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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突然出现的痴情人

那日胤莱袒露心声之后,并没有任何动作,侨戈很乖巧的配合她做个沉默的疯子。即使这样,还有一个人每天雷打不动的出现在胤莱宫殿门前,请求面见晦主。

每到下朝的时辰,侨戈都会听到陆睿廷在殿门外请侨戈通传。侨戈见此人看着文质彬彬,怎得性子这么执拗,软硬不吃,不管侨戈怎么劝怎么赶,第二日同一时刻他还会出现在这里。

侨戈觉得陆睿廷是不见胤莱不罢休的,说不动他,只好劝胤莱:“主子,陆大人又来了,要不您见一下吧。”

陆睿廷,大鄞朝最年轻的将军,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就跟随武帝征战沙场并屡建战功。战事结束后,他也凭着自己满腹治国构想得到武帝青睐,未及三十就位高权重。陆家世代都是武将,却各个都是美人坯子。百姓很喜欢说他的故事,因为他不仅英俊潇洒,还风流倜傥。

胤莱摇摇头,转身回殿里去了。

侨戈走到宫门附近停下来,她有些为难。她看着门外陆睿廷不急不躁,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冲陆睿廷摇摇头。陆睿廷不温不怒,他谦和的谢过侨戈,离开了。

侨戈看着陆睿廷的背影,心里纳闷,这陆大人每天都来,每天都吃闭门羹,他还不求不闹,说不见就乖乖的走了,也不知道他是想见主子还是不想见。

正要回去,侨戈眼尖的发现有一个小太监在宫门外徘回,时不时向里面探一眼,踌躇不前。侨戈走过去,他也不躲,不像是眼线,便厉声问:“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嘛?”

“侨戈姑娘,我是来传圣旨的,可是大家都说晦主,”小太监尴尬的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说晦主疯了,我这不敢进去啊。”

“放屁。”侨戈一听,大喝。

小太监连忙跪下,“是放屁,是放屁。侨戈姑娘息怒啊,我也就是个新来的小太监,其他人都不想过来,这不才打发我来的吗,小的也是听说的。”

侨戈生气的说:“那你跟我去见晦主,然后你给我讲一讲晦主是否疯了。“

侨戈领着小太监来到正殿,让他等在那里。小太监环顾四周,这晦主的寝宫承天宫是继皇帝的丰年殿之后最大的宫殿,可如今里里外外数十间屋子连个人影都没有,静的诡异,他害怕的全身发抖。

侨戈告诉胤莱来圣旨了。胤莱来到正殿,走到小太监跟前,看到小太监头低得快埋进他胸口了。她也不下跪,直身站在殿中央等着小太监念圣旨。

小太监只想赶紧完成差事,这里也没人,不跪便不跪吧:“吾国晦主胤莱蕙质兰心,秦国太子头角峥嵘,二人可结鸾俦凤侣,以示两国通家之好。特此赏赐晦主白玉翡翠镶金发簪……”他飞快念完一大串赏赐,合上圣旨递给侨戈。

小太监见胤莱听完圣旨仍站在原地不动,吓得跪在胤莱面前求着:“晦主快请接旨吧。”

胤莱接旨。小太监重重磕了一个头,起身撒腿就跑,一溜烟不见了。

侨戈看着圣旨说:“晖帝怎么会让主子去联姻呢?难道他真的对主子有忌惮之心?”胤莱幽幽的说:“还是去的好,毕竟我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

颁布圣旨的第二天,胤莱居然没有拒绝陆睿廷,她让侨戈把陆睿廷请到假山旁的亭子里。

陆睿廷按君臣之礼向胤莱请安:“晦主千岁。”胤莱仔细端详陆睿廷,他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根本不是武夫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彪悍。反而皮肤因为常年练兵习武晒成小麦色,身子很结实,棱角分明,相貌精神、沉稳。

“陆大人与我并没有交情,说是来安慰我就不必了,有话不妨直说。”胤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已经习惯将自己的情绪可以隐藏起来。

陆睿廷没听到胤莱的催促似的,微笑着说:“晦主不记得了吗,我们之前见过面。”

