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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千里寻亲

袁野驰至大道上,左右一看,荒凉的大道上并无一人,心想:“我是直接去京城么?莫姑娘和惠儿有没有平安回到汉府?万一她们路上有什么不测,我不回去,汉府的人又不知道,那如何是好?”但想若回汉府,再折回来,又要耽搁几天,自己虽杀了几名官兵,料来一时也不至于就能传到京城,莫青青她们一路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左思右想、徘徊良久,究竟放心不下,长叹了口气,只得打马又朝汉府方向奔去。

这一夜一路狂奔,至清晨已离汉府甚近了,附近已有村落人家,袁野当即去一户农家买了顿饭吃,又向农家要了套干净衣服换了,打马刚走出村庄,迎面一人快马奔来,几乎不曾和他的坐骑撞着,袁野急忙勒马停下,定眼一看,竟是莫青青。

莫青青一看到他,先是大惊,随即泪水便已溢满眼眶。

袁野见她如此,早已大惊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惠儿呢?”

莫青青半晌无语,忽然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袁野更惊,道:“出了什么事?”

莫青青只是失声而哭,显得十分委屈,往来的行人都朝他二人投来奇怪的目光。

袁野急忙翻身下马,牵着两匹坐骑走到路边,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快说!”心想要是惠儿被那些官兵抓去,自己如何对得起她母亲的嘱托。

莫青青哭了片刻,翻身下马,忽然扑入袁野怀中,哭道:“袁哥哥,我,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我担心死了!”

袁野一惊,一时呆住了,也不知该伸手拍拍她后背安慰她,还是轻轻推开她,半晌道:“你已经将惠儿送回汉府了是不是?”

莫青青离开袁野怀中,噙泪道:“嗯,我将她送到府上,交给汉姐姐了,然后我担心你,又出来找你,袁哥哥,还好你没事,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袁野长吁口气,放下心来,又见莫青青蓬头污面,满面是泪,想到她将惠儿送回汉府后,定是担心自己,又一刻不停留地折回来找自己,也真难为她了,心下甚是感动,柔声道:“我没事。”

莫青青小嘴扁了扁,又忍不住破涕为笑道:“你受了伤,靠在树上那么虚弱,便是一只野兽也会伤害你,怎能让人不担心?”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袖擦拭泪水,袖子上的污泥染到脸上,弄得一张白皙的脸蛋脏兮兮的。

袁野忍不住微微一笑,抬袖便想将她左脸颊上的一大片污泥擦掉。

莫青青一惊,身子不由往后一缩,顿时羞得脸蛋通红,把头低了下去。

袁野一怔,又把手放了下去,从包袱中取出汤夫人给的包袱,递给莫青青道:“这是惠儿母亲留给她的,作为她日后的生活用度,你收好了,别给任何人,听到了没有?”

莫青青奇道:“你收着不就行了?”

袁野沉默了片刻道:“莫姑娘,惠儿的安危生活就靠你了,她在汉府中无依无靠,你要好好保护她、照顾她,除了和汉公子、汉夫人说明惠儿的身份外,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以免走漏风声,听到没有?”

莫青青惊道:“你,你……”

袁野道:“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就不回汉府了。”

莫青青眼泪又涌了出来,哽咽道:“你,你要去哪儿?”

袁野注视着她道:“我要办的事情很多,要去的地方也很多,咱们在此分手,你快回去吧。”

莫青青哭道:“那你何时还会回来?”

袁野见她满面泪水、依依不舍,心下一酸,想到自己此番若救不出思卿,是绝不会再回来的,以后能不能再见到她,实是无法预料,叹道:“我……有缘的话,咱们当然还会再见的,我病的那些日子,多亏了你陪我说话解闷,我永感于心。”

莫青青低下了头,眼泪滚滚而落,许久方抬头道:“我知道你是要去救苏姐姐,我……日后你救出苏姐姐了,你二人见面了,能不能,能不能再回到汉府来看看我?”

袁野微笑道:“那是自然。”沉默片刻,翻身上马,拨转马头,又回头道:“我走了,你快回去吧,照顾好惠儿。”说着打马往北而去,驰出片刻,回头而望,见莫青青还站在原地,心内一阵心酸,暗思,“莫青青对我甚是依恋,这小姑娘……”苦笑一声,打马疾驰而去。

袁野再往京城驰去,越至当时杀死官兵之处,心中越是没底,暗想:“八名官兵被杀,必然惊动皇上,此时凶杀现场说不定有人勘察,当时既有人追来,我的身份必然已暴露,应该是沈府的仆人,要不就是茶馆的那个狡诈掌柜,说不定现在京城中已贴满了抓捕我的告示,我如何还能再入险地?”想到此处,顿时勒马停下,又思:“现在沈大人已被抓入牢中,我即使进了京城,还能向谁打听我父母之事?”一时好生忧愤,注视着通往京城的大道,想到这一路历尽千辛万苦,方至此处,可如今京城就在眼前,难道竟不能入么?自己已是命途多舛,难道连父母是谁都不能打听清楚么?

