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saber在新找到的房屋旁边遭遇了caster,还有那一堆章鱼怪的围攻。
那么史诗中甚至传奇里描绘了上千年,每个地区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才会出现一位的英雄任务,是否会是一个除了开大以外手无缚鸡之力的纯情少女呢?
答案是否定的。仅仅以螺湮城教本和孩童的尸体制作出来的邪神触须根本不是手持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的对手,仅仅是普通的刺,挑,劈,便消灭了数十头这种外表看起来很不长眼的构装生物。
“贞德~贞德~天下无敌!!”caster一边看着saber屠杀自己的小弟们,一边却在给saber挥舞着什么打气加油,只从这点绝对看不出二人是敌对方。
“闭嘴!”saber甩掉剑上的血肉,这些怪物虽然弱但是也……未免也太多了吧!
caster用校本挡住眼镜下面,做娇羞状:“贞德大人~”如果不是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东西,我们肯定认为他是在卖萌。
saber却不吃他这一套,恒剑对准了caster:“报上你的目的!蓝胡子。”
“吃完晚饭过来给您打招呼。”caster行礼,然后便化为灵魂形态消失了。
saber拍脑门,这种蛋疼……不,咪疼的男人为什么被我碰上了呢。如果在平常爱丽丝菲尔夫人应该会跳出来调侃自己的吧,saber这样想道。只是她现在好像完全没这个心情呢。驻足观看黑暗中啜泣的小妇人,saber叹气——【果然还是应该把她放在卫宫切嗣身边才好么?】她一想又不对,呆在那个完全没有信誉,没有仁义可言的人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然而好日子并不会伴随着主角,caster离开了不久,门外又响起了Lancer的声音。
“我来进行我们未完的决斗,saber。”Lancer蹲在树上,他的master今晚要去杀死卫宫切嗣,便命令他来拖住saber,只是没想到saber居然跑了那么远,恐怕她是真的已经脱离了卫宫切嗣的控制了。然而这与他完全没关系,他在乎的只有两件事:一是找一个值得他效忠的主人,二是找一些高手和他们打架。
saber无奈,上门的架不能不打。
“敌将通名!”“呃……我是Lancer。”(“吾乃河北上将颜良是也!”)
“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saber并没有拔剑,而是斜靠在门框上,显得像个失足。她今天显然是累的不行,不仅遇到了很多事情,而且在玛尔的魔力冲刷下,她感知到了一天前还想象不到的许多事情,还有记忆……又遭遇了一个猥琐男的追逐,正当她想要拔剑一战的时候,人家一句: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诓得她腰疼。
“我是迪卢木铎,迪卢木铎·奥迪那。”Lancer心中在疯狂的滴汗,这娘们难道是看上我了么,也难怪像哥长得那么帅……省略一万五千字。(ps:这不是我编的,原著里有关于Lancer自恋觉得saber是看上他的片段)
“那个……我还是叫你Lancer吧,我今天累了过两天再打好么?”然而saber根本就没看他,只是自顾自的揉着眼镜,好累……英灵不是灵体么为何还有累的感觉……不过今天遇到的事情真多得很啊……好累……
“啊,那个啥,累了你就歇着吧,多盖被子这边冷……”Lancer却还在那边自顾自的摆着他认为很帅狠炫酷的pose,殊不知saber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
“哦,谢谢。”saber头也没抬,直接转身进屋。这时候Lancer才发现了saber身上的衣服和昨天不一样了。是打猎刚回来么?也难怪,这样的小姑娘让她来参加这场战争确实有些残酷了。Lancer一开始回忆便想起了故乡的姑娘,她像saber那样漂亮,不,比她还漂亮!她……她叫什么来着……
Lancer拍着后脑勺便离开了,反正他收到的命令是拖住saber,这样看起来根本没必要——距离战场过远的这里根本难以……或者说这时候他们恐怕已经是打完了。至于那姑娘的名字,Lancer只认为是自己死了太久,记不得了。
第三波人,悲惨的紧。saber还趴在桌子上思考英灵应该如何休息如何回复体力的时候,驾着牛车的莽汉便带着他那一大桶酒赶到了saber的新家旁边。
“哟!传说中的骑士王……”“EX……caibur!!”巨大的剑气直冲云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剑砍出直接劈碎了半间房屋,顺着那牛车划出长长的痕迹,若不是rider跳车早,他已然是化成了灰了。
rider双目欲裂!这尼玛什么情况!“你疯了么!saber!为何我一出现就……”
“一个!一个!一个!一个!!!通通过来让老娘一剑全部砍死啊!来啊!”说着话她握着的剑上又燃起了熊熊圣炎!那是她不屈的意志和斗志!
“我今晚不是来找你打架的……”rider如果知道这句话已经在五分钟之内响了几次,他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啊啊啊啊啊!!!”胡乱逸散的剑气说明saber的精神状态真的已经很差了,突然出现的闪亮男子挥手间驱散了所有的剑气,双手抱臂面对着saber。
“我看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吉尔伽美什噗嗤笑了出来,他在天上看了所有的戏码,从一开始assassin追着她们两个来到这附近就开始看了,眼前这姑娘从疲惫到断片到崩溃,他都一目了然,这些变化实在是……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的是英灵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指着saber红彤彤的眼睛,“你是不是长眠太久应该回棺材里面睡觉拉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没有!”saber的剑尖指着吉尔伽美什的脖子,她通红的眸子瞬间变得漆黑,保证吉尔伽美什只要敢动一下,便是一个透明窟窿。
“我感觉到你灵体内的魔力突然震荡了一下哟。”吉尔伽美什止住笑意,这姑娘的眼睛看起来真不舒服……这就是那个神奇小子的魔力吧,为何如此邪恶?