胤莱不回答反问:”陆大人是来叙旧的?“陆睿廷毫不在意她冰冷的态度,自顾自的问:”建宗十六年,沧州一役,不知晦主可还记得?“

“建宗十六年我才九岁。那年我偷偷跟着父皇的大军去了沧州,那时父皇想攻打中山国。中山韩将军用兵如神,乾八股阵阵法用的甚好,困了父皇七日。”胤莱回忆说,“是我想出的办法帮父皇破的阵。”

陆睿廷也想起当年战场被困的懊恼,后被一个小丫头一语点破破阵关键,带领大军一举歼灭敌军时的畅快:“晦主命一队人马从右路直捣中山软肋,在下就是那队先锋的统领。”

胤莱想那算是见过。

陆睿廷看她出神有些心疼,这问答几句话之间,胤莱似乎一直没有表情,好像个木头人一样,这和他曾经仰望的那个小女孩完全是一副皮囊两个人。“恕在下直言。”陆睿廷对胤莱一作揖说:“在下所记得在军队前看到威武的武帝身边一个小小的身影毫不怯懦的站那里,因为自个太矮而只能仰视万军,可她脸上的骄傲是给将士们最大的鼓励,只是看着她就能感觉到身为一个大鄞朝将士的自豪。”

胤莱心颤抖,当时看到千军万马向自己行军礼的时候,胸中激荡的骄傲是一个身为强大的大鄞朝子民的骄傲。她很快从那段回忆中抽离,看着陆睿廷心中揣摩他到底来干嘛。

陆睿廷似乎从她的目光中看出她的心思,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并没有说动她什么,不着痕迹的叹口气。他走近胤莱低声问:“晦主可知你闺阁床榻下有个密道?”

“密道?”胤莱惊讶,她从没有注意过,一瞬,她狐疑的反问,“若真有,为何我的闺房我不知道你却知道?”

“先帝告知在下。”

“放肆。”胤莱怒视着陆睿廷,“先帝也能让你这样造谣?”

“自从那年见到晦主,在下日日思念,难以忘怀。不怕晦主见笑,在下曾向先帝请旨赐婚,娶一个年仅九岁的孩童。”陆睿廷说起来毫不羞涩。想必他就是仗着全天下都了然的痴心,才毫不忌讳的天天在门口求见胤莱。

胤莱一听,不知道为何脸颊有些发烫。

“先帝当然没有同意,他说晦主你还小,还不能嫁人。”陆睿廷继续说,“先帝说等过三年如果我还依然执念想娶你,他到时候再考虑。三年过去了,我向先帝表明我的决心,先帝告诉了我这个密道的存在。”

胤莱心思藏得拙略,陆睿廷又是回忆又是表白,此时还款款而谈和父皇的往事,她不禁好奇的问:“你去提亲,父皇为何反而告诉你这个密道?”

“先帝在赐予晦主这所宫殿时,暗地里命人造了这地道,造好之后,参与建造的二十人全部赐死,无一苟活。所以这条密道只有他知道,是可以通往宫外的。”他看了看胤莱,柔声细气的说,“这是先帝给晦主的选择。这条密道一是为防将来有一天他有不测,我能够救你出去;二是如果你不想留在宫中,我能够带你远走高飞。”

她怔在那里半饷,想着父皇鼻子一酸,抬着头使劲眨眼才止住眼泪没流下来。她黯然的问他:“你一直都知道?”

陆睿廷正色道:“在下不确定,但是先帝确实有这个打算。”

侨戈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她不禁插话:“主子,知道什么啊?”

