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呼！”终于把今天最后一张单子送完了。施笑笑无力地靠在靠背上喘了口气，习惯性地抬起手看了看表。
“啊？五点四十了？”完了，一定被施瀚骂到臭头了。施笑笑马上把公司的车停好，马不停蹄地赶往施瀚的学校。今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还差点丢了工作，又和主任吵翻了，队长好像故意整她似的，快下班了还给她一张单子，又远，在市郊。累到现在连菜都没有买，待会接完施瀚又要去看张清凡。她施笑笑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施、施瀚！”用最快速度赶到施瀚的学校，冲到学校门卫室，打开门看见施瀚气定神闲地和门卫爷爷下象棋。
施瀚瞟了她一眼，再看看墙上的钟，对正在和他下棋的门卫爷爷伸出小爪子，“给钱！”
“小鬼，你怎么好意思问老伯伯要钱啊，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看到自己的宝贝弟弟竟然欺负老弱病残，她施笑笑哪会袖手旁观，她要代表月亮惩罚他！
“唉，算我倒霉！”门卫爷爷极不情愿地掏出钱给施瀚，“施瀚的姐姐啊，如果你想帮我减少损失的话，就拜托你早点来接他吧！”
“关我什么事啊？”对于门卫爷爷的控诉施笑笑觉得莫名其妙。
“走！回家！”拿着钱的施瀚开开心心地拉着施笑笑走人。
“你们在搞什么钱权交易啊？”施笑笑不解地看着施瀚。
“我们在打赌，你今天接我时迟不迟到。”哇，零用钱越用越多了！
“什么？你竟然拿这个来赌，你是不是我弟啊！一点人性都没有！”施笑笑用力K了一下施瀚的脑袋，“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一定买我迟到的，善良的老伯真可怜！”
“不是，”施瀚揉揉发痛的脑袋，扁着嘴解释，“我们是赌你迟到多久，老伯说你迟到半个小时，我说，怎么可能，最起码一个小时。事实证明我对了，老伯还是不了解我们施大小姐的迟到的功夫啊！”
“……”她还能说什么，面对施小弟精明的商业头脑她真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无奈。
“姐，你往哪边走啊？地铁站在那边啊！”他姐姐不会傻到连家都不懂回啦？
“去菜场买菜啊！今天是星期四，冰箱定期空虚日，不买菜回家喝凉白开啊！”施笑笑没好气地看着弟弟。说实话，他们消灭食物的能力真是可以，一餐的饭就要做一斤半的米，用的碗说是盆子也不为过。大容量的三菜一汤总是不够吃，到了晚上还要吃宵夜，可两人都不胖。不过施瀚是长个子，才十二岁就快有一米五了，而施笑笑不长肉也不长个子，光长力气，人称小施瓦辛格。
“对了，今天我要去医院照顾我的朋友，她刚刚生完小孩。”施笑笑说的是张清凡。
“我也要去！”施瀚马上抗议。
“你去什么？你不写作业啦！”施笑笑马上打消施瀚的要求。
“我都做完了！”施瀚理直气壮地说，“你迟到了六十三分钟，我在门卫室写完了作业还和老伯杀了两局呢！”
“呃……随便你啦！”自知理亏，施笑笑也不好意思拒绝施瀚的要求了。
“去买菜咯！”施瀚高兴地大叫。
在市场里转了一圈，施笑笑想买只鸡煲汤给张清凡补身子。
“老板，你这鸡多少钱一斤？”走到卖鸡的摊子前。
“十三块。”
“这么贵？”两姐弟异口同声地叫。
“老板……”施笑笑刚想开砍就被施瀚打断。
“老板，你也太黑了吧！”施瀚嫌恶地拿起一只：“您看，这么瘦，鸡毛一大堆，骨头比肉还多，前胸贴后背，和我姐一样。这么差，顶多七块！”
“七块，少、少了点吧？”大概这个老板从没听过这样的砍价方式，不知怎么应对。
“少？不少了！”看到老板的态度有所软化，施瀚马上趁热打铁，“给这个价钱已经是公德无量了，遇见我这么有爱心的顾客你回家要杀猪还佛了，还不知足？干脆点，七块，我们买两只！”
“这个……那好吧！”老板被施瀚一连串无厘头的话搞得稀里糊涂，傻乎乎地答应了。
“好!帮我们杀好，我们待会来拿。”施瀚眉开眼笑地说，“姐，给钱！”免得他等会后悔。
两人继续下一个目标。
“姐，我砍价不错吧？又帮你省了不少了！”施瀚洋洋自得地笑。
“施小弟，你刚刚说那只骨头比肉多，前胸贴后背的鸡像谁啊？”一阵阴冷的声音从施笑笑的口中飘出。
