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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惊鸿一现(下)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眼看着天色渐渐就暗下来了柳夭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人遗忘了。真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些事跟自己能有多大关系,也不至于自己就真的不敢见人了啊。而且,心里还有个小小的夙愿,非常非常想瞻仰这位和硕怡亲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关于他的事可真的没少听说,难免不引起兴趣。

屋子里还是一片黑暗,想着外面也已经天黑了,如果现在出去,应该无大碍了吧?纵然是怡亲王和他带来的人不认识自己,可是他们也并不知道她就是闲杂人等啊。那原来守陵大臣府第里的人自然都知道她的来历,也没什么可说的。这还有什么好怕的?

打定了主意就从炕上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前院的三间正房和后院那三间规置一样。允禵也住在和她那间同样位置的东屋。手刚刚触到帘子挑起来,忽听外面有说话声,接着就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弟弟,夜不成寐我是夙来的毛病了。既是见面不易,休怪十三哥替你做主,我们秉烛夜谈一夕如何?”这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但是这声音非常好听,非常有男子气,还带着成熟、稳重的感觉。不若允禵那般傲气和任性。当然柳夭已经完全能判断出来,听他自称是允禵的十三哥,那自然就是和硕怡亲王允祥了。看来她想看到十三爷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可是他们要在哪儿夜谈呢?他们要夜谈,那她怎么办?今夜何处去安歇?

“十三哥,别怪弟弟驳你的面子。明日就是大祭,你是四哥的亲信,又是来恭代他行祭礼的,对于我自然是上差降临不敢怠慢。不过,若是明日祭礼上真有什么差错,可就全都是十四弟的不是了。十三哥能忍心么?”允禵说话的语调还一如往常,只是声音好像有些不太自然。柳夭自然是知道为什么,只是不知道允祥有没有听出来。

只听到允祥好像笑了笑,柳夭明显能感觉到他向东屋走来,一瞬间站在帘后的她甚至有些紧张。期待着他掀开隔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帘子,好让她一睹他的风采。果然,听到允祥有意无意地问道,“这就是你住的屋子么?怎么这么黑?也不点灯?没人服侍么?”

“十三哥,里面杂乱无章,就在外面坐一息便散了吧。”允禵的声音也紧张起来,他显然是抢在前面拦住了允祥。帘外的允祥被允禵这一扯,先是一怔,便又笑道,“瞧你急的,难不成是瞒着十三哥在里面金屋藏娇么?”说着已经转回身来,重新向正屋里的一把椅子里坐下来。

允禵也恢复了神态,走到与他的椅子一几之隔的另一张椅子里坐下。有些自嘲地道,“十三哥拿我取笑不成?这屋子算是金屋么?我知道马兰峪总兵范时缫便是专盯着我这守陵大臣府第的,只怕我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吧?四哥不是专让他禀报我的动向么?我又何处来的“娇”可藏?”允禵的语气有些怨怼。不知怎么,在柳夭听来,竟也觉得他实在是无比地委屈。因此更加不可理解他口中的四哥,便是当今的雍正皇帝,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要这样对待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呢?

“弟弟,可又来了,四哥就不是你的亲哥哥么?你可曾体谅过他?先前你做的多少事论理都是不该的,自己心里就不想想么?今日我大胆劝诫你一句,皇妣在世时没少因为你的事让四哥吃挂落,可是四哥怨过你么?别的不说,就是你闯永寿宫去见雪诺的事,换了别人就会轻易饶了你?毕竟那是你的嫂子,不懂得避嫌不成?还有些别的事我就不说了,你心里也明白。四哥把你放在这儿也是一番好意,说是让你与那起子小人远着些倒是真的,你自己想想吧。”

允祥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好像甚是揪心。也难怪,一个雍正皇帝,一个恂郡王,一个是他的哥哥,一个是他的弟弟,他又是孝恭仁皇后养育大的,他又是何等为难的处境。

柳夭听了允祥一番话,又渐渐觉得,也许自己对允禵那四哥,那位雍正皇帝的估计不是完全准确。听允祥的意思,他也好像满是苦处的。忽然记起自己看过的《大义觉迷录》,那里面多少的剖白,真有种负气委屈似的。更重要的是她在允祥的话里听到了“雪诺”这个人,听起来应该是皇帝的妃子,不然怎么是允禵的嫂子呢?他不是唤她“诺儿”么?难道这就是他痴埋一心的那人?

