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喽，小光，本来想今天带着你好好开心一下的，结果却弄成了这幅样子。”
瑶光的公寓前，玲珑有些失落地说道。好容易逃离上流名利场之后，离人马不停蹄地就开车先把瑶光送回了家里。
“没关系，今天我依旧玩得很开心。”
“唔，小光真是好孩子，到现在还哄姐姐开心~~~要不我今天就——”
“走了啦，玲珑。”
离人好容易才把恋恋不舍的玲珑拽上车，随后便招手说道：“早点休息吧，我们走了。”
“一路顺风。”
瑶光目送着两人离开，随后才松了一口气，讪讪地自语道：“上流人士的生活也很艰辛呢……不过，今天遇到的那位阿拉维小姐，她究竟是什么人啊？”
瑶光叹了口气，敲了敲脖子上的项圈，小声说道：“绯？绯？你在吗？”
“我在的说……”
绯有气无力地答道，这让瑶光更加困惑了：“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恰逢低潮期而已。”
“哈？”
瑶光完全不明白一个AI会有什么低潮期，他试探地问道：“你还好吗？”
“当然，小光有什么需要的吗？”
“呃，今晚不是计划——”
“啊哈！”
绯的情绪一下子高涨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出去玩出去玩！小光，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嗨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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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高速公路上，离人放缓了车速，问道：“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唉，原路返回可以吗？”
“你还要回去啊？”
“因为本来今天我就是和别人约好了啊，总不能放大家鸽子吧？”
“……那我送你过去吧。”
离人无奈地摇摇头，犹豫了片刻，问道：“你，还需要我陪着吗？”
“嗯，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噗噗，你还真是温柔呢。”
玲珑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了离人一口，猝不及防的离人险些把方向盘给甩了：“喂喂，我可是在开车呢！”
“决定了，今天就放他们的鸽子！”
玲珑豪迈地说道：“就拿爸爸和爷爷当挡箭牌好了，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找他们两个的麻烦！”
“呵呵，你还真是够随性的。”
“爷爷说过，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可以任性，我作为有权有势之人的女儿和孙女儿，当然也可以小小地任性一下喽。”
“所以我接下来该把你送哪里去？”
“去吃蛋糕怎么样？我知道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哦。”
“别太远，我今天下午还准备回ALO里参加会战呢。”
“有我这样的美女陪着，你居然还想着玩游戏？”
“呵呵，游戏可比你有吸引力多了。”
“剑铭离人，我和你拼了！！！”
“喂喂，前面有警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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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家主办的美术展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宣告结束，那之后，第六天蜂王便到了高层酒店的总统套房中休息。不过他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悄悄走了进来。
“鸣子，是你吗？”
“啊，打扰了，爸爸。”
第六天鸣子抱歉地说道，第六天蜂王摇了摇头，伸出手，笑着说道：“我女儿过来看我，怎么能算是打扰了呢？”
鸣子乖巧将手递给父亲，随后坐到他身边。第六天蜂王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怜爱地说道：“今天累坏了吧，要负责应酬那么多人。”
“我是第六天家的女儿，这些是我理应承担的责任。”
“那可不行，万一把我的宝贝女儿累坏了怎么办？”
第六天蜂王理了理女儿额前有些散乱的头发，看出了她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便轻笑道：“我猜猜，你想问那个孩子的事情，对不对？”
“嗯，果然瞒不住您呢。”
鸣子不好意思地说道，随后就有些困惑地说道：“他真的和绯雨阿姨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呢，但却是个男生，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
“呵呵，当然不会了。”
