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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龙门古渡与走蛟

准确的说这龙门并非是大禹带领人们刀劈斧凿开出来的,而是应禹神之邀前来帮助的应龙以笔划地疏导河水时留下的古迹。后来应龙与女魃战于黄泉海,因错杀女魃懊悔不已。

山海经大荒北经:“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翼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从大风雨。黄帝乃令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后置之赤水之北,魃时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决通沟渎。”

在圣战胜利打败蚩尤的同时,众神等莫不举声欢呼。然而,在消灭蚩尤势力的同时,黄帝也失去了忠臣风后,与其至爱凤曦。而大将应龙与义女女魃,却也因感染了人间的污秽浊气,无法在回到天界……

好不容易有此机会能够见上应龙一面的女魃,在战后,曾经躲至一旁,在远处偷偷的看望,才知,原来她偷偷爱慕的人,竟生得如此俊逸,但眉宇间却带著一股化不开的忧郁,愁的让她心疼,对应龙的爱慕更因此加深。

但在得知应龙也于自己一样因染了人间浊气而无法回到天界时,便暗自设法将应龙身上的浊气全数转移至自己身上。为此,女魃却也付出了代价。自己因为神气尽失,而受到邪气的支配而祸乱人间,春夏秋冬、四季失调,人间所到之处尽皆大旱,人民因此苦不堪言。

回到天界,对女魃的心意与牺牲毫不知情的应龙,还以为是众神大获特赦,他才能再度返回天界;也以为自己所深爱的那名女子,是在圣战时,那名不断协助他的那个只女仙,因而将爱意转至那名女仙身上,对她疼爱有加。之后,因为人民的怨怪、指责于诸神相继劝柬,不得已,黄帝只好下旨,要应龙前往讨伐女魃,因只有应龙之水才能收伏女魃之火。两人相战于黄泉冥海之上。战到最后,女魃恢复了神智,抬眼一见,站在眼前与她对战的人,竟是她日思夜念、最最深爱的男子-应龙。想起自己因为邪气与为了吸收应龙身上浊气的关系,必须不断的接近应龙,而导致自己的面目丑恶,女魃低下头,不愿应龙见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模样。看到脚下那片荒凉无青的大地,这时女魃才知为何应龙会站在这里。也明白自己丧失理智后所做出的,竟是一件这么不可原谅的过错。女魃笑了笑,面对眼前的他,她已无心再恋战,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张开双臂,等待应龙给予她最后致命的一击。

不明女魃为何有如此转变的应龙,为了完成众神所托付给他的任务,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笔直的朝女魃的胸**去……

「来吧!能死在你的手中,对我来说,也算是幸福的……」女魃坦然的一笑。温柔的眼神和柔美的嗓音让应龙赫然悟醒,原来,面目丑恶的女魃竟然是他一直在找寻、一直深深爱着的那名女子,那美丽歌声的主人…………

只可惜,为时已晚,大刀直直的插入女魃的胸口,朵朵的血花自女魃的身躯流出。中刀的女魃,已无力气再继续飞在天上,身体直直的朝着黄泉海沉落。望着悲伤悔恨不已的应龙,临死的女魃,希望能化解应龙心中的悲伤与自责,再度唱起了当初他俩相遇的那首歌…………时光飞逝,应龙双翼渐渐染成黑色,肉体也开始化成细灰。最后,他仿佛听见女魃的歌声,他欣喜若狂,拖着快死去的身躯,一步步走入海中,没有再回过头来。。天空中盘旋着一只闪着金光的红色青鸟在悲鸣着,仿佛诉说着这故事最后的结局。

海水渐渐冲刷掉一块白色石头上的淤沙,上面刻着带着痛苦,希望,绝望的字迹: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百年,千年。即使用永恒的时间来等待,我也希望能和你再见一面。。

应龙进入黄泉海时,应感念后世不可以无真龙,其精魂龙珠便飞回龙门,附在这黄河龙门之上。后市若是有诚心,大智慧,大毅力的万灵,修炼有成后,便可由此跃过龙门,经天火天雷洗练后,脱去凡胎化,化而为龙。相传四海龙王便是由此龙门古渡,跃而化龙,泽被四海。只是后来,一君王为求江山永固,社稷常在,求一大能寻龙脉至此,竟挥剑斩断龙山,推倒龙门,致使黄河改道,也就有了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的掌故。由于黄河改道,风水被破坏,这龙门古渡也失去了昔日的繁荣,成为了一个避居世外的隐世之村。凌宇越听越觉得诧异,这挥剑斩龙脉的故事他听说过,说的是明朝开国元勋刘基刘伯温斩断龙脉的事情。而这走蛟,又与老头说的故事有什么关联?