越想越是悲愤,一咬牙,心道:“不知生身父母是谁,与畜生何异?便是死我也要知道我父母是谁!沈大人虽被抓住了,但京城中多的是大官,我另找别人询问就是了,真不行我就到孟将军府上去,孟将军虽已去世,但他总有夫人儿子,他的事情、他麾下的大将,他的亲属应该不会不知道,对!我就去孟将军府上!”想到这里又打马向前驰去。

行到当时杀人之处,八名官兵的尸首已被运走,当日又下了一场暴雨,雨水将地上的血迹也完全冲走了,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袁野暗吁口气,继续打马往前驰去,还未驰出多远,迎面奔来几匹快马,马上坐的竟都是官兵,袁野大吃一惊,欲要躲避,但那几人已眨眼到了跟前,袁野只得抬起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瞬间便与几名官兵擦肩而过,其中却有三人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袁野只当没看见,催促坐骑疾行,直至与那几名官兵遥遥不可复见,方才大松口气,心想:“这几名官兵为何用如此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京城中真张挂了我的图像?还是我的错觉?”微一思忖,便即明白,原来自己竟还穿着从那农家讨来的破衣服,穿着破衣服却又骑着高头大马,自然引人注目,那几名官兵定然以为这马是自己从哪儿偷来的。

当即从马上打开包袱,里面还装着三套衣服,一套华服是当日在西蜀时,霍青光赠予他的,而另外两套则都是行路之时苏思卿趁空给他做的,他抚摸着这两套衣服,心中酸楚,又想自己是打扮成富家公子还是寻常白衣呢?富家公子定会更加引人注目,但即便是寻常白衣,自己若无丝毫伪装,也必会被人发现,一时并无良策,只得拿出一套思卿给他做的衣服换了,又见红日高升,不能再强行赶路了,当即驰到一棵大树下休息。

还未坐定,忽听马蹄声大作,探头一看,前方烟尘滚滚,数骑人马又驰了过来,遥遥望去,依稀还是京城中官吏的打扮,心下大惊,忙牵马避至树后,那十多骑人马快速奔驰而去。

袁野心中忐忑,“此时京城中查得正严,我若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一时苦无良策、怅恨欲死,心想瞧此情形,唯有等天黑了赶到城门外,那时再想办法了,于是便找到一户农家休息了一日,至晚天黑时方才赶路,到了城外时已是二更,城门已闭,城外百姓都开始闭门休息,袁野走进一家包子店,要了一笼包子,坐在桌旁慢用。

包子店中是一家三口,一个儿子五短身材,两位老人均已年过花甲,三人一边收拾桌上餐具一边说话,那老媪道:“我儿,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

那儿子道:“早收拾好了,再说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那老媪道:“收拾好了就赶紧去睡,明日还要早起。”说着就欲要接过儿子手中的活。

那儿子道:“母亲,不急的,儿子不经常进城么?您二老赶紧去休息吧,这些活我两三下就干完了。”

那老媪似心事重重,在昏暗的油灯旁出了一会儿神道:“沈大人这次是得罪了安乐侯,只怕不好,我儿明日去探监,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袁野一惊,抬头朝三人看去,心想:“他们要去探监沈大人?他们……是什么人?”只听那老头道:“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去探监能出什么事?”

那老媪笑道:“是是是,瞧我这张嘴。”

袁野忍不住道:“沈大人此时乃为阶下囚,旁人避之不及,这位小哥竟而要去探监,不知三位与那沈大人有何渊源?”

三人都是一惊,互相看了一眼,那儿子道:“你,你是什么人?”

袁野道:“我是过路的人,不过好奇,忍不住问两句。”

那小哥见袁野面目和善,不似坏人,轻轻松了口气道:“昔年沈大人于小人有恩,今日他落难,小人自然要去看看的。”

袁野心想,“原来如此,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在骗我?”又想自己是随意进入他家的,他们自是不知自己的来历,不过是寻常言谈,岂会是在骗自己,但到底不放心,还要试探一下道:“我听闻沈大人被抓那日,他的女儿被人救走,不会是你们吧?”

三人大惊,急忙抬头看向门外,那小哥走过去探头到门外瞧瞧,反身将门关了,怒视袁野道:“你是什么人?要诬陷我!”

袁野冷笑道:“听闻当日沈大人的女儿已被人带出京城,你们恰好住在京城城边,要不是你们又会是谁?”

那小哥怒道:“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快走,我们要关门了。”

袁野笑道:“这么说他的女儿自然不是你们救的了?可叹呀可叹,沈大人既与你们有大恩,你们竟然见死不救。”

三人又是一惊,均想这人言语颠倒,不知到底要干什么,那小哥犹豫片刻,道:“沈大人救过小人一命是不假,但小人哪有本事能救出他的小姐,沈大人为官公正、心有善念,所以老天爷才要保佑他的小姐……”

袁野不待他话说完,已站起身来,朝三人深深一揖道:“在下方才乃是戏言,惊扰了三位,甚是抱歉。”见三人一头雾水,便低声将自己救沈大人女儿之事说了出来。

三人惊道:“京城中现在查得正严,这两日官吏来来往往,都在四处追查,公子还不赶紧远远躲开,如何还待着这危险之地?”

