,叫他左眼一阵辛辣,一时竟睁不开。

大汉再不迟疑,双脚突然发力,一个虚劈上去,狄辞瞧不出那招乃是一虚招,还以为他真拿刀砍自己,于是举剑去格,不料一剑格空,重心稍稍偏移。便在这时,那人突然暴出一掌,狄辞猝不及防,小腹当即中招。

那大汉一掌拍实,借势又往他脸上连踢三脚。狄辞滚倒在地,又向后滚了数圈,撞在身后那棵大树上方止,撞得满树叶子哗哗落来,好似鬼怪作祟。

大汉啜了一口,边走边骂道:“这般着急送死,老子这就当一回那慈悲心,成全你便是。”

狄辞勉强爬起,心想:“这人路数已被我看穿,躲他刀倒是容易,奈何我根基不纯,他虽伤不了我,我亦胜不得他,如此,该如何是好!”又想:“这人脾气躁,不如激他一激,先乱他心智,然后与他卖个破绽,他定然上当。”

忽见狄辞哈哈大笑,狂笑不止。那人见他连挨四招,不哭反笑,不知是什么道理,当下只觉奇怪,止住脚步,问道:“你笑什么?”

狄辞斜目看他,一脸鄙夷,却不答话,他神色张狂至极,笑得更加放肆。那大汉见狄辞如此轻蔑于他,恼羞成怒,果真中了狄辞心计。

只见他手一沉,劈出一刀“惊天巨浪”,这一招用上他全部内力,去势汹涌澎湃,仿佛真有一波滔天大浪席卷过来,震得四周狂风大作,沙石漫天。

狄辞不做变数,只是斜眼揪着,没个招架,他见这招着实凶猛,心中已有几分动摇,然而棋局摆定,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接上,便在那刀快要劈到之时,突然向前突出。

大汉一惊,万没料到这人竟然铤而走险,不避反向他突来,将自己的弱点全部暴露在他刀口下,这等不要命的打法,纵使胜得,也要两败俱伤,大汉心念骤转,竟是怯了几分。狄辞抓住机会,再不迟疑,当下身子一矮,猛然戳出一剑,直戳他手。黑剑身从大汉手下直穿手背,顺势往前一带,沿着手臂直削到大汉肘关节才拔将出来。

一招过后,大汉弯刀哐当落地,跪在地上,错愕的望着那条被削成两瓣的手,想到以后再难拿刀,两个泪水滚将出来,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妇人见了自己丈夫被人欺凌至此,那还了得,当下脸一沉,抽出大弯刀来,骂道:“堂堂七尺男儿,废便废了,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还叫老娘替你擦屁股!”说着向狄辞走去,忽见狄辞正好望来一眼,悠悠说道:“怎地,你却也想如他这般境地?”

那妇人本就一肚子火,如今听他这话说得好不轻蔑,全然没把她放眼里,一块好肝烧得冒出烟来,骂道:“放你的狗屁!屁大的毛孩,牙都没长齐哩,口气竟如此不小!胆敢小瞧你娘的本事?”

“非是我小瞧于你。我且问你,你自问你这功夫比你男人强上多少?他砍我数十刀尚不能拿我怎样,我只需一招便叫他输得一败涂地,你若非强过你男人百倍,怎敢与我对敌?”狄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怕得要死,指不定那悍妇发作起来,自己便要命丧当场,还不知有没有人肯为他收尸呢,手掌心一颗汗冒了出来。

原来他放出大话,乃是言语吓唬,并非有真本事。刚刚破大汉一招,虽说侥幸,却也多少镇住了对方的气势。一想到那大汉如此怕他老婆,他老婆定然凶悍无比,他这三脚猫的功夫,台面都上不了,怎能敌得过那凶女人?百感交集之间,心念一转,使出一招“碧莲”,竟用言语吓于她,或能不战而胜。然而胜与不胜,关键全在一个“赌”字,能否唬得住她,他心里也是没底。

狄辞见她不信,又骗道:“我见你是女流之辈,不忍与你动手,这才放出好话来说与你,你再执迷不悟,休怪我剑下无情。”

那妇人略一迟疑,说道:“你这混小子,你方才与我夫君打斗之时,我在一旁看得清楚,你虽能勉强化解,却毫无章法,形如娃娃打架,加上你步子轻浮,你分明是个不会武的,你当老娘眼瞎了不成?纳命来!”

“想我千屿千年妙法,岂能叫你这等肉眼凡胎一朝识破。我适才分明不动半分内息,全使剑招,便叫你男人残废,你竟这般不识好歹,说我毫无章法!也罢,我宝剑正渴着哩,这便拿你鲜血来祭它一祭。”说完,脸一沉,竟真朝那妇人走去。

那妇人见他一脸杀气走来,真像要来杀自己,又见他武功路数确有半点千屿一派的影子,没准真叫自己碰上了一个怪胎,一时将信将疑,伸出一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说道:“且慢,小兄弟刚才说自己是千屿弟子,那敢问小兄弟,你家师是哪一位,说来听听,看我认不认得。”

狄辞见她起疑,知是着道了,当下心头一喜,停住脚步,心想:“这妇人一旦起疑,便是信了三分,她拿尊师姓名来问我,一来是探我是否真是千屿子弟,二来是探我是否师从名家,我得再往里加点料唬住这婆娘才行。”