“小友猜的不错,黄河虽已改道,龙门业已摧毁,但是,这曾经的古河道又岂是泛泛之物。约莫上千年前,村民就曾在这古河道中挖出了一块石碑,上写”永镇黄河”,应该是禹神治水时所筑之物,现在就供奉在村里的祠堂中。在来说说这寒潭中的蛟龙。”

大约几百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大水,大水所过之处尽成洪泽,唯独这个村子没有被淹没。这条巨大的大龙就是那次大水的时候顺着滔滔的河水从山上下来的,也就是传说中的走蛟。口耳相传,这就是修炼有成的蛟龙顺着洪水入海,沿路上讨封正。若是你能够封正它,它便会脱去凡身,成为真正的蛟龙。若是没有讨到封正,它就仍需修炼等待机缘。因为要讨封正,讨机缘,所以走蛟一般不会破坏房屋袭击人类,村子没被淹没可能也是这个缘故。

不知是这条大龙倒霉,还是村民没那个福分。第一个碰到它的村民,看到它的真身后竟然活活的吓死了。死之前还惊恐的喊到:“蛇,蛇,大蛇!”说完他就暴毙了。走蛟没有讨到封正,他就不能化为真正的蛟龙。可能这大龙也是修炼有成之辈,应是感到此地不凡就滞留了下来,一呆就是数百年。

老人又叹了口气:“从那以后在后山就成了禁地,再也没有村民敢来打鱼狩猎了。”

“既然他讨封,你们就给他封赠,打发走了算了。”凌宇忍不住插话道。

“哪有那么容易?”老人苦笑,自从那次大水后,这大龙再也没出现过。也可能是村民们没那个机缘吧!如今,他再次现身?可能是金元已到,特此前来讨封正。”

他看了看凌宇:“小伙子,看到大龙的意思,应该是找你讨封的,你可曾喊过他为蛇?”

英凌宇仔细的想想,又摇了摇头。

“太好啦,小伙子,这是你的机缘啊,一看你就是福泽深厚之人,由你来封正,那是再好不过了。”

凌宇挠了挠头,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怎么封正啊!

“只要你对着他高声喊道,跃海成龙,跃江成蛟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凌宇惊讶。

“就这么简单。”

既然知道巨蛇有求于自己,凌宇感觉底气瞬间爆棚,他昂首阔步,朝着巨蛇吐气开声道:“跃海成龙,遇江成蛟。是龙就上天是蛟就入江,特此,敕封你为真龙。”

凌宇扭头一看,本来脸色苍白的老者,脸都成血色了。

“这么说不对吗?”

“你…你…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能乱说的。走蛟就是蛟,没有大命格的人是不能乱封的,否则于你,于它都大为不利。”

“哪有那么严重?”凌宇撇了撇嘴,:“刚才还说自己福泽深厚,一转眼就扯什么大命格?”

凌宇脸色一肃:“今日给你封正,是为了让你早日修炼有成,化身为龙,泽被苍生万万不可做恶,你听懂了吗?”

巨蛟似乎听懂了凌宇的话,倒竖的巨眸里满是感激之情,轻点了点头后低下了头颅,庞大的蛇躯渐渐隐入水中,再也没有激起一丝水花。

凌宇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者走了过来,围着淋雨转了两圈细细的打量着凌宇:“怪哉,怪哉。”

“有什么可怪哉的?”

“天机不可泄露”老者摇了摇头。

凌宇翻了翻白眼儿,就觉得这家伙,不只是天桥下说书的艺人,更像是以前大街上摆摊算命的大师一样。

凌宇也懒得搭理这位大师,他看到那个男人剑指一并,那三尺青锋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不顾身体劳累,连忙站了起来,朝那个男人奔去。

还没等他走近,一丝破空声传来,一道白色的光以风雷之势袭来。多年以来练就的意识终于发挥了作用,一个躺倒,完美的躲过了这一击。

“你疯啦?”凌宇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看凌宇,而是定睛紧盯着后面那一排茂密的大树。

“谁?”

凌宇躺在地上,朝那个男人紧盯着的地方望去。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凌宇定睛一看,脑子当时就死机了,竟然是他!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三观尽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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