施瀚马上全身冒冷汗，“姐，你听我说，刚、刚刚那个是权宜之计，你、你别当真啊！”
“不用解释了，说吧！”施笑笑完全不理会施瀚的解释，把手指压得格格响，“你想怎么死？”
“姐，不要啊，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施瀚边走边求情，“我以后还要考哈佛的啊！”
“哈佛？我现在让你去见如来佛！”施笑笑K弟攻击开始！
“啊！救命啊！”
极度暴力，请各位自由想象。
“进去一定要记得叫人哦，别让人家以为我们没家教！”在病房的外面施笑笑交代施瀚要懂礼貌。
“知道了，你说了几百遍了，可以进去了吗？”施瀚想马上进去。
“可以了。”施笑笑轻轻地推开门，“小凡，我来看你了。”
正准备吃饭的张清凡看见施笑笑来了马上放下勺，“你来啦？”
“不好意思，来晚了点。宝宝怎么样了？”施笑笑难得地小声说话。
“刚吃完奶，现在睡了。”张清凡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女儿。回过头来发现施笑笑身后也跟着一个小家伙，“这位是……”
“哦，我弟弟，施瀚。”施笑笑简单地想她介绍。
“姐姐好！”马上按照老姐的要求叫人。
“你好，想过来看看小宝宝吗？”早就看出这个小孩觊觎她女儿的美色已久。
“可以吗？”一听可以近距离看小宝宝，施瀚的眼睛都亮起来。
“当然可以，只要别把她吵醒就可以了。”张清凡微笑地说。
看见弟弟高兴的样子，施笑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这小子也是有弱点的。
“对了，我帮你煲了鸡汤……天，你刚生完小孩，怎么可以吃这种东西啊！”施笑笑嫌恶地推开张清凡刚刚准备吃的医院食品，把装着鸡汤保温壶放到她面前，“来，喝鸡汤。我听隔壁的阿姨说女人生完小孩就要大补，否则这辈子身子就毁了。从明天开始，你的膳食就交给我好了。”
看见施笑笑如此关心自己，张清凡突然一阵鼻酸，“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连熟识都算不上，你怎么……”
“开玩笑，我们还算不上熟识啊，你生小孩用的都是我的名字，谁有我们两个这么你我不分啊！还有，是不是朋友不是看时间长短，有些夫妻过了一辈子都还是同床异梦啊，哪有我们这么****啊！”施笑笑大咧咧地说道。
“姐，有长进哦，说话有点禅哦！”在一旁看小宝宝的施瀚也由衷赞赏。
“这是自然！”施笑笑对弟弟弹弹眉毛，马上又催促张清凡，“快喝汤吧！等一下再感动。”
“嗯。”张清凡顺从地一口一口喝着。
“好喝吗？”施笑笑关切地问。
“好喝！”张清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真的好吃，已经不知有多久没吃过像这样的家居餐了，心头的感动早已汹涌了。
施笑笑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一口一口喝完。等到张清凡喝完，施笑笑就把东西收拾干净交给施瀚，“不早了，你先回去，我和小凡有话要说。你顺便把这些带回去。”
“知道。”他没兴趣知道两个女人聊什么，还是回家看电视好了。
“过马路的时候小心一点，别乱跑乱撞。”施笑笑习惯性地叮嘱，“还有，小心色狼！”
施笑笑的最后的一句话差点让施瀚摔倒，“你发什么神经啊！”
“好了，拜拜，小瀚瀚！”施笑笑赶紧告别。
“白痴！”他还是赶快闪吧，否则他的活宝姐姐又要说出什么人神共愤的话出来。
“帮小宝宝起了名字吗？”施笑笑好奇地问。
“还没有，不如你帮她起一个吧！”张清凡随意地笑笑。
“我起啊！”施笑笑为难地挠挠头，“我没什么文化，又不怎么看书，就看些言情小说，起得不好你别打我啊！”
“没关系的。”张清凡似乎根本不介意。
“哦，那我就试试吧！”施笑笑看了眼宝宝，又问：“孩子的爸爸姓什么啊？”
“我的孩子不跟爸爸姓。”张清凡眼底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
“那跟你姓。”施笑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还在认真地想名字，“张什么呢？”