这时方想掀起帘子来瞧允祥一眼,但是又犹豫着怕给允禵惹了麻烦。可是再接下来兄弟两个人忽然又谈起了平定西北准噶尔策妄阿拉布坦时行军打战的事。这大概是十四阿哥这一辈子最辉煌的时候了,从他的话里就能听得出来,他那威武赫赫的一面,这让柳夭很向往。而且能听出来,允祥也卓有韬略,绝不是个外行。只是她自己倒真的是个外行,听他们越聊越兴起,自己却渐渐犯上困来,在这里久了,也跟着日日都要早起,这和她从前晚睡晚起的习惯太相悖了。忍不住在允禵的床榻上和衣而卧,听着外面屋子里的说话声儿,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允祥被安置在后院正房的东屋。只是这一夜和允禵谈得太多,错过了困头,反倒更是睡不着了。更何况还是心里有事。枕上辗转之间渐渐觉得似乎有种很特别的味道,引得他心里也像是在被轻轻触动似的。想起白天那番奇遇,那样的桃林,那和雪诺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必是雪诺无疑。可是又怎么可能?是他送了雪诺最后一程,她在他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想到这儿又是心里触痛,不由得手里将今天拾到的那一串翡翠玉珠牢牢握了。又觉得今天允禵的样子着实有些奇怪,真是因为杂乱无章才不肯让他进他的屋子么?就怕的那样儿?百思不解,渐渐竟睡着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柳夭忽然在黑暗里醒过来。仔细听,外面屋子里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是允祥和允禵也已经安寝了吧?可这是允禵的屋子,若是她在这儿歇了,他又上哪儿去了?慢慢翻了个身,忽然觉得不远处好像触到了什么。这床还是挺大的,那东西好像离她还有些距离。可是床上忽然多出东西来,惊得她立刻坐起身来,同时便是“啊”的一声惊叫。这一声在寂静的黑暗里格外响亮。忽然又觉得有人伸手按住了她。再次在黑暗里仔细辩认,才发现,在床沿上坐着一个人正对着她,也一样在黑暗里瞧着她。

那人身子又往前倾了倾,轻轻叫了一声儿,“诺儿……”原来竟是允禵。

他竟一直坐在黑暗里这样看着她。柳夭在黑暗里瞪着他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这样子的暧昧她实在是不喜欢。

“难不成你想让我在外面露宿?还是让我和十三哥同榻?”语调里有些调侃,但是绝不油滑。

柳夭此时也看明白了,他也和她一样衣裳整齐,也并未扰到她什么。两个人在黑暗里沉默了片刻,允禵的喘息声儿渐渐有些重,他慢慢地伸手来搂了她,想将她抱进怀里。可是柳夭却不肯让他如意,生生地想往外躲,只是床里的空间太小了,她又无处可躲。允禵不容她挣脱,一意孤行地将她紧紧抱了,再不容她动弹,在她耳边柔声轻问,“怎么,你不喜欢我么?”

这话问得柳夭一怔,是啊,她喜欢不喜欢他呢?好像连自己都没办法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若说她不喜欢他,那绝对不是真的。可是若说喜欢,好像也不确切。她只知道在她心里对他有一种怜惜,并且她知道在他怀里她很安全。可是这又不是那种让她会彻底沉沦的爱。总觉得他们不过是对方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而已,她的心没有那种安定的感觉。但奇怪的是,她总对他有种歉疚感,难道真像是玩笑说的那般,她上一世欠了他的?

见她不答,允禵便知道她并不是不喜欢他,可是又是何种喜欢,喜欢到什么程度,便完全难以琢磨。心里亦喜亦忧,愈是不肯放手,又柔声道,“连这样也不肯么?我只想抱抱你。只怕眼错不见,你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允禵语调缠绵得让人几乎肝肠寸断。柳夭觉得好像生生地痛到心里去了。还未说话,忽然听到外面有人禀报,“王爷,和硕怡亲王殿下来了。”老天,这才是什么时辰?这个允祥,也起床起得太早些了吧?

