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金科再是不济,这次的事业不是他能预料到的,没准那五人事情败露,自己跑路,咱们也未曾可知。”
“绣荷说的对,说的对,我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准这几人,觉得事情没有办妥,跑了咱们也不知道啊。”杜金科附和着说道。
“不过你这次,真的是为爹捅下不小的麻烦,害的爹回来之后,交代了娘,就赶紧去三叔家找他商量去了。”绣荷话锋一转,又责怪起杜金科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想必这次的事又是看见那小骚蹄子不由得心中一软吧。”关刘氏语气鄙夷,说出的话丝毫不顾及自己女婿杜金科的脸面。
“娘,你这是说哪的的话,我对绣荷..”
“别给我提什么真情假意,我不看这面上虚的,这些年你在那小骚蹄子面前的样子,可有不少人看见。”关刘氏一顿抢白,堵住了杜金科的赌咒发誓。
人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可这关刘氏看杜金科,可是越发的不顺眼。
“娘,我那不是~~~不是也想着~~~~~~~~~~从堂妹手里赚点东西。”杜金科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嗫嚅道。
“想赚点东西,就你那般低三下四的模样?”说这话的是关举任,此时他皱着眉头,声音冰冷的迈步正走了进来。“你还未去找那五人?我走之前不就交代了你快去么?”
关举任进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摆明了丝毫不给自己这女婿一丁点面子。
“爹,你回来了?我这不是胳膊脱臼,让娘给我正回去了~~~~”
“快去~~~~”关举任不等杜金科说完,就威吓的说道,吓的杜金科麻溜的从床上蹦下来,点头哈腰的打完招呼,便飞也似的往外跑去。
见杜金科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关举任才扭转头来,慢慢走向室内的椅子旁,撩袍坐下。
“事儿说的如何?”关刘氏捧着茶盏递到关举仁手中,毕恭毕敬的态度和刚才对待女婿那种不屑一顾全然不同。
关举仁看了一眼关刘氏,并没有接她的话语,只是出声询问:“你去老二家可有逮到思琪那丫头?”
关刘氏闻言,走到床沿处坐下,看着关举仁,眼神中多少有些怯懦的说道:“我去的时候,林婶说平叔带着那两个孩子进城了,说是今日之事,两个孩子吓得也不轻,让他们开开心。”
“啪”一声,随着关刘氏话音刚落,关举仁手中的茶盏也应声摔碎在了地上。“一个两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我要你们何用,就是在这时候给我拆台的么?”关举仁目露凶光,直勾勾的看着关刘氏。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关刘氏和坐在床上的关绣荷,皆是噤若寒蝉。
“让我说些什么?思琪那丫头,明显与往日不同,我遣你这大娘,以关照为名,将她托在家中,可你呢?把人就这么给我放走了?”关举仁怒道,眼神中射出的道道凶光仿佛看的不是自己家人,而是一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