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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帝国的木材

叶晓浪与师叔董华成等前辈,商量联合经营道观的事宜,并着重说明了吸引游客的终极手段,而最后把目标就转向了,那些不愿合作的反对者,叶晓浪的意图就是大开杀戮,而董华成毕竟是一个老江湖,在为人处事方面,都是以方便他人为本,广结良友,不轻易树敌,也可以说,这是那些正人君子根深蒂固的想法,当然,这不能说明董华成等人不狡黠,而是心存善念而已。

同时,正如叶晓浪所说得那句话“您放过他们,他们会放过您吗?”,显然,以道长秦受为首的反对派,也在同一时间里在秦受的火云山道观里聚会密谋,研究应对叶晓浪和董华成这些联盟派支持者,不过,他们这些反对派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就是,以董华成这位武者的功力,是高于他们这些反对者的。

而且董华成还是宗教总联盟的常任理事,有投票否决某个提案的能力,因此,这些反对派觉得,只要还有机会说服董华成不要与野心勃勃的叶晓浪结盟,就不会与董华成反目成仇,他们还是会像趋之若鹜的鸭子一样,向董华成“倾倒”!

与此同时,魔界的巨猿魔王也有了新的动作,那就是谴派牛头人身的秦魔兽,刺探叶晓浪的下落,并带领几名巨猿魔王身边的十等侍卫,一同去秘密抓捕叶晓浪送往魔界,共魔界的第一百零八级判官狗头人身的地灵兽审讯。

几天之后,叶晓浪又再次来到金鸡岭青云道观里,拜见了师叔董华成,不过,叶晓浪这一次来到师叔的“庙头”上,是有大事求助,当然,老谋深算的绰号“横扫八千里”的董华成,在此时此刻与叶晓浪的谈话中,已经体会出了,这个说话拐弯抹角一点都不痛快的徒侄的话意。

道长董华成一捋银髯,回应道“徒侄,我明白你的用意,你不就是想请师叔我出外,去北极帝国游览一番吗?说实话,我现在以六十岁了,身子骨还算结实,到远处走走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这一走道观里的事务由谁来处理呢?总不能交给我的二徒弟杨阮吧!”

叶晓浪一听这句话,笑了起来,还一个劲儿地说道“我的好师叔啊,我跟您想到一块儿去了,我的意思就是让杨阮师兄代您管理青云道观里的事务,我看杨师兄的管理能力不会太差,弄不好比您还强呢!”

道长董华成一看叶晓浪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小嘴呱唧呱唧的,像一辆吐着麦粒的收割机没完没了,于是,便大声呵斥道“住口!你没大没小的。”又无奈地,心平气和地解释道“徒侄,其实说实话,我很想出外走一走,但是我刚才也说了,我是道观的主人,我要走了没人替我管理,说得直白些,我······我还是不放心你的师兄杨软,毕竟我大弟子病重还要他来照顾,难啊,难啊!”

道长董华成说到这里,端起了茶杯,低着头喝起了茶水,这一喝可就没完了,就是不肯抬头!这一下子可把叶晓浪弄得非常尴尬,叶晓浪心里想“师叔啊师叔,你真他么是个老顽固,要是我比您功力高,我非得给你两个大嘴巴子!”叶晓浪想到这里,一看没有办法了,只能使出最后一招,那就是快言快语说出实话!

于是,叶晓浪猛地站了起来,“噗通”跪在了师叔董华成的面前,边磕头边说道“师叔在上,我给您磕头了,我请您为我坐镇,去北极帝国押运三千多立方米的木材搭建道观,请师叔成全我,请师叔成全我啊······”

叶晓浪没完没了地以头撞地,不过,叶晓浪是有功力在身之人,别说脑袋撞地,就是撞在钢筋混凝土上都不会受伤,但是,董华成刚花钱铺完的这些高档地砖可就惨了,被叶晓浪的脑袋撞得粉碎,至此,董华成看到这里心疼了,眼珠子都快努出眶外了。

董华成小声喊道“好了好了,你要是早说去帮你押运木材,我能不答应吗?拐弯抹角的,可气!”又一捋胡须,瞥眼看向粉碎的地砖,无奈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铺地砖了!”

就这样,董华成答应了叶晓浪的请求,不过,董华成对于押运木材一事还有一些疑惑,而说道疑惑就要谈到北极帝国,而要谈到北极帝国就要说起那里的卖家!于是,道长董华成继续说道“北极帝国是一个暴政(baozheng)帝国,那里的企业经营寡头们,皆是恶势力操控着,你到这些无赖横行的地方买木材这又是何必呢,你看,咱们市郊的林场里不也有出售的木材嘛,何必舍近求远呢?”

已经站起来的叶晓浪,坐到了师叔董华成的下垂手的椅子上,一思虑,回应地说道“师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说这些话也是为我着想,但是您也知道本地的木材多为杨木,再往远处一点也无非是桦树一类,皆不能满足建木质道观的目的,所以,我认为只能去北极帝国购买松木,这是唯一的最廉价的选择,别无他法了。”

道长董华成一捋银髯,一皱眉头,又说道“其实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反对你去北极帝国购买木材,我只是······我只是放不下我的道观,你想想,万一那些表面上恭敬我的秦受等人趁我不在道观的时候,蒙面来血洗我的道观,我的徒弟们能是他们的对手吗?再者,我明知道是他们,恐怕到时候也是死无对证无从下手啊!唉!”