允禵飞快地躲进床里,将两边床帐都一把扯了,让它们散下来把床里的情景遮掩了,然后便抱紧了柳夭一动不肯动。这时竟听到有人挑帘子进来了,唤道,“弟弟,十三哥进来了。”允祥竟然不告而入。柳夭吓得几乎要窒息了,又被允禵紧紧地裹在怀里动弹不得,能感觉到他身体一僵,登时羞得脸上发烫。好在允禵还算镇静,沉着气回道,“请十三哥外面坐,我马上便出来。”

外面好像沉静了一下。站在床帐之外的允祥目光如电,一眼便扫到了床前脚榻上那双男子的石青靴子和女子的厚毡底鸦头履。心里扑通一跳,也沉着声音假装不知地道,“好,我在外面等你。”说着便出去了。

直到屋子里完全静下来,允禵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慢慢放松下来,他的唇在柳夭腮上轻轻一触,接着暖暖的双唇便轻轻扫至她耳畔,柔声低语道,“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儿等我回来。今日大祭,等祭祀罢,十三哥走了,我立刻就回来陪你。”说罢缓缓地离开她的身子,然后便掀开帐帘出去了。只留下柳夭一个人心跳得如同鹿撞一般。

大祭的礼仪极其繁复。首先要行展谒礼:由恭代雍正的和硕怡亲王允祥穿素服及其他奉命入陵寝内的大臣等在隆恩殿后面,石五供之北,向明楼行三跪九叩大礼,后继续奠酒和跪拜,然后再举哀。至此展谒礼毕。

真正的大祭是在展谒礼之后,中间有一个短暂的休息,还要换上朝服。大祭包括:上香,跪拜,初献礼,读祝文,亚献礼,送燎等。这一系列程序之后还要再到隆恩殿后的明楼前奠酒、举哀才能礼毕。

陵内行祭礼的时候,柳夭并没有像允禵叮嘱的那样,在他的屋子里真的一直等着他回去陪她。这不是她想要的感觉。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心情,在桃花林里也能隐约听到祭祀时赞引官唱赞的声音,这些让她觉得既陌生又新鲜。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已经置身于三百年前。但是当祭礼罢了,周围又安静下来的时候,忽然内心又升起了惆怅的感觉,这片桃林也终会化烟化灰的吧?反正在三百年后她是再没见过它们的踪影。那她呢?允禵呢?

允禵匆匆奔入桃花林,一眼看到了林子里那个樱草色的背影,慌忙大步赶上来。等柳夭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再回头时,他已经到了眼前。不由分说便狠狠一把拉了她拖进自己怀里。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沉着面孔问道,“谁准你出来的?不怕被人瞧见么?”

这样的允禵柳夭从未见过,觉得好陌生。怯怯地叫了一声“十四爷……”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就是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她该怎么办呢?这完全不是她想要的。

听她这一叫,允禵一怔,她以前从不这么称呼他,都是直呼其名,他已经习惯了。转瞬便眉间微蹙,但是神色渐缓,不似方才那么霸道又任性的样子。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却好像在猜测什么,目光微微地暗沉下去,好像很失落,又带着一点恐惧。“不许叫十四爷,叫名字。也不许你离开我。”像个孩子似的略带强硬地命道。

柳夭心里完全迷乱了,更加地忐忑不安。解释道,“允禵……我迟早都是要……”她话未说完,允禵忽然出其不意地便重重吻了下来,生生地把她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为防她挣脱,他一手托了她的腰,一手扶着她脑后,双臂收紧,柳夭便完全被他裹进怀里动弹不得了。允禵极度地霸道索取,吻得狂放而不羁,好像要以此来证实她的真实存在,并且带着一种发泄。柳夭渐渐地有些喘不上气来,但是已完全无力挣扎,她失去空间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距离不远处有人匆匆奔来,一边呼喊着,“王爷……”柳夭一眼瞥见是允禵贴身服侍的小厮,估计这幅情景也早就入了他的眼中。允禵却毫不在意地慢慢抬起头来,那小厮已到近前,柳夭心里说不清是悔是愧,还是别的什么,推开允禵真有些手足无措了。而允禵将她护在身后转过身来。

那小厮并不避讳柳夭,看四下无人,向允禵低语回道,“王爷,京里有人来。”

京里?什么人?这些柳夭都不知道,允禵也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那小厮便去了。允禵没再说什么,不知他心里是否真的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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