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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情深不寿

“醒醒,醒醒……”怎么会这么痛,是谁在这么用力地拍我啊。鲁斯骊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个红脸膛的短发中年妇女,赶紧仔细瞧她的衣饰。啊?怎么还是自己那个时代的?立刻清醒过来,再一瞧,自己怎么躺在地上啊?身上那条白色的裙子又是泥又是水已经肮脏不堪。头发也是湿的。辨认一番,躺的地方还是泰陵宝顶下的琉璃门前。心里一急便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急问道,“我怎么还在这儿?”

那个妇女眼神里很怪异,“你没事就好。我刚才进来看到你晕倒了就躺在这个坟丘下面,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咽了回去。稍一停又带着一种极为八卦的口气追问,“你刚才是不是撞上什么了?”鲁斯骊心里已经是极为沮丧,不耐烦地问,“撞上什么?不就是撞上墙了吗?”那妇女撇了撇嘴唇,“那你干嘛直往墙上撞?”鲁斯骊被这问题噎个正着,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敷衍道,“我早上没吃早饭,血糖低,眼睛一黑,没看清楚就撞上了。”那妇女听她这么说,知道也问不出来什么,便讪讪道,“你没事我走了,还得出去卖票呢。”说着便径自走了。

鲁斯骊一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立刻又返身回来,身子贴着琉璃门双臂伸展,一点一点地摸过去,没有一个地方是空的,全是又冷又硬的实实的墙体。再回想刚才的事,明明那道士和胤禛就是从这门里穿过去的。而自己明明和胤禛是牵着手的,怎么会一个穿过去了,而另一个却被留下了呢?难道是因为她根本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所以不能被允许穿过去吗?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胤禛真的走了。这一次是真的,而且他和她之间的所有联系已经被完全切断。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再见到他。想到这儿转身便向外面跑去,闯入隆恩殿内。还是和以前一样,暖阁,里面的床帐,宝座,他的肖像。连肖像看着都这么陌生,因为这不是他穿过来时候的样子。而且,他也没有过这么平和清淡的眼神。想想这七日之内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他就是画像上的这个人。她真的曾经和他那么亲近过吗?或者只是她一个长长的幻觉?若说是幻觉,那为什么他的声音又那么清楚地留在她耳边。他说过,“我是你的胤禛,你是我的夭夭。我永远也不会忘,只要听到你这么叫我,我就会记起来。”她试着轻轻叫了一声,“胤禛……”又高又深的隆恩殿里安静得出奇,没有因为她这一声呼唤有任何反映。她失望了,不是这么回事。

驾着车行驶在回易县的路上,路已经修好了,可以快很多,再也不用堵车了。上一次和他共同来泰陵的时候路上发生的一幕一幕再次涌上心头。所不同的是心里空空的,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了。

用钥匙打开门,家里也安静得好像寂寞到了极点。没有人在等她了,关上门,把自己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从客厅到卧室,再从卧室到客厅。事实证明,他是存在过的。他把着她的手写的“君子三畏”,她给他买的ADIDAS衣物,他喝牛奶的陶瓷杯……

终于暴发了。“胤禛!”大声的呼唤。没有人回答。“胤禛!我是夭夭。”还是没有回答。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阴沉的天气,星期一,内心被挖掘出来的孤寂……所有的这一切她都不喜欢。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

中秋之后,圆明园的秋原本是一年里这园子最美的时候。不像春天那么灿烂至极,也不似夏天那么明艳至极。但是有一种含蓄又有韵味的美,安静又纯净。天空,湖水都纯净得很。在隐约地透着秋的味道的舒爽空气中,人的心境也可以格外的宁静下来,很轻松。

但是八月二十二日这一天园子里的人心却颇不宁静。皇帝在他的寝宫九州清晏忽然晕倒了。太医很快便来诊过脉,虽不敢说什么过于实际的话,但是凭着此后的气氛便能感觉得到,皇帝的病症来得凶险。

雍正迷迷糊糊地渐渐恢复了意识。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但是身子无力得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呼吸也极为困难。浑身上下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不是痛,也说不清楚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只是觉得很慢很慢,血液流动得慢,呼吸一次很慢,心脏跳动得慢……并且非常非常累,累得真想马上睡着。