第六天蜂王舒出一口气，平静地说道：“那个孩子，他的确和你的绯雨阿姨有些关系……不过，鸣子你要记住，绯雨她并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你也一定要把他的事情埋在心底里。”
“嗯……我知道了。”
尽管有许多疑问，但是鸣子还是对父亲言听计从。她闭上眼睛思考了一阵，随后犹豫着问道：“父亲，有关那两幅画……它们真的是陈总裁的作品吗？”
“啊，那个啊……绯雨说是的，阿拉维小姐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想应该没错吧。”
第六天蜂王知道女儿在艺术上颇有造诣，轻笑道：“上午你说你看不懂这两幅画，是真的吗？”
“嗯，其实不完全是的。”
鸣子笑了笑，随后说道：“这两幅画都给我一种宁静的感觉。不过左边的那幅画，是那种自然的宁静；至于右边的画，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但是具体画的是什么，我真的看不懂。”
“哈哈，或许盾纹会长说得没错，陈明义只是随便涂抹出了这两幅画，来让我们这些观众胡思乱想吧。”
“父亲，您能给我讲讲陈总裁的事情吗？”
“嗯，你怎么会想知道这个？”
“因为在美国的时候，许多名流都不愿意提起陈总裁这个人，NH公司内部的人也对他讳莫如深。但是他毕竟是创立了NH系统那么大的一片基业，最后却神秘地去世……就像是亚历山大大帝一样，年纪轻轻便建立了丰功伟业，却在人生巅峰撒手人寰。”
“好吧……嗯，如果让我评价陈明义总裁的话，他就是一个暴君。站在他面前你会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追随他的人非常害怕他，但是却都唯他马首是瞻。他对待敌人的方式非常残酷，但是对待朋友的时候，却从不吝啬赋予最大的信任。总之，他是个杰出的领袖，就像你说的那样，就像是亚历山大大帝一般。不过单论陈总裁这个人的话，他实在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因为他太高傲了，从来都不屑于迎合他人。”
第六天蜂王想了想，说道：“你看阿拉维小姐，她大概就称得上很无礼了吧。她当年是陈总裁的贴身侍从，这些可全是从陈总裁那里学来的。”
“听上去真是个可怕的人呢。”
鸣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但是那又能怎样呢……人生五十年，与下天之住人相比犹如一场梦境；一生享尽，岂有不灭之道理……生前轰轰烈烈，死后却是如此凄凉，这大概就是因果报应吧。”
“想不到鸣子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儿呢。”
第六天蜂王亲昵地拍了拍女儿的脸颊，鸣子倚在他肩旁，轻声说道：“父亲，我能不能问问，您和绯雨阿姨的事情。”
“……”
第六天蜂王怔住了，不禁尴尬了起来：“鸣子你，为什么这么问？”
“母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您身边一直都没人陪伴，想来也很寂寞吧。”
鸣子笑了笑，抚摸着父亲有些发白的两鬓，柔声说道：“我看得出来，您其实，一直都喜欢绯雨阿姨吧。”
“唉……”
第六天蜂王叹了口气，悠然说道：“我和你绯雨阿姨，当年就是相识的好友。我一直都爱慕着她，但是那时候她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平民女子，而我也因为家世的原因，无法和她在一起。等到多年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夫人了，我和她的地位一下子对调了过来。原本我已经绝了这个念头，但是陈总裁却突然去世，绯雨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不过，我绝不做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所以就选择了在一旁默默守护她。看着她度过最艰难的那段时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已经十年过去了。”
鸣子温柔地说道：“父亲，我觉得，绯雨阿姨也是爱着您的。如果你们真的都爱着对方的话，我想那之间的隔阂，应该就像是一张纸一样，轻轻一戳就会破掉的吧。”
“所以呢，我女儿是想帮爸爸追绯雨阿姨吗？”
“嗯，如果是绯雨阿姨的话，我一定会毫无保留地接受她的。”
“谢谢你，鸣子。”
第六天蜂王感动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爸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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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之后，繁华的东京也开始告别了喧嚣。不过即便如此，对于一部分人来说，夜幕只不过是狂欢的序曲罢了。
“Death`Gun？这么中二的名字是什么鬼啊？”
漆黑的停车场角落里，剑铭家的藤光大小姐毫无风度地挖着鼻孔，哼哼唧唧地说道：“啊，没错啊，我最近是在玩GGO的，不过这个名字我倒是头次听说……哎哟，那个ZEXD还真的死了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怪谈呢……啥，你要把ALO里的账号转到GGO里面？为什么啊？”