正在道长董华成为难之际,董华成的二徒弟杨阮急匆匆地跑进了客厅里,一躬身一抱拳,禀报道“师傅,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的三师叔五雷掌崔豹来了,他让我告诉您······让您去外边迎接他,您看,您是去还是不去呢?”杨阮说到这里,偷偷地看了一眼师傅董华成,发现董华成是气得满脸通红。

这一刻董华成站了起来,瞅向叶晓浪,说道“晓浪啊,我想你也没见过你的三师叔崔豹吧,走,咱们出去见一见这个喜怒无常的高人吧。”

叶晓浪没有说什么,当即也站了起来,瞅了瞅脸色通红还夹杂着无奈表情的师叔董华成,问道“师叔,我以前也听我师父说过,我有这么一个三师叔名叫崔豹,说他这人没有自己的‘庙头’,是个闲云野鹤,靠着到各地道观蹭吃蹭喝度日,还说他自创的五雷掌在这一地区无人能敌,是这样吗?”

董华成背着手,思索了一下回应道“怎么说呢,你三师叔当年跟你一样,也是被你师爷赶出了师门,他在武林中是一个独行侠,惹事包!你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来给我祝寿的人,他们都跟你三师叔结过仇打过架,现在可好,你三师叔终于把人得罪光了,找不到饭东了,又来到我的‘庙头’上折腾了,唉,他呀,功力强,人品差,难缠啊!”

道长董华成话落,带着徒弟杨阮以及叶晓浪向本观的院门口走去,可三人刚一到院门口,就愣住了,只见这大开的道门处空无一人,不过地面上倒有一双编织粗糙的草鞋,董华成看到这里,有点生气,便问向了二徒弟杨阮,董华成问道“徒儿,你不说你三师叔让我出来迎接吗?他人呢?”

杨阮一听这句话就有些上火了,于是,向前大跨几步前后左右地环视起来,还一个劲儿地说道“不可能啊,他刚才明明就在这里的,怎么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呢?这人,我下次就不管他了!”

杨阮正说到这里,突然被迎面飞来的一块西瓜皮,“啪!”正正好好地砸在了他的嘴上,接着,不知从何方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地难听,就跟被屋门挤了脖子的鸡一样,刺耳且令人反感“小兔崽子,你敢在背地里说你三师叔的坏话,我刚去瓜地里偷了一个西瓜,你就等得不耐烦了,孺子不可教也!”

杨阮一抬手一抹嘴上的西瓜皮残留的甜水,而且还从嘴里吐出了一粒西瓜子,接着,就看到自己的正前方飞来一人,这速度迅猛而又快疾,如同一束光线,射到了杨阮的面前,那两只脚还准确地穿进了草鞋里。这时,披头散发、面如骷髅、两眼大如灯泡的怪人,朝向董华成一拱手一抱拳,说道“二师哥我给您见礼了,我因为好久未与师哥相聚,心中甚是想念,所以今日驾牛而来,要常住一段时间,不知师兄欢迎否?”

董华成能说什么,别人不待见自己的师弟,他能这样做吗?董华成赶紧向前大跨一步,拉住了师弟崔豹的黑不溜秋的手,笑着说道“师弟呀,你说得这是哪里话啊,我非常欢迎你,走走走,咱们屋里一叙!”

董华成要拉着崔豹进屋里,崔豹却说道“等等,我的坐骑呢?”又一转头,对杨阮说道“徒侄,赶紧去找我的牛,是不是让哪个王八蛋给我牵走了,开膛破肚了,吃肉了,快,快去找找!”

杨阮瞪着那一对不大的眼睛,到处打量起来,发现没有牛的踪影,于是,蹿出了道观的院门,寻找去了。可杨阮刚一走,小老头儿崔豹就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我这记性,这牛让我放树杈上了!”说着,崔豹催动真气,一抬左掌弯曲五指如同虎爪,朝一棵大树的树杈瞄准,说了一声“起!”,只见挂在前方二十米的树杈之上的大水牛,被崔豹手掌发出的深褐色的持续延长的真气托、拽了下来,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就崔豹这一手,把叶晓浪就给惊住了,叶晓浪心里想,三师叔的内力太充沛了,竟然可以把真气持续地释放,还能控制真气托拽水牛,其精神控制气力的能力,达到了不可攀比的境界!看来,我叶晓浪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就这样,大家一起来到了客厅里,那董华成把叶晓浪引见给了崔豹,接着,大家便谈起了一些琐事,而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道长董华成就说起了要去北极帝国为叶晓浪押运木材的事情,希望师弟崔豹能替其前往。

崔宝一听这句话,当即就说明了,这半年他崔豹奔波劳累已经不堪重负了,不可能再去劳作,不过,他可以替师哥董华成看管道观,让师哥董华成外出“保镖”!

于是,董华成妥协了,叶晓浪高兴了,而叶晓浪巴不得快些买回木材,建好道观,等着开业大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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