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该醒了,咱们到了。”心悦对着还未睡醒的绝非离道。
绝非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眯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梦外,分不清真假了。
她怎么又梦见了北瑾成,而北瑾成却不叫北瑾成,好奇怪的梦,倒有些不明白了。
罢了罢了,只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想这么多做什么。
绝非离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这么快啊。”到了宫门便要下马车了,皇宫禁地,马车不能随意进入,于是就换了轿子。
凤华宫中——
祁蓉一早便起来了,一直在宫中等着绝非离过来,一切点心都准备好了,多是打听过绝非离的喜好吩咐人做好的。
“宣王妃到。”宫人在门口喊了一声。
随后绝非离与心悦便进了门,绝非离福了福身对着祁蓉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祁贵妃。”
“妹妹快请起,何必这么多礼,快来坐下。”声音婉转,听着格外的舒服。
祁蓉见绝非离行礼立马便起身扶她,热情的很,祁蓉这般的热情,绝非离倒有些不大习惯的。
“多谢贵妃。”
绝非离在祁蓉旁边坐下,祁蓉一直拉着绝非离的手,祁蓉一脸的温婉样子,大方得体,嘴角的笑容也温柔的不得了。
“妹妹这就见外了不是,不必贵妃贵妃的叫我,叫我蓉姐姐就行。”如此温婉的人,绝非离心里头怎么可能没有好感。
绝非离傻傻的笑着,没想到祁蓉这么温柔可人,
“蓉姐姐。”大概绝非离是没与什么人打过交道,所以才会觉得祁蓉这个人看起来也不错,毕竟这么温柔,一副大家风范。
“诶!”祁蓉笑着答应。
“在宫里头无聊,便想着让妹妹来宫里陪陪我,你一个人在王府估计也闷得慌,你若是有空常来宫中走走,之前跟你说了,结果你这么些日子也没来过,我便差人来了,妹妹不会介意吧。”祁蓉看着绝非离问道。
绝非离连连的摇着头:“不介意不介意,怎么会介意了,前两天得了风寒,所以只能在王府呆着,便哪儿也没去过。”
“现在好了么?是姐姐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也不会叫人来打扰妹妹休养。”祁蓉皱着秀眉,一脸担心的样子。
绝非离笑着摇头:“没事了,蓉姐姐不用担心,风寒早就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祁蓉这才放心下来,皱着的眉头也散开:“没事儿了就好,我就怕没让你歇息好,还让你跑一趟,这让我如何过意的去。”
“蓉姐姐放心好了,我这身子可好了。”
祁蓉点了点头,随后拿了一个莲蓉糕递给绝非离:“尝尝,我听说妹妹喜爱这莲蓉糕,专程叫御厨做了妹妹喜欢的,来看看味道如何。”
那纤纤白玉手拿着莲蓉糕递给绝非离,绝非离笑着接了过去,甜甜的道了声谢:“谢谢蓉姐姐。”
绝非离是真的觉得祁蓉对她好,在温柔的人面前,绝非离也乖巧多了,真就如亲姐妹一般。
莲蓉糕的味道极好,入口即化,绝非离最喜欢这莲蓉糕了,而且这宫里的味道还格外的好,绝非离吃着,随后点着头称赞道:“这味道比王府里的还要好吃呢!”
“是么?”祁蓉笑着问道。
绝非离点着头:“那当然拉!”
“只要妹妹喜欢便好。”
“娘娘,宣王来了。”
宣王?绝非离一边吃着东西,一听这宣王有些耳熟,噫?宣王不就是北瑾成么,他怎么会来这里?绝非离觉得有些好奇。
“还不快快请宣王进来。”祁蓉对着来人道。
北瑾成急忙走了进来,看他那个样子是挺着急的。
“宣王爷这般急忙过来可是来找非儿妹妹的?”祁蓉勾唇轻笑。
绝非离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北瑾成又跑来这里干嘛?难不成真如祁蓉所说的,真的是来找她的么?
北瑾成今早听说绝非离很早便出门,问清楚到底是去了哪儿,一听是去皇宫,北瑾成便着急的没做思考就来了皇宫。
北瑾成知道祁蓉不会有什么好心,便担心绝非离的安危,虽然在皇宫里祁蓉不敢乱来,不过她的手段那么多,要是真的伤了绝非离怎么办?这不,绝非离才刚刚来多大一会儿,这北瑾成便跟来了。
“本王就是过来看看,非儿初来皇宫,本王不放心。”不放心倒是真的。
噫——
绝非离鄙视的看着来人,北瑾成就站在一边,她撇了撇嘴:“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不就是来陪蓉姐姐坐坐么!”她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哪至于北瑾成跟着,整天身边都有北瑾成在,总感觉是被监视了似的,北瑾成要不要这样,简直是一点儿自己的空间都没了。
“王爷对妹妹真上心。”上心的让祁蓉嫉妒的很,北瑾成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对一个人上心了呢,就连自己都不曾住进他的心里,就一个异国公主,刚来了多久的绝非离便占据了北瑾成,这让祁蓉怎么服气?
看绝非离那傻傻的模样,难道这样的女子才是北瑾成喜欢的类型?祁蓉都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诶,北瑾成,你也别怵在这里了,多碍眼啊,快来坐下,尝尝这莲蓉糕,可好吃了。”一盘子的莲蓉糕都快被绝非离给吃了一半儿。
北瑾成也听话,绝非离说叫坐下就立马的坐了下来,从北瑾成一进来,祁蓉的视线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看着绝非离与北瑾成两个人这般,祁蓉好生羡慕,然而更多的却又是嫉妒。
绝非离到底有什么优点可以让北瑾成喜欢她?
祁蓉没有发现一点绝非离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她除了有着南越国长公主的身份,其他的又还有什么?
什么样的好运竟然这么落在绝非离身上,祁蓉心里头是有多么的不服气。
北瑾成从一进来便板着一张脸没个好脸色。
之前他就已经跟绝非离说过了,叫她不要与祁蓉走的太近,这可倒好,才说了几天?这是被绝非离当成了耳旁风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