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想法,可不是我的。我只想和你配一对。”说着宁侃一把将我的头按下来,舌头探到我嘴里,特奶奶的,就知道用这种卑劣手段来转移我注意力,可是我为什么还挺喜欢的。轻咬了他一下以示抗议,等我们都平息了一下气息我才说:“以后得和她约法三章,第一我男人的房间她不能进,第二不能穿我男人的衣服,第三最重要的绝对不能再惦记我男人!成不!”我貌若悍匪。
“成!不过,我们是不是该想想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他的话让我心里又一紧:“还有更重要的问题吗?”
“首先我得成为你男人才行。”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脸又一热。我想的是难不成他想现在就......
“晚点我找龚毅好好聊聊,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你尽快来月事才好。”他说完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我爬起来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不干示弱的某处,他觉察到了,一把将我拉到怀里紧搂着说:“别瞎招惹,赶快睡觉,大爷累着呢。”
我本来想忍,可是最后忍不住还是挣扎了一下,我说:“我疼,骨痛好像要发作了。”其实不是要发作,而是已经发作了,刚才只是隐隐的痛,如今我是忍不住了。
宁侃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说:“我去给你拿药。”药就在卧室梳妆台上的恒温箱里,为了方便及时取用,这个恒温箱没有设定密码,宁侃打开恒温箱以后找了一阵扭头跟我说:“药已经没有了!”
我一声哀叹,从床上滚了下来,宁侃像一道闪电一样来到我身旁一手搂着我,一手端着那个小小的恒温箱让我看,白色透明的玻璃瓶确实是空荡荡的,骨痛发作的时候全身就像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我,即便是后来多年后经历过生儿育女的苦我也依旧觉得,骨痛更令我刻骨铭心,我痛得无力诉说,全身蜷缩着,宁侃几乎要搂不住我了,我因为忍不住疼就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威胁宁侃把我打晕,不然我就跳楼去!宁侃照做了。
我醒来以后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就是觉得委屈,就是想哭,我骨痛发作的时候没有药物克制,骨痛发作完毕之后全身虚脱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就像散架一样,我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些上了年纪的大老娘们那么容易抹眼泪了,因为她们一生当中肯定积累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委屈,当她们在自己可以信赖依靠的人面前时就很容易将这些委屈释放出来。我想当我面对宁侃的时候就是这样,泪点低得很,一想到我刚才承受的痛我就想哭。一边哭一边扯着他的衣摆抹眼泪。可是我都哭了好一会儿,他也只是搂着我拍拍我的后背也没见说啥,我有些气恼问:“你就不安慰一下我啊!”
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着说:“我不是不安慰,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只是很自责,没有保护好你。”
“干嘛,这和你又没关系!”我愣了一下,我受伤跟他无关,相反他冲入妖牢将我从险境中救出,我心里感激得不得了。我这次骨痛发作没有药了也是我自己用完的,他根本不需要自责。
“你的药不是用完了,而是被乃华给倒了。”他这话一出口我也惊呆了!梁乃华至于这么恨我吗?想让我骨痛发作没有药而活活痛死。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宁侃叹了口气,从书桌那边把电脑取了过来,翻开让我看里面的一段视频,只见就在宁侃的卧室里,梳妆台存放恒温箱的地方,身穿着宁侃衬衣的梁乃文梳理完自己的头发之后把恒温箱打开了,拿出里面的玻璃瓶看了一会儿,转身就去了洗手间,等她在出来玻璃瓶里的绿色药水已经消失了。她把玻璃瓶放回恒温箱,盖上盖子,然后去了阳台。
“你哪来的视频?”我有些傻眼了,还真是梁乃华把我的药给倒了。能恨我到这一步,她该是多爱宁侃呢。
“这视频是在你骨痛发作被我打晕以后发来的,我猜想是二大队,也只有二大队才能神通广大到能在我房间里装监控了。”宁侃说着朝着衣柜的方向看去,他的话让我也想起我寄生在松鼠体内的那段日子也曾经通过视频见到过宁侃在这间我是里照顾木潇雨本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