记得刚刚他跟着道士张太虚穿过宝顶的琉璃门,里面漆黑一片,蜿蜿蜒蜒地有条路,路的远处望去有一点点亮光。可是他在穿过琉璃门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生生地把他和夭夭分开了。等他再回头时,用手去摸索,没有摸到夭夭。转身又去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直到张太虚返回来找他,说已经耽误了,如果再晚就有可能回不去了。万分无奈之下只好与张太虚往前走去。然后渐渐就模糊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用力地想呼吸,但是心头好像压着好重好重的东西,又很乏力,难以让空气源源不断地被吸入肺部。除了用力呼吸就是用力去睁开眼睛。半张半掩的月白色绣着黄色秋菊的床帐,大珐琅花瓶,金自鸣钟,紫檀古董架,古董架上陈设的古铜古玉……这是他的寝殿,他终于回来了。想坐起身来,却无论如何用力都没有成效。费力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明黄色的里衣,盖着绿绫被,结着明黄色丝绳的辫子搭在齐胸盖着的被子上。

也许是听到了他动作的声音,一个戴着水晶顶,着白鹇补服的官员进入他的视线,这是太医院的左院判,在床榻前跪下叩头,“皇上可有什么话要吩咐?宝亲王、和亲王、庄亲王还有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领侍卫内大臣丰盛额、纳亲,户部侍郎海望等人已经传到,奉皇上之命在外面候见。”

雍正心里一惊,这怎么竟然是要传遗诏的样子?现在不是雍正六年吗?距离雍正十三年还有七年时间啊。心里着急却使不上力,终于攒足了力气吩咐道,“朕要见张太虚。”只是说了这六个字已经是累极了。但是那太医却好像没听明白,怔怔地又叩了一个头才道,“皇上恕罪,臣这就给皇上进生脉散。”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皇上有什么话请尽快吩咐。”这话细追究起来一定会被治罪,这位左院判真是个老实至极的人。但是也能看得出来极为忠君。“生脉散”雍正是听说过的,这种药有奇效,但是被用的时候极少。只有在人死之前有事未尽需要延时片刻的时候才会用,一定会有回光返照的奇效。但是既是回光返照,便时贵如金,转瞬即逝。

雍正听了这话心里才是震惊已极,明白过来已经到了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而且情况危极。他绝没有想到穿越回来马上就要死去,想想那夕阳中肃穆阴森的泰陵和宝顶下阴冷的地宫,那是他的大归之处。可是他真的就要从此长眠了吗?他就要从滚滚红尘中消失?可是他还有好多的事未做完。立刻,求生的本能便涌现出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次吩咐,“快传张太虚,不然……朕……”他再也没力气说下去了。左院判被雍正阴狠的目光一盯,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知道皇帝已既将大行,但是他的一条性命照样还是被握在皇帝手中。弄明白了雍正的意思,赶紧叩了头答了一声,“臣马上去传。”便赶紧退了出去。

雍正闭了眼睛一边在等一边又回想起刚才的事。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张太虚都顺利回来,夭夭却跟他们分开了呢?现在时间每一秒钟都已经不可多得,除非逆转乾坤,不然也许他真的就要进泰陵长眠了。焦急地等待着张太虚的出现,觉得等待的时间好长。

终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袭青色道袍一闪,张太虚面上有很重的忧虑出现在了皇帝视线里。走到病榻前跪了,看了看雍正的气色,又搭了搭脉,张太虚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雍正的眼神知道他有话要说,皇帝的眼神已经怒极,似乎要喷出火来。张太虚也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左手伸两指为剑,直指自己太阳,闭目凝神片刻,指尖幻化出丝丝白气。当再睁开眼睛时凝力于指,向皇帝的太阳指去。指尖隐隐白气渗入,雍正渐渐觉得似有一股很强的外力注入了身体,增加了好多力气,身体轻快了许多。张太虚收指时面色煞白,好像费了不少力气。

雍正开口便是怒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七年时光如何一晃而过?还有她……她在哪里?难道今日朕就要驾崩了吗?”

张太虚也许是因为刚刚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被皇帝一怒而吓住了。赶紧又叩头才道,“皇上,贫道决不敢疏忽,确实是尽了全力了。只是……”犹豫一下没敢直说,眼睛看着雍正。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朕啰嗦什么?再敢隐瞒朕,仔细头。”雍正看着外面沉沉夜色心里极为焦虑。他已经知道,史书上的记载是,他于八月二十三日子时驾崩。这不是他目前非常不能接受的结局。

张太虚心里一寒,不敢再迟疑。“皇上回去寻找鲁姑娘的时候,耽误了时辰。看似分秒之差,实则谬以千里。所以……所以就……”雍正“咝”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就是因为回身去寻找夭夭的那短短几分钟,他就要承担这么严重的后果。一想到夭夭,立刻又追问,“那鲁姑娘呢?”如果承担了这么大代价还要失去她,那真是两两落空了。张太虚看雍正又急又怒的样子,被迫无奈,只好诚实回答道,“鲁姑娘还在原处,没有过来。”“为什么?”雍正大惊。“心诚则灵。鲁姑娘心里有杂念。并不是全心系于皇上一身。杂念越多越是拖累,所以鲁姑娘身受所累,不能穿过天门。”雍正没说话,眼里渐渐暗淡下去,接着闭上眼睛。想起来这几日里鲁斯骊的种种变化,但是时间已经容不得他细想,他必须快速做出决定。他不说话张太虚自然也不敢擅替皇帝做主。

