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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再摆一道

待二人无声对峙片刻,妖异之人懒散而笑,也未言话,反倒是慢腾腾的再度上榻,待躺好并盖上被褥后,他才慢悠悠的道:“也罢,扶玉美人儿不言真话,本宫自也是不能逼迫。只不过,今夜之事,虽为做戏,但扶玉美人儿的态度,倒当真让本宫不悦呢。说来,你如今乃本宫身边之人,便是今夜不是做戏,而是本宫真正要你侍寝,你也拒绝不得,不是?”

长玥瞳孔微缩,强行按捺心神的微微点头。

他则是懒散而笑,随即话锋一转,兴致阑珊的道:“扶玉美人儿知晓便好。也望扶玉美人儿以后在本宫面前,还是好生行事,纵是要虚以逶迤的圆滑做戏,也将这戏份演逼真了,若是不然,一眼便能瞧出是假,倒也扫兴无趣不是?”

长玥兀自静立,一言不发,仍是恭敬朝他点头。

他异色的瞳孔扫她几眼,这才慢腾腾的闭上那双修长的眼,懒散道:“夜色已深,的确该休息呢,明日入宫,许是有得忙活了。扶玉美人儿,歇吧。”

长玥并未耽搁,恭敬应声,随即转身去一一吹灭烛台,而后兀自坐在小榻平躺下来。

思绪幽远,延绵起伏,层层不绝。

今日的所有事,也逐渐袭来,一遍一遍的自脑海滑过,冷冽,却又清晰。

今日狩猎,发生之事已然太多,不止丛林迷路,更得苏琉嫉妒恶对,而今,妖异之人仅是与晏亲王那狗贼呆了一会儿,苏琉便必须入宫,而那唯一对她热心关切的楚灼,亲事也大概有了着落,甚至于,夜色之际,妖异之人还让她献曲一首,她于台上被萧意之的箫声震得吐血,更被百官敌对,生死一线,而那妖异之人,则兴味盎然的坐着观戏,本以为今日的重重危险早已过去,而今终得回府休息,不料,隔墙有耳,竟又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妖异之人揪着演戏,心神剧震。

先不言这妖异之人算计楚灼和苏琉的目的,也不言这妖异之人今夜让她献曲的目的,就言今夜这隔墙有耳做戏之事,她便已觉得疑虑重重。

她与这妖异之人相处,一人言语懒散轻佻,一人则恭敬圆滑,如此,二人皆不会言真话,那隔墙有耳,有何可听的?而这妖异之人,本是排斥她这满身狼藉之人,又为何还能屈尊降贵,真正与她紧密接触的做戏一番?

再者,凭这妖异之人的性子,邪肆张狂,若当真知晓隔墙有耳,自是早已出手,揪得那偷听之人,拎其到其主子面前当面对峙,又何必主动费心费神的与她慕容长玥真正亲密的演得一场戏,就只为给门外那仅是偷听,但却瞧不见任何画面的人注意?

思绪至此,心下深处,越发的冷冽平静。

若要蒙惑那隔墙之耳,凭着妖异之人的本事,自有千百种法子用,奈何他却独独选了这种方式,此际,思绪稍稍理清,不用猜都能知晓,这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戏弄她,调侃她了。

一想到这儿,双手,再度稍稍紧握成拳,这种被人算计与玩弄的感觉,的确是太过耻然与不善,便是她方才躺在榻上,那股子的震撼与惊愕感,也是触然惊心。

不得不说,那妖异之人,着实是太过张狂邪肆了,肆意的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今日频频被他算计与戏弄,早让她心下对他的积怨越发深沉,甚至于,这种积怨与恨意,早将他救她的事实与恩情全数的掩埋。

如今,若有机会,她慕容长玥定倾尽一切的逃离,亦或是,一旦有得机会,定杀他这祸害,以全安稳。

心思至此,一股厚重与决绝感油然而生。

然而却也正在这时,寂寂的氛围里,一道懒散柔腻的嗓音扬来,“扶玉美人儿此际,可是在心头骂本宫?”

长玥蓦地睁眼,扫向他的方向,纵是满目漆黑,但也能知晓那人的一双异色瞳孔正兴味盎然的锁她。

长玥默了片刻,才平静恭然的道:“宫主误会了。”

这话,她说得坦然,然而若是细听,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几分谨慎之感。幸得那妖异之人也不再多言,待长玥这话落下后,他便一直沉寂了下去。

屋内宁然,静静无声,徒留兀外寒风浮动,枝头摇曳,簌簌作响。

长玥兀自合眸,待时辰渐逝,起伏的心也全数平然而下,奈何辗转反侧,却无睡意。

直至,屋外远处扬过打更声,待三更过后,长玥才稍得困意,浅眠而睡。

翌日,天色微亮,扶渊便已在门外恭敬唤道:“宫主,宫中已是来人,邀宫主入宫觐见。”