“呃，各种各样的原因啦……”
另一边，桐谷和人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和菊冈见面的事情。
“哈？就因为这个所以让你做诱饵去调查？”
藤光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国的警察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呃，我可不在乎他们堕不堕落。”
桐谷和人含糊地说道，他可不想告诉藤光自己是倒在了菊冈的银弹攻势下。
“我只是觉得那家伙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吧？你真的认为有人能在GGO里面杀人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了。”
“的确是……哎呀，算了，你要来就来好了。到时候通知我一声，我来教教你就好了。”
“多谢了，晚安。”
“晚安个头啊，我正在外面玩呢。”
“啊哈哈，你在玩什么呢？”
“嘿嘿，我在靶场准备玩真枪实弹的射击呢。”
“厉害啊，佩服佩服。”
“瑶光也在哦。”
“啊？”
桐谷和人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说瑶光？”
“对啊，我今天带他一起出来的。嘻嘻，他现在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是，是吗？”
桐谷和人立刻想起今天和菊冈的会面，不过他可不准备把瑶光和第六天蜂王有关系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只是猜测而已，就算瑶光真有第六天家的背景，他自己不愿意说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桐谷和人可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
“嗯哼，你要是有兴趣哪天一起来喽，预习预习真正的射击是什么样的。”
“算了吧，我玩玩游戏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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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藤光和桐谷和人交谈的时候，瑶光已经开始在靶场里练习射击了。只见他快速地给左轮手枪装上弹药，双手握枪稳健地射击，之后再重新换弹。整个过程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已经完全熟练这一套流程了。
“厉害厉害。”
一旁的儿玉广恒忙不迭地鼓掌道，他之所以会在这里主要是因为藤光和瑶光都是未成年人，就算有剑铭家的背景，来靶场这种地方怎么说也要有成年人陪同。原本剑铭离人也很闲，但是藤光认定她这位三哥已经沉迷VRMMO无法自拔，就自作主张地拉上了儿玉广恒。对此儿玉广恒很是苦恼，作为一个以治病救人为己任的医生他实在是不想接触枪械这种东西，惜乎藤光一亮出梨花这张牌他就只能缴械投降了，乖乖跑过来给冒充瑶光和藤光的监护人。好在藤光也不是尽是来靶场这种危险的地方，平时她还是热衷于各种户外运动，或是室内瑜伽什么的，而瑶光则被拉来当同伴，被藤光伪装成自己的远房亲戚，很多时候还被她拉去交际，混在一群同龄的女孩子里面根本毫无压力。
“啊，您过奖了。”
瑶光急忙鞠躬说道，儿玉广恒看着他天使一般的面孔，不禁有些感慨。他第一次见到瑶光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孩子柔柔弱弱的，相貌和性格都像是女孩儿一样。但是从一年前被藤光拉来当挂名家长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真是以貌取人。这位瑶光君真的只是看上去像女孩儿罢了，与其说他怕生，倒不如说是他讨厌别人盯着他看。除此之外他和柔弱少女可是一点边都沾不上。比方说瑶光的运动能力相当优秀，藤光做的那些运动瑶光大多以前都不会，但是稍加练习立刻就突飞猛进，男性在体格上的优势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另外接触得时间久了，广恒还发现瑶光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
“呃，儿玉先生，怎么了？”
瑶光发现对方眼神游移不定，忍不住出言问道。广恒这才回过神来，干笑道：“没什么，话说你还真是厉害啊。”
“啊，练久了就习惯了。”
瑶光转头发现藤光还没过来，便坐到椅子上闭目养神。广恒这时候就在悄悄观察着他。瑶光其实是个很安静，也很沉默的人，他应该是那种随遇而安的类型。但是广恒发觉他在做一些运动的时候会体现出非常强的攻击性。例如瑶光刚才举枪射击的时候，眼神就像是狼一样锐利，而且他射击的时候都是一次性打光全部的子弹，配上响亮的枪声弄得广恒都有点哆嗦。
“这个孩子……希望只是我多心了吧。”
刚刚被东大破格聘为教授的心理学专家儿玉广恒不禁忧心忡忡起来。要知道表现出瑶光这种性格特征的人他可是见过不少，基本都是有暴力倾向甚至是犯下过重罪的人。瑶光又是个孤儿，这种生活经历不知道会把他塑造成什么样的人。
