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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奎屯相遇

途仑之北,巴属之西,是奎屯部落。

这小地方不算富饶,偏的远,领地也不宽广,总共人数都不及五千,早在之前便没太多人关注。这先汗一去,内部似乎矛盾多,奎屯部没法管太多,反正天高地远,新汗估计也不会管这里。因是边陲部落,也不会被人牵制太多,酋长挺想带着自己部落的人安乐过日子,不去插和那些杂碎事情。

最近奎屯酋长很是头疼,偏偏韩馀夫蒙几月前就在离这不远的巴属起乱,自称大汗,个把月来,奎屯酋长过的很是如履薄冰,生怕韩馀夫蒙哪日来了兴趣看上奎屯,发兵攻奎屯。尤其是月前赫尔王前去镇压却被擒后,奎屯酋长只觉头更痛。连王庭派人镇压都拿韩馀夫蒙无可奈何,他又凭何能与韩馀夫蒙抗衡?

他便上书新汗望其能派些兵来护卫奎屯子民,可王庭那边也没有信,似乎早已遗忘了这小地方,一遍遍着急等待,等来的却是赫尔王再战巴属又以失败收场,甚至韩馀夫蒙先发制人把途仑攻陷。

这下,奎屯酋长更是坐立不安,王庭是不管自己了,韩馀夫蒙又兵在途仑巴属,就几乎切断了奎屯所有与王庭通信的回路,被夹在两地中间,奎屯酋长很是为难。

这时奎屯酋长身边亲信将领便劝他,王庭都不管我们了,我们得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奎屯子民想,与其被夹在中间被韩馀夫蒙惦记,还不如以免战乱,归顺韩馀夫蒙!

奎屯酋长思虑许久,觉得有理,但是这奎屯也不富有,若要归顺总得有诚意,拿什么讨好韩馀夫蒙?

亲信略微想了想,便说,“听闻韩馀夫蒙对晋国女子非常感兴趣,最近在大张旗鼓搜罗,不如,我们就送他几个晋国女人。”

奎屯酋长叹了气,“我们这地方,哪里有什么晋国女子。”

亲信将领似乎忍痛了一番,才说道,“……属下身边倒是有三个,她们都是战俘官奴,姿色也是上等。”

酋长瞟了眼亲信将领,竟不知他还好这口,私藏了三个美人,要知道奎屯这地方有人来就不错了,怎会有晋国女子。

战俘官奴?

奴桑与晋国唯有前年与去年几次大战,确实掠了晋国不少钱财女人,但那些有姿色的女人,或为兵奴,或为官奴,被分配到各处,王庭可没赠过自己什么战俘官奴,只怕是身边亲信用了些手段得了那三位女子。

他与之前的那途仑酋长是有些走得近……

奎屯酋长也不愿管他是怎么得来的人,只道,“那此事,便由你去办。”

三日后。

奎屯酋长以美人名义相邀韩馀夫蒙,乎邪王心知这奎屯部是什么意思,原本对这地没什么兴趣,兵力不过三千,不足为虑,但韩馀夫蒙却是一口应允了,让人回信明日便动身前往奎屯。

祁连王不免打趣道,“大汗,您该不会是因为那里有美人,要想去看一眼?”

韩馀夫蒙笑说,“他是为求自保而愿意降服于我,难保他日也会顺风再降别人。不过,现在他既然要归顺,总比与我们为敌好。”

“即是这样,让他们把人送过来就成,可大汗为何说要亲自去?”

乎邪王白了祁连王一眼,“你还真以为大汗是因为美人才亲自去。”

“不为美人,那是为什么?”

乎邪王解释道,“大汗这是要告诉别人,归顺和不归顺的区别。”

祁连王再一想,想到途仑酋长的下场,于是很明了,他人若不降,便是万箭穿心,若归顺,大汗必然友好对待,为了表明大汗对人还是很亲切善待的,亲自去一趟又算什么?