“父皇用最后的意识,撕下自己龙袍的一角写下一道圣旨,然后把那张圣旨塞进嘴里,这才没有被发现。”胤莱回想起来,痛苦的闭上双眼,“那道圣旨还没来得及盖国玺,是道传位诏书。”

陆睿廷猜测说:“或许因为先帝没能撑到盖上那国玺,所以才不瞑目。”

“啊!原来主子一直都知道先帝要传位给自己啊!”侨戈一听,忙惊讶的低声说,她立刻警觉的四处观察,后背不禁起了一层寒意。若胤莱如自己这般后知后觉,想必已经被囚禁甚至被冠以什么莫名其妙的罪名处死了。

“是。我已经将那块布烧了,不会有人知道父皇传位给我的事情,你们也不能说出去。”胤莱又盯着陆睿廷说:“父皇信任你,我才信任你。至于你说的赐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也不能嫁给你。现在皇兄已经下旨让我嫁到大秦,我这几日便要启程。”

“晦主,这是先帝给你的选择。你若不想嫁,想离开这里,那么我会带你离开。”陆睿廷看出她飞蛾扑火的冲动,忙劝说,“你何必牺牲自己。”

胤莱大眼低垂说:“我是一国公主,成全大鄞是我的天职。父皇生前也希望大鄞和大秦修好,不起战端。我这般也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何谈牺牲。”

陆睿廷义正言辞:“先帝定不会想去牺牲你换得这份安稳,修好有很多办法。”

胤莱厉声说:“你不要再说了,皇位是我皇兄的,我从没有窥视过。我现在只有他一个亲人,我不会让他为难的。”

陆睿廷忽然向前跨了一步,抓着胤莱的肩膀说:“先帝一直把你当帝王培养,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吗?先帝说如果你想离开皇宫就用地道带你离开,你以为是为了让你逃婚吗?那是说等你即位之后如果太辛苦让我带你离开,他从始至终就打算把皇位给你。”

胤莱看着眼前这么近的陆睿廷,呼吸急促起来。陆睿廷说的她都清楚,经过这些天的沉淀她还是不能够做到不去想遗诏这件事情。她一定要知道是谁害死父皇的,她要报仇。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胤空是否参与过,但是她只有胤空这一个亲人,她宁愿选择相信胤空,相信他也是被人算计的。

“晦主,先帝为你一步一步铺好前路,又一步一步铺好后路,就是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在这样终日郁郁寡欢下去,先帝的心思全都白费了。”陆睿廷恳求,“不要嫁给大秦太子。”

“你回去吧,我累了。”胤莱挥挥手,径自走回寝殿。

陆睿廷见她心意已定,几乎是一瞬,他定了定神对胤莱离开的方向说:“晦主,你若心意已定,我必生死相随。”

胤莱身子一怔,毅然大步离开。那句“生死相随”,好像在她紧闭的心门上重重敲了一记,奈何她的路并不好走,又何苦连累他人呢。

陆睿廷走后,胤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闺阁里。她看着床榻下的木板发呆,反复思索陆睿廷的话,反复斟酌到底怎么做才对。胤莱挪开床榻下的木板,是几阶台阶,引到地下一条一人高的密道。胤莱顺着密道一直走,走了近半个时辰,终于走到尽头。胤莱推开头顶的盖子,爬了出来。阳光刺眼,她适应了一下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胤莱不知道这是哪里,她站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山上光秃秃的一片。她看山下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树木紧密的排在一起,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胤莱没有带披风,寒风一吹她紧了紧领口,向山上爬去。她爬到山顶,向下张望,看到了皇城。在周围一片赭石色的裸露的土地上,她一袭白色站在那里十分显眼。白衣映着阳光,照的胤莱好似仙子一样,身上发着淡淡的光。

远离宫殿的禁锢,胤莱仿佛第一次体会到真正自由的感觉。她贪婪的吸着宫外的空气,没有高墙阻挡,她的视野一片开阔。她不自觉地放松起来,好像终于吐出堵在胸口的闷气一样。这是父皇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那是所有王室都不敢奢望的权利,就是选择。胤莱展开双臂像要拥抱迎面吹来的风,父皇说过帝王眼界要开阔,心胸更要开阔,要容得下百姓,容得下江山。

大概呆了一个时辰,胤莱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江山,这是大鄞的江山,是父皇辛苦打下的江山,她决定为父皇报仇,守住父皇的江山。复仇的路注定不好走,但此时她无法选择逍遥自在的生活。就算她有日死在半路,她也毅然决然的踏上这条不归路。

既然做了决定,胤莱开始使劲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开始盘算着将来的每一步。她在风中颤栗,想要冷风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现在她需要思考,离送亲的日子只有一天了,她要做出自己的决定。