“不，也不和我姓。”张清凡笑得虚弱却也坚定，“我生孩子的时候，守在我身边的人是你，甚至我用的名字都是你的。这仿佛是老天爷注定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孩子就跟你姓吧！”
“跟我姓？我没听错吧？我们认识不到一天……”施笑笑不敢相信。
“你不是说，感情不是靠时间来丈量的吗？”张清凡摸了摸孩子的头，“这就是缘分。”
“……那好吧！孩子跟我姓我当然高兴，这是你的决定，你不可以后悔哦！”施笑笑看出张清凡有难言之隐也就顺着她了，“让我想想，姓施……真是糟糕啊，最好的名字都让我和我弟占了。”这是施笑笑的原则，不放过任何一个搞笑的机会。
对于施笑笑的兴奋，张清凡只是一笑带过。
“哦！我知道了！”施笑笑突然大叫起来，“就叫施千爱吧！”
“千爱……”张清凡细细咀嚼。
“对啊，她一出生虽然没有爸爸，但有我们这么多人疼爱她，她已经很幸福了。希望她以后也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施笑笑笑眯眯地解释名字的意思。
“千爱……千爱……”张清凡似乎很满意这个名字，“宝宝，你以后就叫施千爱了。”
孩子，如果你爸爸知道你没和他姓，他会吃醋吗？
夜愈静，一个房间，两种心思。
“我们新投入市场的‘恋美’系列的化妆品销售量比预期翻了三倍，现在已经供不应求了，就连国际订单都有，我觉得可以大批量生产以供应市场的需要。”在“天谷”的高层的会议上，营销部经理发表自己的见解。
“我不赞成，这样实在太冒险了，在市场如此不景气的时候大批量生产如果经营不善，会对公司造成不小的损失。”财会部的经理提出不同意见。
“笑话，如果没有风险哪有盈利！”客户部经理冷哼一声。
“你们简直是太理想化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恋美’系列是个大投入，你们谁敢保证一定盈利，一次性投入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如果发展不力损失有多大你们知道吗？”人事部经理根本不同意。
会议室的空气因为激烈的争吵而凝结起来，二十几号人分成两派，针锋相对。除了两个人例外。
“噗……”
“唉……”
一个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笑出声，一个不知道在烦什么而叹息出声。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会议讨论的内容。
“秦总！”
“谷总！”
针锋相对的两派人团结地帮两位boss拉回神。
“啊？”果然是好兄弟，连反应都一样。
“唉……”无奈啊，有两个这样魂不守舍的老板，当下属真的很辛苦。
“我们讨论不出结果，想请秦总和谷总定夺。”营销部经理说。
“哦，讨论什么啊？”再次肯定是好兄弟，连对白都一样。
“他们是在讨论是不是该大批量生产‘恋美’系列的化装品。”秘书在旁边小声地提醒。
“哦。”秦换天了解地点点头，浏览了手中的资料。
“换天，这里你解决，我好累，想回家睡觉，你搞定啊！”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谷风终于站起来，我行我素地离开。
谷风这一段时间都不对劲，虽然他还是装做像往常一样，但仍没能逃过秦换天的眼睛。谷风智高绝伦，能困扰他的事情并不多，除非是……
“秦总，您有主意了吗？”发现老板又走神，马上唤道。
“哦，这个，虽然‘恋美’的利润很大，但风险也很高。我们不能放过赚钱的机会，但也不能使公司承担过大风险。所以我要你们做一个详尽的报表，包括‘恋美’针对的人群，有多大市场潜力，公众对‘恋美’的期待值，同类产品的市场占有率等等，越详细越好。下个星期交给我。”其实秦换天心里早就有数了，他毕竟是“天谷”的灵魂人物，绝不会拿“天谷”的利益开玩笑。“了解了吗？如果没问题就散会吧！”