主意打定,说道:“不瞒你说,我娘乃是韶淑屿屿尊狄妍,人称‘千山映雪’的便是。如今正是我千屿十年礼剑之期,防守甚严,你等妖人入我地界,我千屿门岂会不知?实话告诉你吧,掌门师伯命我等取得灵剑的弟子专来拿你这群妖人祭剑,与我一同前来的几位师兄便在不远,想来方才听到打斗声已经赶在路上。”

那妇人听他这么一说,又信了几分,想那黑剑如此坚固,当真是一把灵剑,她男人被伤是小,但叫她就这样放了苍尤,她心又不甘,一时犹豫不定,问道:“敢问小兄弟,你师兄弟到底来了几人,你武功自比你师兄如何。”

狄辞心里偷笑,面上却一脸淡定,淡然道:“你当灵剑说取便取?虽不知这一届能出多少灵剑,到我来前也仅捞出七把,我师兄弟当然是来了七人。我知你想探我口风,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且问你,你行走江湖多年,可见用得起灵剑的却都是怎样一般人物?我师兄武功自然强我十倍。”狄辞说到这里,双眼一瞪,指着那妇人说道:“即便如此,我也胜你百倍!”

那妇人气势早被狄辞压下,心想:“这臭小子如此大言不惭,数次轻蔑于我,叫我好没脸面,若非真有些本事,想他也不敢这样猖狂!”又看他黑剑浑然天成,黑不溜秋的越看越邪门,倒真有几分灵剑的模样,一时又信了几分。又想:“这臭小子说他师兄就在附近,若真一个个拿了这等宝贝来抓我,莫说七个一道,眼下这个就斗他不过了!我得赶紧离开。”

“小兄弟,我见你心地纯良,不似有害人之心,不然也不会说好话劝我。我那夫君向来莽撞,好没道理,适才触犯了小兄弟,还望小兄弟大人大量,绕他性命吧。”

“我若真要他性命,刚才便叫你做了寡妇。”他说着,径自向苍尤走去,完全不把那妇人放在眼里,边走边说道:“想来你等小喽啰也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我也懒得与你动手了,只要这个大的抓了回去,掌门自会重重赏我。你们走吧,小心些,休要我师兄撞见。”

妇人听他这话,心想:“这臭小子放我夫妻,原来并非好心可怜与我,而是怕他师兄抓住我俩到他掌门那里请了头功。好一个正派名门,全TM是一群伪君子,若非此刻在你家地盘,身不由己,老娘定将你这小畜生大卸八块!”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一脸赔笑,扶起那不争气的男人,又恋着苍尤不舍,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忽听他男人附到耳边悄声说道:“就这样放过他了?”

“不然怎样?你若不甘心,你自己跟他打去?这小子一肚子浑水,说话叫人捉摸不透,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他师兄真在附近,你我性命岂非白白断送在此。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江湖上总要撞见,到时候再跟他报仇也未晚。”

“你俩嘀咕着什么?还不快滚?小爷我可要反悔啦!”

那妇人诺诺称是,扶着她男人正要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回头说道:“小兄弟,这贱胚甚有姿色,到处勾得男人神魂颠倒,想这等奇货,这辈子都再难遇见第二回,这里偏僻,小兄弟不如将就着……小兄弟明白人,自然晓得老妈我话里意思。”

“休……休得胡说,我乃名门子弟,怎会干那等龌龊之事。快走!快走!”狄辞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唾沫,便是故意作给她看。

那妇人一脸鄙夷,咳道:“老妈子也就随口说说,小兄弟好自为之,告辞了。”

狄辞也不理她,径自走到苍尤身边,苍尤早将他二人对话听在耳里,乃知他是在吹大话,一时心中一阵好笑,见他走来,白他一眼,低声道:“好一个名师高徒,拳脚上的功夫练的不怎地,耍嘴皮的本事倒可算得上天下无敌了!”

狄辞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面上一红,低声说道:“狄某心脏都要迸出来了,姑娘就不要取笑在下了。”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二人走远,这才放下心来,说道:“这也是为了救姑娘,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那苍尤见他为救自己,命都不要了,这才与他搭话,却丝毫不似领情的样子,板脸说道:“我不要你救。”

“姑娘是在担心浅儿吧?”

苍尤奇道:“你怎知道?”

“刚才那人不是提起过么?”苍尤“哦”了一声,狄辞又道:“我问你,她二人加起来能否敌得过你家浅儿?”

“鼠辈一群,来一百个也不见得打得过!”

“那不就得了?”

“公子这话何意?”

”你好糊涂!既然一百个也不能拿浅儿怎样,浅儿又怎会轻易遭他二人毒手?定是那恶妇用话激你。”狄辞顿了会儿,继续说道:“想你与浅儿关系慎密,就这般不明不白死在这里,他要知道,岂非伤心要死?”

苍尤脸一红,低头说道:“我说不过你。”

“那是我句句在理!姑娘,事不宜迟,快随我逃吧,等到寻到浅儿,到时再做打算不迟。”狄辞见她犹豫,又怕那恶妇识破寻来,心中万般焦急,劝道:“姑娘仍是不决,就怕恶妇发现,到时你我再走不了!”

忽见苍尤向他使了个眼色,狄辞只觉背心发凉,随后一只手往他肩上搭来,只轻轻一推,便滚了出去,待到爬起来,正见方才那恶妇一脸黑气望来,骂道:“好个奸猾的小畜生,老娘差点着了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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