一日后,韩馀夫蒙与祁连王领八百骑进入奎屯,奎屯酋长出地十里相迎,随后便让人入城,下马之后,韩馀夫蒙看到一只狼狗趴在一边,那只狗不知怎的,忽然就冲过来往他身上蹦,他腰间的那抹铃铛摇得叮当响。

奎屯酋长让人废了好大劲才拉开,生怕身旁这人怪罪,韩馀夫蒙却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虽然这只狗弄脏了他的衣衫,还舔了他铃铛,但今天,他不杀生!

晚宴上,美酒佳肴歌舞招待,兴起后,奎屯酋长缓缓说明自己的意思,再看上位之人的脸色。

韩馀夫蒙轻笑,“奎屯酋长若愿为本汗效力,本汗求之不得,日后,本汗也必当护佑奎屯,任谁也不敢再欺负。至于那几个美人,即是酋长心爱之人,本汗怎可忍心夺了去。”

奎屯酋长微微一顿,那几个女子哪里是他心爱之人,要痛也是自己亲信割痛,不过是为了要显出自己诚意才在传信中如此说,以为韩馀夫蒙在试探,于是便道,“大汗愿庇佑奎屯,是小臣之幸,这区区几个心爱的女子,送了大汗又有何妨,大汗可要收下才是。”

韩馀夫蒙转了转酒杯,“酋长如此诚意,想来那是几个绝色美人,不知,她们有没有本汗身边这位女子貌美?”

奎屯酋长看去,韩馀夫蒙身边是有位女子,身着蓝衣,卑躬屈膝的模样,倒也没什么特别。

他也略有听说,这女子是个晋国女奴,今日韩馀夫蒙竟将这女奴带了过来,应当是宠爱至极,自然自己就不能得罪,眯了眯眼笑道,“这位姑娘貌美倾城,那几个女子自然不足与这姑娘媲美。”

“既然都没她漂亮,那本汗要来做什么?”

奎屯酋长心中迟疑,这大汗是何意思?明面上已答应他的归顺,可却不要美人,难道觉得这几个美人不足够显诚意?

祁连王咳了咳,还是没笑出来,终是明白大汗为何带着千柔这个女奴过来,原来是拿她来挡女人的,大汗只要奎屯酋长愿意归顺,女人多的是,不要也罢。只是,千柔姿色是不错,不然大汗也不会要她,但这奎屯酋长竟还说她貌美倾城,有吗?

奎屯酋长回不出话,身边亲信立即接口道,“大汗身边这位姑娘貌美如仙,那几位美人岂敢与这位姑娘比,但晋国女子,都各有千秋,那几位美人也都来自于晋国,不如请大汗过目之后再做决定?”

果然听到晋国女子几字,韩馀夫蒙没再拒绝,点头应允,亲信将领便扣了几下掌声。

随即,有三个女子,缓缓从外头进来,低顺着头,一字排开,而第四个,似乎脚下有东西牵绊,走的慢了些,一步一步,拖了很长。

待那第四个女子微微立定,却没有如同其他三位低头,轻抬着眸,看着韩馀夫蒙,这一瞬间,空气足足宁静了半响。

祁连王恨不得擦亮眼睛,扫视着这女子,确认一遍又一遍,这女子的确是个比千柔还漂亮百倍的美人,只是……

亲信以为这大汗与祁连王对几位美人都看呆了,于是,很快便吩咐第一个女子道,“还不给大汗斟酒。”

第一个女子低头上前,跪地,很快斟满一杯,递给前面的人,温声柔柔,“大汗,请用酒。”

片刻,没有回音。

女子不明,便稍稍瞟了眼位上的人,第一眼便看到韩馀夫蒙脸上的伤痕,丑陋得那么触目惊心,他一下那么凶狠的眼神,女子已是惊颤不已,吓得往后跌倒,酒杯抖落,轻微叫出了声。

亲信将领一看不妙,这女子可是自己认为最最心爱的女子,向来得体,他也早与她说过大汗脸上有伤,在大汗面前,切记不可失态,怎么见到一大汗真面目会吓成这样,他早听闻,嫌弃过大汗相貌的女子,从来就没好下场!

女子一叫,其他两位也相继抬头,下意识看到那脸,便很快又低了头,目有恐色。

奎屯酋长便怒斥道,“大胆,怎可如此不小心!”