之后的几日,胤莱总是喜欢一袭白衣在这里安静的坐着,这里就是父皇为她撑起的最后一片净土,让她能够寻得一丝静谧。清风吹起胤莱的霓裳和胤莱黝黑光泽的长发,这一头轻舞的长发在这一片银装中格外明显。

这天,她一如既往的站在山顶,深吸一口气,闭起双眼,展开双臂,好似在飞翔。

瑟瑟。

正在此时,胤莱听到远处有动静。她警觉的看向声音的方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发现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一块大石头后面传来,她躲在石头边,露出一双大眼睛打量石头后面。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趴在雪地中,背上中了一箭,青羽箭尾做得格外精致。那人痛苦的颤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在一点一点的往树林里挪,想要逃开此时惹眼的处境隐藏自己。

胤莱觉得如果自己不帮他,他在这里就会变成一个活靶子,就好像自己的处境一样。她看到大石头上一些碎石颤动,有大批人马朝这边来了。她心急,没管太多就过去拉起那人往森林里拖去。瘦弱的手臂也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很快就把此人拖进树林里一处低洼地。

那人在胤莱粗鲁的拖拽中伤口撕裂,晕了过去。胤莱怕他们还是会被发现,就把那人身上的佩剑取下,往相反方向的树林走去,仍在半路,并小心翼翼爬回石头出做出雪地爬行的痕迹。之后她一步一步往藏匿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手把脚印抹平。她躲在那人身边,见十几个黑衣人骑着马向佩剑的方向疾驰。她见计策成功,这才转身检查那人的伤势。她仔细地帮那人处理好伤口,利落的拔掉插在背上的箭,用自己贴身手帕紧紧按住伤口。那人疼的闷哼一声,胤莱抓了一把干净的白雪敷在伤口上,止住汩汩冒出的血。

刚处理好,那人挣扎着起身,胤莱怕他看到自己的样子,条件反射的用雪往他脸上打去。那人困难的伸手抹去脸上的雪,她已经一溜烟跑没了影子。那人咬着牙站起来,沿着胤莱一行小脚印一直走,在雪地中间脚印突然消失。他四下张望找了一圈没看到胤莱,她好像凭空消失一样。难道这山上住着仙女?

“有趣。”那人笑了下,手里攥紧胤莱遗留下来的手帕,便毫无留恋的扭头离开。

胤莱原路返回,她回到闺阁的时候,侨戈在门外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胤莱快速换掉带血的衣服,扔进密道里。刚刚的紧迫逼得她此时还心跳得如擂鼓一般,她深呼吸,稳定一下,打开门,把端着一桌菜的侨戈让进屋里。

“主子,你可算开门了,饿坏了吧,还热着呢。”侨戈语无伦次的说,却见胤莱头发凌乱,疑惑的看着胤莱。

胤莱怕被侨戈看出什么,忙接过侨戈手中的饭菜,大口大口吃起来。侨戈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酸涩,明明那么饿,也不知道在跟谁较劲,就是不吃饭。又想起胤莱马上要远嫁大秦,悲从中来,磨蹭到胤莱身边说:“主子,你和那个大秦太子面都没见过,万一要是个丑八怪怎么办啊,你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啊。而且你嫁去大秦了,那么远,怎么报仇啊?”

胤莱咽下嘴里的桂花糕解释道:“我现在不知道我的对手是谁,这样留在宫中装疯卖傻也不是办法。我如果不在大鄞了,反而能看清很多事情。站在山间是看不全整座山的,只有你走出去了才能看透。而且在大秦皇宫,作为太子妃有那么多人保护,想伤我也不容易,这不一举多得吗?”

侨戈听着很有道理,点点头说:“对了主子,昨天晖帝派人送来了大婚的朝服,说是按照你原来衣服的尺寸做的。”

“好。明天我就出嫁了,无论如何我都是负了陆大人。侨戈你找人给他传个话,就说胤莱感激陆大人错爱,就此别过,希望陆大人不要再趟这滩浑水了,离得越远越好,早日成家。”胤莱对侨戈说,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一个男人默默地爱了她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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