袁野当即便将自己的来历说了,又道:“如今在下身份已暴露,正不知如何进城,正巧听见这位小哥明日去探监,所以在下想请小哥帮我给沈大人传封书信。”

那小哥道:“传信?”

袁野点头道:“有没有纸笔?”

那老头去屋中取了纸笔递给袁野,袁野提笔写了封书信,道:“烦请小哥去探监时,将这封书信交给沈大人,这信中写了我父母之事,他一看便知,他的小姐已被我救到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了,还请小哥告诉沈大人,让他尽管放心,他看了这封信后,定会给我回信的。”说着从包袱中取出五十两白银,放在桌子上道:“此事于在下至关重要,还请小哥务必将书信交与沈大人。”说着朝三人又是深深一揖。

三人惊奇之中,才知袁野的真正用意,那小哥拿起书信认真看了一遍道:“这信中没有写公子救人之事?”

袁野道:“未免授人以柄,所以在下于此事只字未提,就算回头这信被狱卒拿去,小哥也不会因此事受牵连的,所以你只要口头告知沈大人即可。”

那小哥将信折叠整齐,放入怀中道:“公子思虑周全,这事好办,不过是传封信,小人定帮公子完成。”

袁野指着那五十两银子道:“这是在下打点那些狱卒的费用,小哥去了以后,一旦事情完成,还请马上回来,免得在下与两位老人家悬心。”

三人欲客气,不收银子,袁野便忙道:“我父亲当年因冤被杀,事后并未被平冤昭雪,我是罪臣之子,这事要被狱卒知道了,恐将带累小哥,区区五十两银子你们若不受,恕在下要将书信收回,不敢交托此事。”

三人见他如此说,便不好再推脱,只得收了银子。第一日一早,那小哥便提着包袱往京城去了。袁野看着他的身影远去,心想:“也不知这小哥能不能顺利见到沈大人?若不成功,我便只能自己冒险进城了,什么都没有我当面询问沈大人的好。”忽想起一事,问那老头道:“老人家,孟将军的府邸在哪儿?”

那老头道:“孟将军?唉,自孟将军去世后,朝廷不再眷顾,他家中门庭冷落,其子便将房产变卖,迁居城外十里地的一座山下隐居了。”

袁野喜道:“什么?孟将军家也在城外?”

那老头点头道:“不错,孟将军抗击犬戎,保得边境平安,乃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他后来辞官归隐,身死之后却只以布衣之礼下葬,可叹呀可叹!”

袁野心想:“有功之人能得善终,已经很不错了,早知他家人住在城外,我还费这么多周折做什么?直接去他家不就好了。”

这一日袁野便在这家焦急等待,直至中午,那小哥方才回来,袁野急忙从他手中接过信,打开一看,信中前几句写的皆是些感激之语,后面方才写道:“孟将军盖世英雄,吾甚钦佩,其麾下猛将数人,沈某皆为熟识,然袁天遒之名,从未耳闻,历来档案卷宗,吾均曾阅览,并未有此案例,内里定然有误,望恩人详查!小女孤弱,至今而后,无依无靠,吾思之锥心,乞求恩人怜惜,护其周全,保其残命,沈某誓死不忘!”

袁野身子一颤,心想,“果真是这样,看来确实是师父欺骗了我!为什么?为什么师父要骗我?”

那小哥见他脸色难看,小心问道:“公子,这信上是怎么说的?”

袁野闭目长叹一声,眼泪直要涌了出来,道:“没事,沈,沈大人如今……”

那小哥叹了口气道:“沈大人派人刺杀安乐侯,皇上龙颜大怒,已将其打入死囚牢了。”

袁野冷声道:“世道黑暗,竟到了如此地步!”转身踉跄走出屋子,打马疾驰而去。

他一口气驰出七八里地,放眼一望,旷野无人、烈日如火,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在马背上放声大哭起来,直有种被深深遗弃的感觉,只觉天地之间,没有人像自己这样漂泊孤苦、无根无底,从不知天伦之乐为何物,不要说是和人比,就是动物,上到猛兽飞鸟,下到蝼蚁蛇虫,哪一个没有父母?只有自己不知父母家乡、不知自身从何而来,连唯一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都欺骗自己!人活到这份上,究竟有何趣味?伤心之下,气血上涌,一阵头晕恶心,身子一晃,跌下马来。

一时间袁野只觉四肢都是软的,竟而提不起力气,勉强爬到树下坐着,孤独忧愤之感却是催人心肝,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在雪山上,贾无愧下山时,他一个人坐在崖边孤零零地看着风雪云雾一般。

他呆坐良久,忽听头顶一阵清脆的鸟鸣之声,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只见眼前一棵树上停着三只鸟儿,三只鸟儿左顾右盼、唧唧喳喳乱啼,如在嬉闹,心想:“这三只鸟儿定是一家三口,每日自由自在翱翔于天地间,它们虽寿数短暂,但比之我孤孤单单、如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世上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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