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慢慢来到羊群处,驱赶羊群回窝的蒙古小伙,看见陈伟一个人走了过来。
陈伟“你好,我是出门来寻找我的兄弟的。我叫陈伟,来寻找我的兄弟,他叫郭靖。请问你见过没有?”
陈伟考虑了许久,还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如果因为一点小小的事情就不敢报出自己的名字,将来或许会是自己的一个心魔。
这人一听陈伟的名字,是个汉名,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毕竟现在的蒙古对南方的宋国有着不小的畏惧,蒙古还没有达到以后的强大。
“郭靖?没有听说过。”
陈伟“那你知不知道铁木真的部落在哪?我听人说我那兄弟和他在一起。”
“哦,铁木真。我知道,在这西面不远处。骑上最快的马,半天就能够到达。”一听到铁木真,小伙子脸上出现了崇拜的表情。
陈伟别过一脸崇拜的蒙古小伙,往西面奔去。
小伙见陈伟脚不沾地,在草尖上飞奔,嘴张得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陈伟消失的方向。
..
陈伟顺着小伙指的方向奔跑,不久之后就看到远处有一处山崖。看着山崖,陈伟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陈伟很快就看清了山崖上的情况。
山崖上空有一对白雕,身形奇巨,比之常雕大出倍许,实是异种。雕羽白色本已稀有,而雕身如此庞大,蒙古族中纵是年老之人,也说从所未见,都说是一对“神鸟”,愚鲁妇人竟有向之膜拜的。另外有十七八头黑雕围攻那对白雕,双方互啄,只打得毛羽纷飞。白雕身形既大,嘴爪又极厉害,一头黑雕闪避稍慢,被一头白雕在头顶正中一啄,立即毙命,从半空中翻将下来,落在华筝马前。余下黑雕四散逃开,但随即又飞回围攻白雕。
当陈伟来到山崖附近,才发现,山崖下边有着六七百人,正在抬头看着空中白雕和黑雕的战斗。这些人都穿着蒙古人的服饰,多是些身强力壮的壮士,还有一些年轻的妇女和几个青年人和孩童。这些人都围着中间的一个中年壮汉,一身华丽的蒙古服饰,头上带的帽子有着两条长长的白色狐狸皮毛作为装饰,自然地垂在俩耳之旁,随着草原上的风在摆动。
陈伟轻悄悄的来到人群里,人群不注意的被分开两边,让出一条通道让陈伟过去。当陈伟过去之后,通道又自然合闭。陈伟虽然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是没有一个人发现。
郭靖与拖雷、华筝常在悬崖下游玩,几乎日日见到这对白雕飞来飞去,有时观看双雕捕捉鸟兽为食,有时将大块牛羊肉拖上空中,白雕飞下接去,百不失一,是以对之已生感情,又见白雕以寡敌众,三个人不住口的为白雕呐喊助威:“白雕啄啊,左边敌人来啦,快转身,好好,追上去,追上去!”酣斗良久,黑雕又死了两头,两头白雕身上也伤痕累累,白羽上染满了鲜血。一头身形特大的黑雕忽然高叫几声,十多头黑雕转身逃去,没入云中,尚有四头黑雕兀自苦斗。众人见白雕获胜,都欢呼起来。过了一会,又有三头黑雕也掉头急向东方飞逃,一头白雕不舍,随后赶去,片刻间都已飞得影踪不见。只剩下一头黑雕,高低逃窜,被余下那头白雕逼得狼狈不堪。眼见那黑雕难逃性命,忽然空中怪声急唳,十多头黑雕从云中猛扑下来,齐向白雕啄去。
铁木真大声喝彩:“好兵法!”这时白雕落单,不敌十多头黑雕的围攻,虽然又啄死了一头黑雕,终于身受重伤,堕在崖上,众黑雕扑上去乱抓乱啄。
郭靖与拖雷、华筝都十分着急,华筝甚至哭了出来,连叫:“爹爹,快射黑雕。”铁木真却只是想着黑雕出奇制胜的道理,对窝阔台与拖雷道:“黑雕打了胜仗,这是很高明的用兵之道,你们要记住了。”两人点头答应。众黑雕啄死了白雕,又向悬崖的一个洞中扑去,只见洞中伸出了两只小白雕的头来,眼见立时要给黑雕啄死。
华筝大叫:“爹爹,你还不射?”又叫:“郭靖,郭靖,你瞧,白雕生了一对小雕儿,咱们怎地不知道?啊哟。爹爹,你快射死黑雕!”