大家都被秦换天的魄力震住了，心头又不禁佩服他，不愧为是白手起家，有着与同龄人不同的谋略和胆识。他要做详尽的报表不是因为他畏首畏尾，而是谨慎，绝对是以公司的风险降到最低的方法。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而秦换天却还坐在位子上，没有离开的意思。想想刚刚自己居然在会议上走神，他不禁摇摇头，其实他的脑海里全部是施笑笑娇憨的身影，想到自己会笑出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来这个丫头真的是不简单啊，竟然开始侵占他的思绪了。
完了，完了！今天她已经很努力了，可是现在已经五点十分，如果不赶快去接施瀚的话，又要害门卫伯伯输钱了。偏偏这个时候公车半天不来，急得施笑笑原地打转。
突然一部黑色法拉利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是秦换天迷人的俊脸，“需要帮忙吗？”
“不……”刚想拒绝，想起自己真的很赶时间，于是马上改变主意，迅速地坐上副驾驶座，“麻烦你了！”
“你还真是善变啊！”秦换天戏谑地笑道，“到哪啊，小姐？”
“崇民小学。”施笑笑系好安全带，双眼直视前方。
“崇民小学？”她去哪里干吗？
“你不知道在哪啊？糟糕啊！”完了，她看他整天开个法拉利到处跑，想不到他居然不知道崇民小学在哪，真是没用！她现在该怎么办啊？
“不是。”既然她想去，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啊。一踩油门，开向崇民小学。“你去那里干吗？接你儿子啊？”一边开车，一边套话。
“我的小孩?总裁大哥，我才二十四啊，就算有小孩也不会读小学啊！是我弟弟啦！”施笑笑不在意地挥挥手，“麻烦你快点好吗？我弟弟很麻烦的！”
“没问题！”一踩油门，记速器的指针用力向后仰。
“施瀚同学！”终于一雪前耻，在半个小时以内赶到他们学校了。
施瀚呆滞地看着斜依在门框上的姐姐，手中的炮正准备将军却掉了下来。老伯的反应也很痴呆，看看钟，再看看她，五点二十，施笑笑站在门口，再看看，还是五点二十，施笑笑还是站在门口。这意味着……她只迟到了二十分钟，还意味着……他赢了！
“好啊！我赢了！施瀚给钱！”他终于赢了一次了，老天有眼啊！
施瀚很快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什么给钱，刚刚你自己说今天不赌了。将军！”管他了，先将了再说，“死棋了，别挣扎了，我赢了！”
“什么？”他又输了，“不行，再来一局！”
“来什么来，我回家了，你还是等着明天继续输吧！”施瀚潇洒地勾起书包，“姐，闪人！”
“你今天没和他打赌啊，可惜，我还以为老伯可以挽回一点损失呢！”施笑笑惋惜地叹息。
“喂，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我是你弟唉！”施瀚很不满姐姐的吃里扒外。
“那我也不能纵弟欺老啊！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不允许我这样做！”施笑笑认真地反驳。
“我看你是美少女战士看多了！”对于姐姐的白痴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两姐弟边走边说，在门口遇见刚停好车的秦换天，施笑笑礼节性地介绍：“这是我弟弟，施瀚。这是我的老板，秦换天。多讨好讨好他，他要是不爽你姐姐就失业了！”
“你好！”施瀚友好地伸出右手。
“你好！”秦换天微笑地握住了这只小手。
两个男人虽然是初次见面，却极有默契，仿佛在最快的时候找到两人的共鸣。
“你们先不要用眼神交流好吗？”施笑笑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们心灵的交流，但这个问题很重要，“你有没有空，可以载我们去一个地方吗？”
小丫头开始得寸进尺了，“没问题啊，想去哪？”
两姐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菜市场！”
于是，一部身价百万的法拉利就这样开进了菜场，看着闹哄哄的菜场，秦换天突然感慨万千。有七八年没进菜场了吧，当年“天谷”刚刚起家时为了节省开支，他和谷风就常常来菜场买菜。两个大男人哪会买菜，不懂选，不懂砍价，常常被卖菜的小贩宰。为了减少损失，谷风不得不出卖色相，诱拐一些良家妇女（其实是他自己喜欢）来帮他们买菜。后来公司越做越大了，当然不用亲自到菜场买菜了，可他们谷总却很有原则地保持着那个习惯（就说是他自己喜欢）。