这嗓音不大,但却浑厚有力,于周遭平寂的气氛里却显得有些突兀。

长玥蓦地睁眼,微弱暗淡的光线迎入瞳孔,待滞了片刻,她才稍稍转眸,朝不远处望去,便见那微高的榻上,妖异之人正懒散坐在榻上,披头散发,手中正把玩一物。待视线清明,细细一观,则见他手中之物,竟是一把匕首。

大抵是察觉到了他的打量,他微微转眸迎上长玥的目光,随即勾唇而笑,懒散道:“扶玉美人儿既是醒了,便该伺候本宫梳洗了呢。”

嗓音一落,未待长玥反应,他已是转眸望向不远处的雕花木门,出声道:“扶渊,让那宫中来人于你屋中等候。再差人送洗漱东西过来。”

扶渊立即在门外恭敬应声,尾音一落,脚步便远去。

长玥也并未太过耽搁,一言不发的起身,随即点燃了屋中烛台。

纵是已入清晨,但寒冬的早晨光线暗淡,着实不明,加之满目的暗淡黑沉,倒觉有些冷,直至将屋中烛台点燃,黄色的灯火摇曳,清冷的满屋,才稍稍显得暖和半许。

正这时,已有灵御宫侍卫端着热水与洗漱之具入屋,待将东西放置在屋内圆桌上后,几人便齐齐恭敬的退了出去。

长玥依旧是一言不发,满面的平静恭然,先是为这妖异之人穿好了靴子,扶着他下得榻后,正要将昨日那件衣袍为他披上,奈何他则是伸手而拒,懒散道:“今日入宫,自该换身正式些的,扶玉美人儿,去将本宫柜子里的那身白袍取来。”

一听这话,长玥心下蓦生咋舌。

虽自称入宫要换身正式的,但却出口仍是要穿一身白袍,如此衣着,又与他常日所穿有何分别?

心思至此,长玥也未多言,仅是恭敬照做,随即也不耽搁,转身至不远处的柜子,待伸手将那雕花的柜门打开,才见柜子内不知何时竟挂着一套令人瞠目结舌的白袍。

只见,这套袍子的确以白色而为,奈何却绣着一幅巨大的血色牡丹图,更有甚着,这衣袍的衣领衣角甚至腰带,皆镶满了玉石,稍稍伸手而碰,便觉玉石微暖,显然是暖玉。

这妖异之人,是打算今日穿得这么身袍子入宫去肆意的招摇?

长玥微愕然,纵是心下唾弃与猜忌,然而她也并未再面上表露半许,待取下衣袍后,她便转身而回,恭敬的服侍他穿上这身衣袍。

因着靠得紧,他身上淡淡的兰香迎入鼻间,淡香浮动中,倒也让长玥咋舌。

这么个妖异男人,身上竟还透着香味,不止是与他男人之性不符,更也不符合他的品性。

整个着衣过程,他并未言话,偶尔之时,会兴味的朝她扫上几眼,待长玥动作完毕,他也未经长玥提醒,懒散往前站定在圆桌旁,而后兴致盈盈的朝长玥望着,显然是要让她服侍他洗漱。

长玥瞳孔稍稍一缩,也未耽搁,恭敬上前为他洗漱,待一切完毕后,不远处的屋门稍稍被推开,一股冷风蓦地钻入。

长玥措手不及的冻了一下,打了个寒颤,抬眸观望间,便见扶渊令人几人入内。

“宫主,早膳已备好。为扶玉姑娘备的衣裙,也已准备好。”待扶渊身后几人正将手中托盘内端着的早膳轻轻放置桌面时,扶渊则上前两步,朝妖异之人恭敬出了声。

长玥目光顺势朝扶渊手中的托盘一落,便见那托盘之上,是一身厚实的白色衣裙。

这裙子,非以前这妖异之人所送的那般薄如蚕丝,显然并非天蚕丝而为,但也并非那日所送的大花夹袄那般突兀慎人,反倒像是通体黑白,纯然之中给人一种莫名的清透感。

“嗯。”妖异之人慢悠悠的点头,随即转眸朝长玥落来,懒散道:“扶玉美人儿,还不接着去换衣?”说着,轻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想穿着你身上这件破洞百出的衣裙去那宫中?”

