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一笑说:“那个啥,哥,你妹子笨,咱要玩就玩明示别搞什么暗示。”张梦仪摇着头笑了,只说了一句:“他说得对,如果是这样你都还看不出来,那么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又能怎样。”说完这句令我一头雾水的话以后他就不再和我多说什么了。
不过倒也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对二大队长的好奇心,以及对他面具下那张面孔的好奇心,
和宁侃从楼上书房下来后二大队长就跟张梦仪说要在铁寨待上两天,队里的事就暂时交给留守的冷霄。至于住的地方倒也不折腾了就住在宁侃的小院里,这样一来宁侃这个小院就热闹了,我,环宇,环宇,舒婷,唐龚毅,再加上二大队长和张梦仪,还有宁侃这个屋主,一共八人,打牌都能分两桌了。我和宁侃待在一块的时候似乎多数时候都是这么多人,就像在青山别墅那时候一样。我真怕要是再来人宁侃这个小院就要住不下了。
这么多人吃饭反而就不是问题了,二叔公那边叫了几个宁家晚辈专门负责宁侃这边小院的吃饭问题,所以每天一大早就能见到一辆小面包才拉着已经做好的饭菜往小院里送,送到之后就有人马上可以饭。所以那段时间是我过得最像猪的日子。吃饱喝足之后又会有人来把碗盘收走。总的来说我们这帮人还是过得很悠闲自在的,但是除了宁侃和二大队长以外,这两个人都差不多,得意于现代科技的发展一部电脑一部手机,隐居乡野超控全局。我想以往的宁家先辈们可能想都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会发展成这样吧。
当我把这些想法告诉宁侃的时候倒被他耻笑了一番,他说:“玄门五术,源远流长,尤其是其中的卜术,前后能算千年,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都是能算出一些轮廓的。”可当我哦让他举例说明的时候,他倒笑了,从书房里拿了本书来扔给我说:“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想了解还得自己多看几本书。”
可当我看清楚他给我的是本啥书时我就是傻眼了《乾坤万年歌》,再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繁体字,再翻到末页,呀的,出版方居然是修宁书肆,日期是民国二十年。
看到这这书本身的内容对我已经没啥吸引力了,我关注的就只是它的出版方和出版日期了,我笑得都快流口水了问:“敢问民国二十年是哪年?”
宁侃都没多想两秒钟就说:“1931年。”
“那就是新政府成立之前了,也就是说这部书要是拿去拍卖至少值个十万块!”说道这我是一边留着口水一边两眼还冒光。
可宁侃朝我翻了翻白眼说:“鸡脑子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满脑子就十万块。”
“嘿嘿,没办法人穷志短。我问哦,这书你是送给我了,还是只是让我看看。”我朝他抛着媚眼,希望他的回答是前者。
“你喜欢就送你好了。”他很上道给了我满意的回答。
我乐得一颠一颠的,拿着那书抚摸了好一会儿就是不舍得打开来看看,就怕一不小心把这快百年的古董给翻烂了,这样一来影响以后出手。
“这书可以借我看看吗?”我不舍得翻开来看,可有人舍得啊,这个人还偏巧是二大队长,他一直也是安安静静待在客厅里的。张梦仪坐在他边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时不时挑一下台,这两个人并且着坐在一块那画面感还是很强的,因为这个时候不会有其他人来,张梦仪的墨镜是拿下来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他那白皙阴柔的面容再配上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哦眼下他把长发扎了起来,可就算这样他给人感觉还是阴冷的,生人勿进的。再说二大队长确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那面具始终没拿下来过,就连吃饭也是,因为他的面具是特制的,整个嘴巴以及下颚是露出来的,并不影响吃饭,有时候我想如果他把一只手臂藏起了,然后也留个长发,那跟杨过倒是有一拼了。就这样的两个人坐在一块,光看这就觉得压力巨大,再说说环宇吧,本来就是个冰疙瘩话少得要死,舒婷又是个哑巴,唐龚毅呢早就跟我说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所以每天都自发地拎着他的医药箱到铁寨大堂那摆了个摊看铁寨人们免费看病去了。只在吃饭睡觉的时候回来。还别说唐龚毅这举动可是相当得人心的,他每天收摊回来除了他的医药箱还总能拎着几框东西回来,比如说什么水果啊,花生啊,大枣啊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