如今故地重游，除了感慨之外，还多了……见识。他不得不钦佩这两姐弟的砍价功力，杀价时不忘互相侮辱对方，什么鸡蛋比他姐姐的大脑还小啊，什么豆腐比她弟弟的皮还要硬啊之类的，把小贩搞得稀里糊涂的，再趁乱打劫，把价压到最低就马上买回去，然后去荼毒下一家。
这两个人买到好东西就眉开眼笑的，买得不好的就互相埋怨，一般情况下，施笑笑是说不过施瀚的，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她会毫不犹豫地采取暴力。文明的时候，她会拉秦换天来评理，而秦换天绝对是伙同施瀚一起损施笑笑，此时，施笑笑会暂时忘记他是老板的事实，连他一起扁。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身影和成串的笑声混杂在嘈杂的菜场中，宛如天籁。
送他们两姐弟到他们家楼下，“上来吃顿便饭吧，麻烦了你这么久。”她施笑笑虽然迟钝，但绝不是不知好歹，父母在世时总说，千万别欠别人东西，东西好还，人情难还。她不想欠他人情。
“是啊，虽然我姐做菜差强人意，但你就将就一下好了。”施瀚马上帮姐姐献丑。
“要你多话！”赏他一记爆粟。
“不了，改天吧！我七点有个饭局。”看着两姐弟抬杠真是好玩。
“哦，那改天吧！”是啊，他忙得很，五星级的饭局他都不屑去赴，更何况是一顿不起眼的家庭便饭呢！距离啊，不知为什么，她的胸口突然闷闷的，一点都不舒服。“那再见了！”说罢就拉着施瀚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再见。”他想叫住她，却没有理由。看着这两个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时，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姐，人家是总裁啊！”施瀚突然冒出一句，正在做饭的施笑笑停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知道。”
难得的周末，我们亲爱的打工王施小姐有负众望地没有抓紧时间打工，却窝在医院里陪张清凡磨牙齿。
“你不知道那天我有多英勇，指着那个死胖子骂，气得他差点吐白潮沫。后来连我们的总裁都站在我这边。”施笑笑一边帮张清凡削苹果，一边宣传自己的八卦，“我们的总裁就是那天把你抱上车的人。”
“那你们总裁是一个蛮不错的人哦！”张清凡对秦换天印象不错。
“他的人品……还好吧，反正不会是见死不救就是了。”施笑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张清凡，“不过他的嘴巴超贱，老和我弟一起欺负我，他一张口我就想扁人。”
“呵呵，感情好像不错？”张清凡咬了口苹果，笑嘻嘻地看着施笑笑。
“算了吧，人家是跨国公司的总裁，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她的口气变得酸酸的。
“……别说他了，笑笑，帮我一个忙。”见施笑笑脸色暗淡了下来，张清凡马上转移话题。
“什么事？”马上吸引了施笑笑的注意。
“帮我找个房子，不用太大，够我们母女住的就好了。”是该换一种生活了。
“怎么突然……”施笑笑不解她的用意。
“自从孩子的爸爸走了以后，那个家我已经不想待了，一进去就想起他。太孤单了，想换个房子，重新生活。”
“哦，我上次听我对门的李阿姨说她要搬家了，房子空着想租出去，我帮你问问吧！”她虽然不了解张清凡的感受，但起码知道那种相思绝对不好受。
“真是太麻烦你了，我……”她真的很感激施笑笑对她的关怀。
“你别再说那两个字了，我都听怕了。”施笑笑马上打断她的感激词，“我再怎么说也是小爱的半个妈，做这些是应该的。”
张清凡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原来她除了说谢谢以外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了。一时间，那种久违的温暖有占据了她的胸膛。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