女子一下明白过来,慌了神,身子体软,急忙发抖求情,“大汗饶命,大汗饶命,奴妾不是故意的……”

“真是扫兴。”韩馀夫蒙看着躺倒的酒杯,酒水散地,最后悠悠一个字道,“滚。”

女子似乎不明白?滚?不杀她吗?

亲信赶紧低声道,“还不快走。”

女子又抖了抖,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趁位上人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道,“多谢大汗不杀之恩。”便连滚带爬摸出去了。

然则,千柔倒是看得清楚,大汗方才那一下神情,并非是看那第一个女子,只是女子看他,他便顺眼看过去而已,也没有要吓那女子的意思,到底是那女子定力不如。

倒是那第四个女子,轻轻眨了眼睫毛,便再也没有看向大汗,这女子,不怕吗?

亲信又使了个眼色,“快再给大汗斟酒。”

第二个女子会意,有了方才经过,试图让自己镇定,正要动,韩馀夫蒙单手阻止,指着第四个女子,“本汗要你来。”

亲信又看那第四个女子,真想求她,这回可别再出差错了,不然这里谁都要没命了!

女子也意识到韩馀夫蒙在指自己,又看在座的众人,大部分都是韩馀夫蒙随身带来的将领,也直直的盯着自己。

看着倒地的酒杯,女子挪动了一下,但仍旧走得慢,裙琚拖地遮鞋,似乎还有响声,祁连王有点疑惑,难道她脚下是……

女子已到韩馀夫蒙案几面前,拈起那酒杯擦了擦,重新放好,正要去拿酒壶倒酒,祁连王忽然道,“脏了的酒杯怎可再用,大汗若不嫌弃,不如用我的。”

“也好。”韩馀夫蒙丢了两个字给她。

女子顿了顿,看向韩馀夫蒙,又撇向祁连王,只得放下酒壶,起身缓缓走去去祁连王前方,拿到酒杯,又缓缓走回来。

一来一回,祁连王是肯定了,她被人带了脚扣。怕她逃跑?

女子拿了酒杯回来,再去拿酒壶,韩馀夫蒙忽然的一下按住酒壶,她再也拿不动,只听他又有了要求,“这样倒酒,太远了,不如你到本汗身边来?”

太远?

也不过一座案桌的距离。

她怎不知道,他在刁难她,看她出丑。

女子又得起身,绕过案桌,蹲在他身侧,终于执起酒壶斟满了一杯,拿起酒杯,递给他,韩馀夫蒙当然不接,更是好笑了些,“你没看到,方才那女人是怎么给本汗敬酒的?”

女子咬了唇,看到,当然看到了,当下又一字一句轻咬,“大汗,请用酒。”

“声音不够柔,不够媚,怎么,如此苦着一张脸,本汗有强迫你吗?”

没有强迫。

但这跟强迫,有区别?

女子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抬眼时,已是笑容满面,连带桑音也温纯,“大汗,请用酒。”

他估计很满意,然后一下手环过她腰间,带近自己身边几分,她手中酒杯晃了晃,洒落几滴,他也不管,靠近她,温笑,“这样喝酒太单调,不如你先喝一口,然后喂我?”

亲信已经是看得目定口呆,她竟然真的不闹不逃,见到韩馀夫蒙没一点惧色也就罢了,韩馀夫蒙竟还如此与她,当众调情?果然把她送给大汗就是正确的选择。

只是,接下来,亲信会很快后悔这个决定。

女子在他搂她那一瞬,温笑的模样已经退去,他放在腰间的手,令她敏感至极,她无法挣脱,撇过脸,“你爱喝不喝,要想我喂你,做梦。”

这句话,已惹他不悦。

随后,她一声轻叫,被他一转手扳倒,人已倒躺在他腿上,酒杯又被掉落,洒落她一身,连带她脚上清脆的碰撞声。

他往她脚上一扫,看到铁青色的链子,很短,难怪她的步子迈开得很小,走的又那么慢。

再而,他轻轻抚上她唇边,她皱眉偏脸,他硬生生把她扳了回来,对她轻嗓道,“等会儿,我就让你知道,你还喂不饱我!”