“朕要回去。”雍正忽然睁开了眼睛。话说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犹豫。他不是可以就此抛开的人。张太虚却不敢直接对上皇帝的眼神。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可行的事情。但是终是躲不过,还是回道,“请皇上恕罪,贫道再也无能为力。”这下雍正面色渐白,一默之后缓缓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一到子时朕必死无疑?朕真的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张太虚叩了个头,却不说话。结果是不言而喻的。雍正顿时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一般,当没有希望支撑的时候他又渐渐失了力气。主意张太虚不是没有,但是他不能说。至少要皇帝自己先有这个意思才行。焦灼不安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雍正。皇帝闭着眼睛,看似非常宁静,好像在等待什么。其实张太虚心里这个时候无比得紧张。他紧紧盯着皇帝的双目。寝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金自鸣钟的嘀哒声,暗示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雍正又慢慢睁开眼睛,死死看了张太虚。“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告诉朕。”张太虚倒暗自舒了口气,语速极快地回道,“办法是有,不过贫道还要请皇上定夺。”听说还有办法,雍正立刻又是精神一振,随即便将不肯就此甘休的心思露了出来。“朕准了,你有什么办法尽管使出来。朕不能就这样万事俱休地把什么都抛下。”

张太虚听了并没有急于作法。他知道这些话他必须要先回禀过皇帝。尽量平静了情绪奏道,“皇上,贫道可以再为皇上争得二十年的时间。但是有得必有失,请皇上听贫道说明白。”

“好。你速速奏来。”雍正急切地问道。他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了,可是有些事又是必要得偿所愿的,不在乎再多付出一些。

“皇上回到二十年前,便不会再记得今时今日的一切。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会忘掉。”雍正心里一顿,“夭夭”两个字再次涌上心头。来不及细想,忽然记起,在泰陵方城之下对她说过话。只要她叫他的名字,他一定会记得她,永远都不会忘。如果他真的就此大行了,那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重逢的机会,他没有别的选择。“还有什么?”他又问道。

“皇上所失有三:第一,皇上将再不能入承大统;第二,皇上不会得到心爱的女子;第三,皇上的亲骨肉会一一薨逝。”张太虚一字一字说得很慢,却字字清晰而深刻。又如一字一字砸落在雍正心里。这三件事哪一件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痛苦,三件事里所说的内容都是他绝不能放弃的。

张太虚本以为就算是皇帝会答应,至少也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这三件,哪一件都是举足轻重的事,不是可以轻易就能做出决定的。不料,雍正只是微微闭了闭眼睛便忽然又睁开了,吩咐道,“就照你说的做吧。”说完又平静地闭上眼睛。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不肯万事俱休,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只要自己能留得性命,他相信一定能赢得转机。张太虚此时也不能清楚地知道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更何况已经无所谓对错。只能听天由命地打点起精神,“请皇上先闭上眼睛。”

雍正照他说的做了,在床榻上躺好,最后再环顾了一次这寝殿里的情景,心里并无留恋,毅然闭了眼睛。渐渐地觉得身子轻轻地飘浮起来,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好多人在嚎啕大哭。渐渐的这些哭声又都隐没了下去,倒是有一个女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起来。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在大声呼唤他的名字,“胤禛……”他立刻睁开眼睛,没错,这是夭夭的声音。眼前一闪而过的是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的影子,但是转瞬即逝。再下来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一点点亮光,只能顺着那个方向走去。

渐渐的,前边越来越亮,等到完全走到亮处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间很精致的卧房,点着很亮的灯,估计外面已经是深夜了。卧房里最引人注目的有一张雕工精巧的黄花梨大床。床前跪着两个丫头都神情紧张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淡绿色绣着海裳花的床帐并没有放下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床上的男子,年纪大概而立过五,面色有些苍白,毫无知觉地闭着眼睛,嘴也紧紧地抿着,面颊略有些削瘦,但棱角却是方颐广额的样子。一双眉毛不若一般男子的剑眉那么粗重,因为略有些纤细而又形如“一”字,倒显得很秀气,但是微微挑起的两处眉棱又隐隐含着深不可测的威仪。

雍正觉得这男子看起来好面熟。渐渐觉得不只是这床上的男子面熟,连这屋子都熟得很。还来不及细想,忽然又觉得有一股极为巨大的吸力让他向下面降去。最后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丫头的声音,“快来人,王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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