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黑色的身体,上边有环状的白色花纹,不是常见的蛇,也不知道是什么蛇。”木国涛说。
“主人,我知道,是赤链蛇。”红闪一直就在听我说话。这会儿倒插上嘴了。边说还边把赤链蛇的模样以意念的形式传递给我。
“赤链蛇?很厉害吗?”我在心里默问。
“厉害个屁。无毒的蛇,主人别怕,换作我分分钟秒杀它。”红闪以意念化成的声音瞬间洪亮。
“哦,懂了。”我缓缓点头。
“小雨你懂了,懂了就好,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认错了,你可得替我向你那个小老弟求求情,再怎么我们还是一族里的人,我还管你叫声妹妹呢。”木国涛可不知道我在和红闪用意念交谈,他一听我说懂了,瞬间激动,又吧啦吧啦开说了。
“行行,我知道了,待会你自己去找水旺伯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好,事情一了结你还他清白他自然不会再为难你。”
“成,让我现在就去说清楚都成。”木国涛说着就想扔下手里的斧头。
“你去就不用了,待会我让人把水旺两口子叫过来就好。我说国涛啊,我这些柴火也放挺久了,你还是给我劈完才好。”说话的人居然是良地细婆,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扭头了,看到她身旁站着宁侃还有环宇,舒婷则是一只手揪着环宇的衣角,一只手端了个小碗,小碗里是还冒着热气的油茶。
“还劈!”我听木国涛几乎是哭腔了。他拿着斧头的手抖啊抖的。
环宇在一边冷哼一声说:“劈!没把柴火都劈完前不能停。”
“劈,我劈。”木国涛是真哭了,边哭朝抡起斧头。
我念在桃子的份上还想求情呢,可惜老天爷没给我机会,因为有个不算太熟的人找上门来了,这个人是秦大忠,也就是宁侃的舅舅。
木国涛劈他的柴,反正他脸上还贴着令行禁止呢,没环宇开口他就只能一直一直劈他的柴。我们一帮人则回到屋里喝香喷喷的油茶去了。
见面之初我就和秦大忠打招呼问好了。他对我倒也没太多话说。他和宁侃是挨着坐的,可他的眼睛则在舒婷身上瞄来瞄去。
秦大忠一碗油茶喝完,良地细婆又给她添了一碗。秦大忠接过油茶的时候说:“多谢前辈。”
良地细婆呵呵笑了两声说:“你也不用管我叫前辈,我虽然认识几个玄门中人,但是自己倒还算不得玄门中人,你要是愿意就喊我一声大妈。”
“唉,行,我就叫您大妈。”秦大忠笑眯眯地说。先说说秦大忠的样儿吧,他身材粗壮,又长了一张很憨厚的脸,怎么看都很像他身旁蹲着的那只松狮犬。
那只肥大的松狮犬也是秦大忠带来的。我挺好奇他干嘛带条狗来。所以就问了问。
那只松狮倒机灵听到人说起它,那耳朵都竖得直直的。秦大忠摸了摸松狮犬的狗头倒沉默了片刻才说:“你要说它是狗它就是,你要说它不是那他也不是。”
我觉得秦大忠有点答非所问,就说:“秦叔,你这话说得挺奇怪的。和我问的问题有关吗。”
“当然有关了。这狗身上是有故事的,如果你是个兽语者你就能看到它到底是狗还是人了。”
这话说得满是禅机,可难不住我啊,我可是开了眼的人,我当下就睁开一双灵慧的眼去看那狗,看完我很肯定的说:“是狗啊,从身体到灵魂都是狗的样。”
“木潇雨,有些事即便你有灵眼和慧眼也是看不透的。”宁侃也蹲下身去一只手搭在狗头上说。
“怎么了。”我问。他们两一个舅舅,一个外甥可别把我弄糊涂了。
“你先别问,让我看看先。”宁侃说着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他的手还搭在狗头上。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把手挪开,然后说:“不行,我能看到的只是一点点片段,看来还是得舅舅来。”
“我看你舅舅的油茶还没喝完,不如让舒婷来试试,也好让我看看舒婷是不是如你之前和我说的那样。”良地细婆把火钳往墙边放了放,然后站起身来边舒婷走去。
舒婷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看了看大伙,最后由着良地细婆把她牵到松狮犬跟前。我发现良地细婆把舒婷的手放到松狮犬脑袋上的时候,舒婷的眼睛瞬间闪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