她一听,顿时又蹙了眉,抬手便想去攻他,但反被他折在案桌上,她有些疼痛,袖子也因此滑落一部分,忽然,他顺着她手腕看去,她手肘三寸之处,那是……

为了更确定,他往下翻开了她袖边,那地方,便更是触目入心。

女子笑了一下,他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不就是一个火烙印,不就是她手肘上,刻了个方方扁扁的‘官奴’两字。三日前,就是因为要将她送给他,才给她烙上的,几日来虽有用药调理,但仍然红肿,发了炎。

很意外吗?

亲信将领一看事情有变,她又不安分了,竟想打人,怕她会惹更大的乱子,连忙跳出来道,“这女子性情极烈,只怕不适合侍奉大汗,还是让属下将她带下去。”

韩馀夫蒙勾了她下颌,“本汗就是喜欢这么野的女子。”说着,更是搂紧她腰身,她瞪着他,轻晃头颅,逃开他抓她下颌的魔爪。

他的手下,见这貌美女子如此不给他面子,当众反抗,更是哄笑,祁连王打趣道,“我看,这女子不太听话,难驯服得很,大汗,您若是喜欢这样的,可就有罪受了。”

亲信将领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就是,这女人看着漂亮,可是一点都不温柔,若非她次次以死相逼,性子强硬,他早就强上了她。说实话,他也不愿意看着这么一个美人死去,便没碰过她。可她却一直不安分,一个月来逃了四五次,他逼急了便给她带上脚镣,后来才得知她原来只是学了些奴桑话,不是奴桑人,是个晋国女子,再想韩馀夫蒙喜欢晋国女子,他便想着这女子一时半会儿是没法碰着,不如把她送走。

原以为送人能相安无事,可看她在大汗面前如此反抗闹腾,估计怕是活不久,亲信将领又替她惋惜了把。

“本汗就要定她了,今晚定将她驯得服服帖帖。”韩馀夫蒙带着几分笑,转手又将女子扶了起来,推到一边,“千柔,将她带下去,洗漱一番,记得换身好看点的衣衫。”

因为这身衣服不知道谁给她选的,一身花花绿绿,太丑。

半个时辰后,女子已经躺在千柔备好的水浴里,一个时辰后,送来了千柔吩咐的衣服,女子说要自己穿,千柔便退了出去,女子拾起衣衫,看了看,这衣服是挺好看,除了不好的一点,太薄,薄如轻纱。

两个时辰后,女子已在韩馀夫蒙今夜要宿的寝帐等了半个时辰。再半个时辰后,韩馀夫蒙进了来,抬手示意,旁边的千柔已退了出去。

寝帐里,只有两人。

女子坐在床榻边,没有半句言语。

他瞧向她仍旧未解开的脚扣,开始走上前,立在她面前,但他却忽然蹲了下来,碰到她足裸,这脚扣若无钥匙,没法摘下,水浴之后,她发现没有鞋,便只能到床榻边坐下,直至他来。

脚下敏感,她微微皱了眉,正要站起来,却听卡擦一声,脚环松懈,链子已被他丢远,连带他手中钥匙也被不耐烦丢开。

不待她如何反应,他人期身而近,她顿生警惕,“你想要做什么?”

“你若带着脚扣,怎么喂饱我。”见她越是惊恐的模样,他凉凉轻笑,“你不会以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只是说说?”

他当真要……

韩馀夫蒙伸手想去抚摸她脸庞,她已是偏脸躲开,冷声道,“你若想杀我,请便。不过我告诉你,即便我死,也绝不从你。”

“以死相逼?”韩馀夫蒙看了看她,玩味了语气,“佫根会怜香惜玉,本汗可不会。”

她撇过地面,并不说话。

是啊,佫根虽囚禁她,见她几次以死相逼,虽然令他很恼火,但却也只是试图劝服,并不强迫于她,但韩馀夫蒙不一样,他甚至会笑着看她死,更别说怜什么香惜什么玉。

以死相逼这套,对他不管用。

韩馀夫蒙再近了她一些,轻笑了声,撇过她身上这套浅薄的衣衫,语气在她耳边,“今夜,是你勾了我的兴趣。”

话完,她突然一把推开他,想要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哪知,才起身走了半步,肩膀被他按住。