铁木真微微一笑,弯硬弓,搭铁箭,嗖的一声,飞箭如电,正穿入一头黑雕的身中,众人齐声喝彩。铁木真把弓箭交给窝阔台道:“你来射。”
窝阔台一箭也射死了一头。待拖雷又射中一头时,众黑雕见势头不对,纷纷飞逃。蒙古诸将也都弯弓相射,但众黑雕振翅高飞之后,就极难射落,强弩之末劲力已衰,未能触及雕身便已掉下。
铁木真叫道:“射中的有赏。”
神箭手哲别有意要郭靖一显身手,拿起自己的强弓硬弩,交在郭靖手里,低声道:“跪下,射项颈。”
听到这,陈伟就知道中间那位就是铁木真,旁边的都是他的手下和儿子,其中一个比较蛮厚的,一看就是汉人的肯定就是郭靖,而那位十分美貌的年轻女子就一定是华筝了。
之后的事情就和电视上的一样,郭靖接过弓箭,右膝跪地,左手稳稳托住铁弓,更无丝毫颤动,右手运劲,将一张二百来斤的硬弓拉了开来。箭杆已从颈对穿而过,接着又射进了第二头黑雕腹内,一箭贯着双雕,自空急堕。众人齐声喝彩。余下的黑雕再也不敢停留,四散高飞而逃。
随后就是郭靖向铁木真献上的戏码,当铁木真把金刀赐予郭靖之后,就是华筝伤心的骑马而去,铁木真带着众将回营地。
陈伟见郭靖正在把玩金刀,只见郭靖将短刀拔出鞘来,只觉寒气逼人,刃锋上隐隐有血光之印,知道这口刀已不知杀过多少人了。刀锋虽短,但刀身厚重,甚是威猛。
随后陈伟打开法眼,只见金刀透着浓浓的血气,血气在金刀上空几乎都快形成了学海,还不时有些冤魂在血气里呼啸,凄厉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浓厚的血气和里面的冤魂让整个刀发出凛冽的寒气,即使普通人也能够感觉到这刀是一把血刃。
陈伟来到郭靖跟前,对郭靖说:“你是郭靖?”
郭靖正把玩着刚刚得到的金刀,自己眼前忽然一暗,接着听到一个声音问自己。声音是草原上很少能够听到的汉语,接近北方的口音,自己在草原上只听到过自己的母亲和少数人说过。
郭靖抬起头来,见到在自己跟前的人一位年轻的穿着玄色道袍的男子。
“我就是郭靖,道长你是?怎么知道我叫郭靖的?”
陈伟见郭靖与电视和小说里写的一样老实憨厚,微微笑道:“你可以叫我陈伟,我只是喜欢穿道袍,喜欢道教,但是并没有出家。刚刚听到那位女子叫你郭靖,所以才知道你的名字。”
郭靖把刀插回刀鞘,一手拿刀,一手在自己头上搔了搔,蛮厚的笑道:“呵呵,陈伟,我就是郭靖。”
陈伟“我在草原走了许久,有些口渴,能否到你家喝口水,解解渴?”
“当然可以。”郭靖说着就带陈伟来到自己的家。
一个小小的蒙古包,里面简单的几件家具,但是收拾的十分清爽。一位大概有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在里面纺着羊毛。
郭靖还没有走进蒙古包就喊:“娘,娘。”
妇人听到郭靖的喊声,赶忙起身往外走,与郭靖和陈伟在门口相遇。说是门,其实也只是普通的灰色布做的门帘,挡住了蒙古包的内外。
郭靖和妇人在门口相遇,对陈伟说:“陈伟,这是我娘。”然后又对妇人说:“娘,这是陈伟,也是汉人。”
陈伟听到郭靖喊娘,就知道这是英雄郭啸天之妻,普通的家庭妇女,容貌平常。郭啸天惨死后,李萍顽强地雪地产子,并在大漠独自将孩子带大。郭靖的正统道德观念和传统侠义精神由她从小到大教育,郭靖的许多坚强的信念也是由她灌输。成吉思汗以李萍性命威胁郭靖征宋,李萍以死教子,临死前嘱咐郭靖:“人生百年,转眼即过,生死又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一生问心无愧,也就不枉了在人世走一遭。若是别人负了我们,也不必念他过恶。你记住我的话吧。”接着,殷殷叮咛:“孩子,你好好照顾自己。”而后自裁而死。
想到这,陈伟一阵感叹,这些都是在电视或者小说中才有的人物,现在真的出现在自己跟前,虽然只是在一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虚拟世界,但是当自己的精神力来到这里面的时候,就被赐予了身体,一切是那么真实。
陈伟连忙对李萍说:“我是陈伟,从中原来,今天见郭靖弯弓射雕,而去还是一箭双雕,真是缘分。”
李萍见陈伟说话条理清晰,眼神清正,主要的还是汉人,自己在这满是异族的地方生活,一年难道见到几位汉人,赶忙把陈伟让进屋。
三人坐下之后,李萍给陈伟倒上奶茶。
“家居简陋,只有这奶茶待客,望陈伟不要嫌弃。”
陈伟喝一口奶茶,有点咸,有点膳,还有一丝茶叶的味道,是现代的各种奶制品没有的味道。
“在这异域能够碰到你们十分难道,再说我对这些也没有什么讲究..”
然后三人就聊起天来,不过都是陈伟和李萍在说,郭靖多数都在一边听着。
李萍虽然是女流之辈,可是和郭啸天一起也见了许多市面,后来又独自一人抚养郭靖,造就了与现在时代妇女不同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