!saber也感觉自己心里暴虐和残忍在翻涌,她居然一直在寻思如何在眼前的金闪闪脖子上下刀!这和白天出现的状况好像!镇定——镇定saber收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们这次来……”
“没有我,我是准备一直看戏的。”金闪闪举手道,“如果不是你突然发狂我也不会下来。”
saber的目光穿过金闪闪,注视在rider身上,rider一看这个情况,终于尼玛有我出厂的机会了。“我只是认为圣杯战争的结果并不一定需要流血冲突来判定……喂你干嘛去啊!”
金闪闪跳上那个飞行速度超越战斗机的座驾,听到rider的吼声,伸出头来对机舱外面的两人挥挥手:“你们讨论吧~我只需要在你们的胜利者手中抢走那个圣杯就好。”
“……”“……”rider和saber皆无语,听到可以以这种方法结束圣杯战争的saber正要欣然答应然后与rider和这位金闪闪的王争论个高下的时候遭遇这么一处,真的是无话可说。rider更蛋疼,人家摆明了要打你,而且你貌似还必须得打,那他之前信誓旦旦要争论谁最有权利获得圣杯不就成了扯淡么……
只见已经升到半空中的金闪闪突然降落了下来,对场中的两人道:“有位新的客人来了。”
“哦,也是一位王者么?我怎么没发现……”“不知道。”
抱着一本书的雨生龙之介,也就是玛尔由远处走近,他背着一个单肩包,里面貌似全是书本。
“偶哟,来到这里了。这是哪?”玛尔只是抬眼看了看等待着他的三人,随意的塞了个书签,快速走近了仨人。
“有什么事么?”玛尔席地而坐,他的单肩包下面还有一个大钢杯,被他摘下来随意的仍在一边。
“我召集几位王者,想要讨论一下谁最有资格占有圣杯。”rider也坐下了,盛了一勺葡萄酒,倒进嘴里。“你也是一位王者么?”
玛尔不答,转脸看着也坐下了的saber,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却被她躲开了。“我认同。”saber冷冷的道。玛尔抬头,看了看满面笑意的吉尔伽美什,低头思索了一下,开口道:“那你们论吧,我可以给你们当裁判。如果谁不服从结果,我就杀了他。”在金闪闪充满笑意的眼神和saber的欲言又止中,玛尔说出了下面那句话:“谁赢了我也杀了他,那我就可以直接得到圣杯了么?”
金闪闪轰然大笑,今晚短短十分钟内他得到了生前数个月甚至数年都得不到的快乐,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如此有趣的战争如何能让它在短时间结束呢?
rider想要一脑袋扎进土里,为何乱入的两人都是这种回答呢……“难道你认为我和saber弱小的可以随你揉捏么!”
玛尔向吉尔伽美什讨了四个金杯,把钢杯里的明红色液体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啊,是啊。”
无视了rider打一架的要求,金闪闪喝下了杯中的酒……不是酒,酒精味太淡了,而且这个液体太甜了。
“这个酒……为什么那么甜?虽然很香醇是没错。”rider仰头一杯全部倒进嘴里,saber并不准备接受这种恩惠,却也被玛尔劝着喝了一点。在吉尔伽美什探寻的目光中,玛尔转身向身后一挥手——什么都没有。
“呃……什么意思?”rider表示什么都没有:“能不能直说……你知道了!”看着金闪闪震惊的表情,rider忍不住好奇心:“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酒哇!”
“你知道了?”金闪闪也说出了这句话:“那这个是……”
“风儿告诉我有一位至尊者在空中看着我的表演呢。”玛尔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这看似极其露骨的恭维其实并不如诸位看官看得这样肤浅,无论是风儿是空中还是至尊这都是事实而非恭维之词,只有“表演”两个字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压低了自己的身份。“没错,就是那个。我昨天中午才想起来的,所以才酿了一天,酒香什么的还差得远。”
“经你这么一说——”吉尔伽美什细细的品了一小口这杯中之物,“倒是有一种特别清爽的感觉啊……”
“这到底是什么?”saber皱眉,看着这两人打哑谜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舌苔上传来的浓厚甜味和香味混合着那特殊的清爽口感,薄荷?不对……
“我昨天弄了很久的,画了一个魔法阵,需要一些小孩子帮忙祈祷。”玛尔轻轻呷了一口:“你猜他们祈祷之后会怎么样?”“会死?”按住马上就会插进自己胸膛的剑,玛尔回答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他们会饿。”
“……”“然后我就要带他们去吃饭,吃饭的时候我想起来的,我祖父的一个女朋友最喜欢的酒酿。”
金闪闪接过话头:“用刚吃饱饭的小孩子或者处女的动脉血酿成的,千禧年的万圣节。”
!!!!!
“别动~”玛尔用一个咒印定住了saber的挣扎,将整杯的酒液倒进了她的嘴巴里,轻轻一推下巴,一大口,应该还算是血水的液体咕咚一声咽进她的喉咙,唇边一丝丝露出来的液体被玛尔舔了个干净,一滴都不能浪费。
放saber趴在一边干呕,玛尔双眼迷蒙仿佛陷入回忆。一剑刺来!却停在玛尔的脖子旁边,只因为他唇角淡淡的笑意。会这样笑的人,会是杀死孩童取血酿酒的恶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