长玥神色微动,恭敬点头,待伸手接过扶渊手中的衣裙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身至不远处的屏风内换衣。

这身衣裙,厚度适合,虽是通体雪白,但穿在身上,却并不冷。

只奈何,换下的衣裙虽是满身破洞,甚至还稍稍沾染血迹,但却满裙的暖玉,价值不菲。

长玥盯了几眼,神色微微一动,默了片刻,便开始蹲了下来,伸手解下了衣裙后方下角那颗不太显眼的两枚暖玉藏在了怀里。

虽不贪财,但如今拿得两枚暖玉,也可防身。

与这妖异之人呆在一起,意料之外的事太多太多,是以,诸多之处,皆该谨慎防备,亦如这暖玉,放在身上存着,以备急需,总比没有来得好。

思绪辗转,心下虽有几分幽远,然而长玥却及时压下,并未在面上展露半分情绪。

待起身出得屏风,扶渊几人已是出得了屋子,而那妖异之人,正落座在圆桌旁,手执筷子,慢悠悠的吃着糕点。

长玥凝他两眼,便自然而然的坐下,执筷便食,奈何仅是咬了一口糕点,那妖异之人便勾唇轻笑,慢悠悠的出声道:“扶玉美人儿今儿对本宫一直沉默寡言,但却恭敬得紧,怎到了此际,便敢放肆坐在本宫身边,吃本宫的糕点了?”

长玥手指微微顿,转眸观他,思绪迅速周转片刻,只道:“是扶玉越矩了。”

独独几字,并无多言,甚至连狡辩都无。

待嗓音落下,她已是放下糕点,缓缓起身站定在了他身后,兀自静默。

妖异之人扭头观她,异色的瞳孔虽是带着调侃笑意,但那瞳孔深处,却卷着几分深沉与不满。

“连狡辩都无了,扶玉美人儿如今,倒也无趣。”他懒散道了一句,言完,便已轻笑一声,回头过去继续吃着糕点。

长玥眉头几不可察的一蹙,麻木淡漠的心底,终归是生了几分起伏。

自古有言,女人心,海底针,难以琢磨。然而此际她则是觉得,这妖异之人的心思,也是复杂得紧,难以琢磨,更也是喜怒不定,让人全然难以琢磨。

这人以前明明是要让她对他恭敬,对他顺从,她的确开始对他恭敬,对他顺从了,奈何他却又嫌她无趣了,以前待她肆意开始圆滑待他,事事委婉顶撞时,这人又嫌她太过自傲,不曾将以前做公主时的那股傲气给碾碎咽下,也不曾对他恭敬,如此循环往复,时时不定,着实是比女人还要反复,让人捉摸不透,更难以 应付。

长玥朝他的后脑勺盯着,并未出声,待心下起伏片刻后,浑身上下,也漫出了几分无奈。

不久,他终于是放下了筷子。

长玥敛神,平然观他。

待他回神,她的目光并方巧迎上他那双修长邪肆的眼,随即,便见他眼睛一弯,笑得柔腻,“本宫早膳已是用毕,但这些残羹剩炙,倒了倒也可惜,不如,扶玉美人儿吃些?”

长玥神色微动,恭敬点头,心下却是已有思量。

这人方才专程摆她一道,便是为了让她吃他的残羹冷炙,从而变相戏弄她吧?

心思如此,也未表露,仅是心照不宣罢了。

长玥缓缓上前两步,在她身边坐定,随即便自然而然的开始要举起筷子,速度而食。

仅是片刻,她便放下筷子,恭敬言道:“宫主,扶玉已是吃好。”

他笑得柔腻,“扶玉美人儿吃这点倒是不够呢。万一出去了,像楚灼那些人,或是像大昭惠王那般自诩君子之人,见着扶玉美人儿这般瘦削,倒是该怪本宫恶待你了呢。”

说着,慢悠悠的伸手将其中两盘糕点推至长玥面前,兴致盈盈的道:“这两盘,扶玉美人儿吃了吧!”

长玥眉头几不可察的一蹙,静静观他。

他则是笑得柔腻,目光锁在她面上,微带几分戏谑与坚持。

待周遭气氛缄默片刻,长玥无奈,终归还是妥协下来,一言不发的继续吃那两盘糕点。

因腹中已是不饿,加之略有饱感,此番再吃糕点,便显得稍稍有些艰难,甚至于,到吃到后面时,她全然已是吃不下去,噎得开始干呕时,他才懒散柔腻的轻笑一声,道:“若是当真吃饱了,那便不吃吧。说来啊,本宫此际也是为扶玉美人儿好呢,毕竟,像那在家中吃饱的家畜,在外就不会偷吃,或是又对某家人特意亲近,只为求实了呢。而人,也是一样呢。”

他的嗓音调侃至极,语气戏谑,却也是话中有话。

长玥下意识的思量,却终归不得其解。

正这时,门外扬来扶渊恭敬的嗓音,“宫主,那宫中之人已催促两次,已有怒意,宫主现下,可要启程入宫了?”

妖异之人这才将目光从长玥面上挪开,懒散望向不远处的屋门,邪肆张扬道:“请本宫这尊大佛,却无耐性。那皇宫之人,倒是真真无礼呢,比起本宫灵御宫之人,着实是天差地别。”

说着,嗓音稍稍一转,继续道:“而今本宫已准备好,扶渊,去让那宫中之人亲自接本宫出府。”

扶渊恭敬应是,脚步离远。

长玥这才稍稍起身,准备去扶这妖异之人,奈何刚一起身,却因腹部太胀,一时之间竟是极为的不适与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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