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开我上衣的扣子,把我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取下来。”梁乃文手握成拳头尽力克制着自己**控。我赶忙放开她,依他说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果然看到一条项链。那条项链下边连着个小小的和我小手指差不多大的圆柱形小瓶子,那小瓶子在昏暗的车厢里发出翠绿的光。
“这是什么宝贝!”我几乎是趴到他身上把小瓶子取下来的。这时我才发现梁乃文身上黏黏糊糊的全是汗。
“算是宝贝吧,要对付暗原虫只能靠它了。”
“这是什么?”
“我的虫,本来这是应该寄生在我体内的虫,木潇雨其实我骗了你,我还算不得是个真正的虫师,因为我一直没完成最后一个步骤,那就是与虫签订契约,允许它寄生在我体内。”
“为什么?”我当下就不免好奇地问。
“这个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了。我现在需要你来做一件事,只有完成了这件事,虫才能寄生到我体内,这样一来就能我们挨过这一劫。”梁乃文说得磕磕巴巴的,显然要撑不住了。
“好,你要我怎么做。”我也不敢犹豫了忙问。
“我知道你包里有把匕首,你用匕首割开我的咽喉,把瓶子打开让虫出来,虫就会吸我的血,之后的事你就别管了。”梁乃文说话更磕巴了。
“什么!你让我割开你的咽喉!”这不是要我杀了他吗?开什么鬼玩笑!我能下得去手吗?
“对割开我的咽喉,伤口不能太小太浅,不要犹豫了,就现在!”他说话的时候面色更狰狞了。
“你在开什么鬼玩笑!不行!我下不去手!”奶奶的当我刽子手啊!没错我是成天喊着砍死这个踹死那个,可天知道我长那么大也不过是砍过几只青蛙嘴,斩过几只鸡的头,用命魂之火烧了左天良那恶魂不算,因为他不算是活人。割人咽喉的事我啥时候干过了,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惨烈的事就是上次宁侃逼着我吃青蛙心,我就恶心得不行,这次要我割开梁乃文咽喉,这次活吃青蛙心恶心惨烈不止一百倍。
“别啰嗦,我叫你动手就动手!”梁乃文的脸已经开始扭曲,比鬼还可怕。
“别,姑娘,割咽喉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咱可不能这么干!”专心开车,开得飞快的的哥在前面也很紧张地劝阻。
“对!我一刀割下去,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梁乃文是缠人又没个正经的,可他对我好赖不错,我要是能下手割他咽喉我就禽兽不如。
“呵呵!”这个时候梁乃文居然笑很勉强的笑了笑说:“我死不了的,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了也能再活过来!当然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吻我一定能更快活过来!”
“奶奶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个正经的吗?”我觉得我都快哭了,车窗外砰砰的声响从来就没听过,还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声。整个车里无处不在那种蓝色光晕。
“真的,我是说真的,我死不了,就算死了也能复活,只要你亲我一下,割喉放血是我对虫展示诚意的步骤,如果要和虫签订契约就一定得这样!”梁乃文的拳头握得更紧了,那种全身的紧绷也令他的脸更加扭曲。
“你说的是真的。”我半信半疑。
真的,还没把你泡到手我怎么会轻易死掉。”他扭曲着的脸竟然还朝我挤了个难看得要死的笑容。
“那我动手了。”我被说动了,紧握着手里的到,很忐忑地说。
“动手吧!记得伤口要大,要深!”他在我即将动手时居然还说了这么一句,奶奶的,我要割的是他的咽喉,不是要宰一只鸡。用不着一再别强调。
“姑娘,你真敢下手啊!”的哥的声音也挺紧张的。
“不下手不行了。”我的声音抖啊抖的,不,不止声音,我全身都在抖。高手一直紧跟在后面,梁乃文又摆脱不了高手的魂力施压,我们唯一能藏身的出租车还被暗原虫重重包围。如今只能选择相信梁乃文,毕竟一个人求生是本能,谁也不想死。
“好,如果要动手的话,姑娘你们今天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你们惹上的不是黑社会那到底是什么?什么是暗原虫!是不是和那个血圣灵教有关?”的哥一连串问题最后蹦出个我都没听过的东西来。
三个问题我能解释的就这个,那就是关于暗原虫的问题,可关键是现在哪有那个美国功夫和他解释这个。
“大哥,也说过如果想活命,就好好开你的车,你刚才问的问题等我们安全后会一一向你解释。”梁乃文很艰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