她怎肯轻易屈服,双手出招便朝他打去,左手才勾了一拳,被他牵制,右手再打,却被反锁。无奈之下,她反抬腿劈叉去踢,却又被他抓住脚。

果然在他手底下,过不了三招。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等会儿倒是可以一试。”对付她这种花拳绣腿,他简直毫无压力,此刻,还能调情。

如此羞人的话,他说出来一点都不脸红。

她能想象自己如今这个姿势该有多窘迫,抬腿被他抓住脚踝不说,他的另一只手为防止她自己踢不到人摔倒,早已改为环着她腰身。

趁双手又能有空隙,她还想再出招,然而他大手一捞她腰身,直接又把她撂倒甩回了床榻上。

碰到床榻的软感,她神经更为敏锐,明知打不过他,只能将身子撇得更远,不愿让他靠近。

他却偏要靠近她,一点点将她往床榻里边逼,直至毫无退路,见他开始缓慢的解开外层衣衫,她才恐慌至极,也异常清醒明白,他是要玩真的。

她盯着他那件快脱下的衣衫,一下慌弱了声音,“韩馀夫蒙,你冷静一点。”

“我要是不够冷静,冥解忧,你就早已是我的女人,现在,我只是拿回以前在你身上没有得到过的。”依他的脾性,即便是先汗阻挠,强要了她又如何,他以前就是太冷静,太随着她,他一次次的给她机会,忍着不碰她,放过她,容忍她,才让她一次次的与他作对!

这一次,他没法再选择冷静了。

既然老天都再次把她送来他身边,他今夜要定了这个女人!

解忧对他的话越发不明白,什么叫做没有得到过的,她从来就不是他什么人,也不会愿意去做他的女人。

他已将脱下的衣衫随手丢弃,见他要压过来,解忧更是往床榻里边躲靠,快速说道,“韩馀夫蒙,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和你说清楚,我觉得,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而不是这种方式!

“日后有的是时间,至于现在,我没空跟你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说罢,他欺压而上,在她一段时间的徒劳反抗挣扎下,任凭她抓咬,他只顾将她下半身完全压死住,令她起来不得,无法再张狂。

解忧见他压着自己,又急不可耐的去解他自己衣带,趁双手还能动,她也没法做其他的,自然是抓他手要去阻止,不能让他解衣服,哪知从远处看,倒像是她急不可耐在拉扯他衣衫解他衣带,两人拉扯之下,一个意外,她也真把他衣带扯了开来……

他本就已是松松散散的衣衫,现在一扯,在她前面已是完全可见,他还有意弄得更开,说道,“原来你比我还急。”

她慌乱一下神情,她不是有意……

身上的男人正要附身而下,她下意识用手去挡,却又碰到他肌肤,又下意识缩了手,紧紧护在自己身前,她不敢再与他拉扯,生怕等会儿连他裤腰带也会被她扯下来。

他还是慢慢靠了下来,双手在她旁边撑着,几乎他整个身躯都将她环绕在内,正要想吻她,她撇过脸,不去看他,只是紧紧拽着自己衣领,当然也怕他过来扒她衣服。

她冷硬了语气,“你若敢碰我,我不会自杀,但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我且等着!”

玩味的气息,话一说完,他直接将她两手拉开,被他抓住手腕,死死按在床榻板上,她还未惊讶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附身在她脖子下狂咬,她目涩更是惧怕,越发的要扭身挣脱,他反而压的更紧。

脖子上似乎被他咬了一口,轻微的疼,他的呼吸气息尽情的在她脖子边环绕,她忍着皱了眉,轻弱一下脸色。

见她如此忍着不出声,不哭不求不喊,记得上次他如此对她,她喊了救命,还哭了……

他偏看不过去,加重了力道,在她脖子间狠咬,直至她受不住疼叫一声,他才放轻了力,另一手放开她,边吻边环过她腰身,去扯她腰间丝带。

看着已经全压在自己身上,正狂躁无比侵犯她的男人,因她的不再反抗而放松了警惕,连她腰带都懒得再解,直接向两边扒开了她的衣衫,一通乱扯。

她轻轻变了一下神色。

当真以为,她会顺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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