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气得无言以对了。只有皱着眉头瞪着她,看她还能说出点什么来。她居然还真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你看上蒋斌阳什么,是他的帅还是他家的钱,可是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实,他除了长得帅一点,其实他一无所有。”
我听得都气笑了,这妞是下了狠心了吗?怕我抢她心上人,所以这么不遗余力地贬低蒋斌阳。
“我知道你会认为我在说谎,等有机会你可以自己问问他。蒋斌阳不像你们大家所以为的那样是富家子弟,他其实是个孤儿。他一无所有。”言子娇的话怎么都是透着故事的,而这也引起了我的好奇,我脑袋歪了歪,做好听故事的准备。
“蒋斌阳并不是蒋伯伯的亲生儿子,他以前也不叫蒋斌阳,只是因为他长得和已经死去的蒋斌阳有七八分像,所以才被蒋伯伯从福利院找来冒名顶替的。为了就是安慰已经因为丧子之痛而精神失常的蒋伯母。”这个话题就此打开,言子娇也更详细地告诉了我这里边的内情。
原来蒋斌阳真的不是蒋斌阳,他原来的名字叫向先结,他的亲生父母死于十多年前的一场火灾,父母死后他因为无人接收就进了福利院,这一待就十多年,直到蒋斌阳的父亲蒋永盛找上他,让他冒出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蒋斌阳。蒋永盛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只要他舍弃向先结这个名字和身份,以蒋斌阳的身份来活着,满足蒋母对儿子的一切要求,直到蒋母去世,之后他就能得到蒋家的百分之二十财产。
向先结本来就是个孤儿,让他去冒出蒋斌阳,并且此后还能得到一比财产,他当然愿意,更何况,他成为蒋斌阳以后,他的生活,他的学业都被安排好了。他的未来也一片光明。当然我心里不免嘀咕,现在的人都很能活的,随便活个八九十岁都不成问题的,如果蒋母也活个八九十岁,那么未来的四五十年,蒋斌阳不就都不能回复本来的身份,不但如此还得事事听命蒋母,当蒋母的乖宝宝。
“蒋伯母其实也活不了多久了,在几年前她就已经被查出有心脏有肿瘤。这几年一直在做化疗。可因为无法手术,所以也只是拖时间而已。蒋伯伯对蒋伯母的感情很深,所以他不容许向先结出一点错。你懂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下我明白了,为什么蒋斌阳的父母那么怪异,原来是这样。
“要向先结和我谈恋爱,和我结婚也是蒋伯母的意思,”言子娇说。
“那是不是你的意思?”我觉得挺有意思地问。
“当然也是我的意思。”言子娇说。
“不管他是蒋斌阳还是向先结?”我问。
“当然不是,如果他只是向先结当然不可能,就算我愿意我爸妈也不愿意。”
“怎么说?”
“我爸说过,蒋家的财势是我们言家无法比拟的,一个蒋家能顶我们十个言家,如果向先结能得到那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五分之一,然后再带到我们言家,那么对我们言家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的,你和你家打的是这个算盘。”我心里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呢。如果蒋斌阳哦,不,应该说是向先结未来是要和这么一个人绑在一起的话好吗?我几乎都闻到她浑身的铜臭味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你不喜欢钱似的。我就不信你没用你的巫术给自己搞钱。”我觉得言子娇和我讲了那么多话以后,对我的惧怕似乎少了些。敢讽刺我了。
“从现在起,你给我闭嘴,否者我再让你尝尝我巫术的厉害。”我不想和她继续说下去了,我觉得和她的对话索然无味。
“你!”她很气恼地瞪我一下。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和你说话没意思,你和蒋斌阳怎么样是你们的事,关我屁事。”我继续盘腿坐好,打算睡觉。
“你,那我至少还得说一句,为了蒋斌阳好,你别再破坏我们,等我们结了婚,蒋伯母一死拿到那百分之二十财产,我让蒋斌阳给你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