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裳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直接席地而坐,无言低垂着头继续在纸上轻描淡写地写着,身旁的休祗等到他写完开口道“没过几日玹珄阁就会有盛宴。”
轻裳自然地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阖下眼睛道“是!但我又不能去。”
待无言写好之后,旁边的休祗道“你必须去!”
轻裳杏子形状的眼睛中星眼灿烂的璀璨,但是立马收敛住刚才的一时激动,淡淡地吐出来一句话“为何?”
“因为你爹在北岳。”
“北岳?你是说我爹在北岳?”轻裳听到‘你爹’这两个字一双眼睛像着魔般闪着金光。
无言抬起头折射过来的光线映衬在他的脸上,这是的他的样子简直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眼睛缺少了平常的冷漠多了一份温和。
无言抬头的一瞬让轻裳不禁看呆,但是想起刚才的问题问道“那么这又和盛宴有什么关系。”
“哦?我明白了盛宴时会有各国国主来也就是说北岳的帝王也会来,但是我怎么去北岳?”
无言刚要拿起毛笔准备在纸上动笔,轻裳突然一声‘哦’让无言放下了毛笔,站起了身。
这时轻裳也跟着无言站起身,轻裳就跟着无言的身后不断的走。
走了一段路无言的脚步随之停了下来,轻裳因为着实太兴奋没看与无言撞了个满怀。
无言愣了一下,抓起轻裳细嫩的手臂,一双血红色眼睛直视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轻裳突然觉得他的双眼很有魔性。
无言扶正轻裳的身子,指向玹珄阁一处众师门练剑的地方。
轻裳一双杏眼泛着星光,拍手浅浅地笑着说道“你是说北岳国主喜欢看别人舞剑,你是让我在盛宴上为北岳国主舞剑是吗?这样我说不定会成为什么个御前侍卫。”
无言平淡地看着众人练剑的场面,脸上又如平常那般平静没有参杂一丝神色。
无言这次带着轻裳来到他的酒窖,酒窖的不远处的拦外的花园里,芙蓉异常的妖娆,浅红色的新蕊不时把轻裳迷住。
轻裳叹了叹口气了“只是这么美得花一天就会枯萎。”
无言轻轻地碰了一下轻裳的手,递给他一壶酒,他打开酒塞,一股香浓有带着一丝苦涩的芙蓉花的味道。
无言血红色的瞳孔中闪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辉带着些许的期待。
“好香!”轻裳的一句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让无言的嘴唇不禁开始向上扬起,但这轻裳并无多去注意。
无言的酒是玹珄阁!不!是江湖上酿制最好的。
此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送她这壶酒,也许就像芙蓉花那般那一天枯萎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像轻裳离开玹珄阁去了北岳他就再也见不到她。
轻裳摇了摇酒壶,带着一丝调皮的笑着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珍藏你的美酒。”
无言的眸子变得温和起来,他侧着脸望向芙蓉话眸子中却带着一丝冰冷。
轻裳望着他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的眼眸,也就静静地没有再说话,只是与他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