“我来了，啊，让你久等了。”
这时候藤光总算是赶过来了，她跑到瑶光身边，说道：“瑶光，刚刚桐人给我来电话了。”
“哦，是吗？”
“他说他要把ALO里的账号转到GGO里面去。”
“……GGO是什么？”
“Gun`Gale`Online，一款VR在线射击游戏，我最近就在玩这个。”
“既然是藤光喜欢的游戏，应该很厉害吧。”
“嗯，GGO怎么说呢，这个游戏和ALO完全不一样啊，不过它应该比ALO更讲究个人能力，因为是射击游戏嘛。”
“噢，所以现在桐人也准备去玩了吗？”
“他是为了调查才去的。”
藤光顿了顿，说道：“菊冈诚二郎，你记得这个人吗？”
“记得，他是总务省假想课的官员，好像SAO事件他就有参与处理吧。”
瑶光点了点头，其实在桐人和他提起菊冈之前，他有听过那个名字。那时候还是ALO结束之后，政府为SAO生还的未成年人们专门建立了一所学校提供教育。瑶光当然也在邀请范围内，不过他当时拒绝了。那时候他还专门查过这所学校的事情，政府的公告中有提到了菊冈诚二郎的名字，所以桐人一说他就起了疑心，详细调查之后便确定了他是政府的人。
“桐人不是欠了他人情吗，就被他委托想要调查一个什么……【死枪】的事情。”
“哈？”
“噢，是这么回事。”
藤光拿出手机搜索有关死枪的视频，随后将自己从桐人那里听到的消息也说了出来。瑶光静静地听完之后，疑惑地说道：“真的有人能用这种方式杀人吗？”
“我不太信……广恒哥，你是心理专家，你有什么看法？”
“嗯……”
儿玉广恒刚才也被藤光说的这个【死枪】吸引住了，他深思熟虑了一阵，说道：“的确VRMMO游戏可以利用逼真的画面和体验去刺激人类神经，心脏不好的人说不定就会出现心脏骤停的症状。但是按照藤光的描述，那个【死枪】似乎只是对着虚拟世界里的电视开了一枪而已，应该和这个情况不符。”
“也许‘开枪’是为了触发什么？比方说发给死者什么刺激性的电子信号？”
“有可能吧，但是这个可就不在我的研究范围之内了。”
“瑶光，你的看法呢？”
“……可能性有很多种吧。”
瑶光沉声说道：“首先可以排除巧合了，这样一来那个【死枪】就一定和被害者的死亡脱不了关系。藤光说‘开枪’可能是触发了什么，这的确有可能，被害者死前可能已经完全潜行很长时间了，身体久坐而且估计也处于饥饿的状态，再加上本人的身体状况，稍稍刺激说不定就会诱发某些致死症状。另外的话，的确被害者死前是在玩VRMMO，但是他毕竟是死在现实中而不是死在游戏里面，也说不定是有人闯入他家谋杀了他，而VRMMO游戏中的【死枪】可能只是个幌子用来转移警方注意力罢了。”
“谋杀……对啊，换个思路的话，这其实应该是密室谋杀才对！”
藤光顿时茅塞顿开，兴奋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完全可以解释通了呢。”
“有意思。如果是谋杀的话……啊，难道有共犯？”
儿玉广恒吃惊地说道：“一个人负责在游戏里吸引眼球，另一个人则负责在现实中动手，会是这样吗？”
“如果单纯地抛开VRMMO，只将其当作一般的谋杀案来看，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至于凶手谋杀死者的手法，这恐怕只有警察才能解释了。”
瑶光点了点头，藤光则思考了一阵，提出了一个新问题：“那么动机呢？”
“呃，这个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你们看这个视频中，那个【死枪】说的话。”
广恒这时候将藤光的手机拿过来，重放了一边【死枪】的宣言，随后说道：“听上去很中二对不对？但这个说不定就是动机。”
“为了炫耀？”
藤光顿时一阵胆寒：“单纯就为了炫耀就去杀人吗？这个社会可真是病态呢。”
“有可能。不过我倒认为这是仇杀。这个死者似乎是个很厉害的玩家，不过这个【死枪】却嚷嚷着什么‘虚伪的胜利者’，可能是被他打败过，或是吃过他的亏，心怀怨恨才杀人的吧？”
“呃，不就是个游戏而已吗？”
“唉，我的大小姐，在你看来这只是个游戏，在别人看来说不定就是人生中很重要的部分了。”
儿玉广恒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社会本来就是等级分明的结构，特别是我们的国家。社会中有强者也会有弱者，弱者往往承受了比强者更大的压力，因此他们需要一种途径来释放压力，娱乐媒介的作用很大程度上就是体现在这里。特别是在线游戏和现在的VRMMO，它为社会中的弱者提供了一种虚幻的，可以扮演强者的方式，于是就成了最好的舒压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人过于沉迷其中，用虚拟世界中的满足感来麻醉自己，回到现实之中产生的心理落差也会更大，因此更加会珍惜虚拟世界中的体验。由此产生的循环，会让这类人越来越依赖虚拟世界，而此时一旦受到外界刺激，他们往往会做出非常过激的反应。”
“……哇！广恒哥说教的样子好帅！不愧是教授啊！”
“啊？啊哈哈，过奖了过奖了……”
广恒被藤光一夸顿时就不好意思了起来，而瑶光则认真聆听着他的话，点头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呢……不过究竟真相如何，恐怕还得查到【死枪】的身份才行吧。”
“没错！”
啪的一声，藤光双手合十，热切地对瑶光说道：“瑶光，不如这回就让我们俩去揭穿【死枪】的真面目吧！”
“……那个，藤光你说什么？”
“侦探游戏喽，我来扮福尔摩斯，瑶光你来扮华生，让我们携手打击犯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