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皇朝建国百年,历代君王都是难得的明君,而这一代的夏立国国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相比其他四国,其实力也是位列前茅的。而夏立国国君不过是个刚过双十的少年皇帝,据说他十八岁登基为帝,两年里以铁血手腕威震四方。
夏立国位偏北,深秋的时节,早已经有了冰冷的寒意。宁王府中,一座毫不起眼的破旧小院里,一个少女正孤孤零零睡在地上,在萧瑟的院子里十分显眼,院中的杂草在秋风中瑟瑟泛黄。
只见地上的少女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墨黑的瞳孔里闪射出慑人的冷意。地上冰冷刺骨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柔弱无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险些倒下去。
微微喘了几口气,在院中站定,冷漠的脸看不出表情,原本的一头青丝也杂乱无章的披在肩上,一双小手青筋突起,只剩下一张皮裹着。
很显然这不是她的手,而周遭的事物也透着些许怪异,单看这萧索的小院倒是没什么,可是周围的院墙和院子里立着的小草屋明显没有现代人的手笔,垂眸深思了一会儿。
少女便来到井边提起木桶打了些水,入口的水有些暖,许是地下水并没有被天气渲染,背靠着井口坐了下来,努力的思索了起来,嘴角不经流露出一丝苦笑。
二十一世纪的国际首席杀手聂兮逻就这样死掉了,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整她,她竟然还活着,可看情况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看着水桶中倒映的那张蜡黄消瘦的脸,就知道这丫头过的日子并不好,不过眼下情况不明,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做为杀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冷静的分析,因为一不小心就可能送命。不管怎样活着就有希望,无论你知不知道活着的希望到底在哪里。
直到夜幕,聂兮逻依然坐在那里,仿佛入定的僧人般。细微的脚步声匆匆的传入耳中,并没有打扰到她,很快只见一个一身碧绿衣裙的小丫头出现,手中提着食盒,看着聂兮逻怨毒的眼中盛满了厌弃。
嘴中嘀咕着:“真是倒霉,明明前两天就一副快断气的模样,怎么还没死,自几时才能摆脱这差事!”粗鲁的将食盒放在地上,口中嚷嚷道:“赶紧吃,吃完这顿说不定就没下顿了。”猛然间感觉周围的空气阴冷了几分。
只见聂兮逻眼神冰冷的望着她,平淡无波,却透着阵阵寒意,那丫鬟打了个寒颤。活像见鬼一般跑出了小院。
收起眼中的杀意,轻轻抬手打开食盒,里面放着几个硬邦邦的馒头和一碟剩菜,用水把馒头发了发,没那么硬了,和着剩菜将它们都吃了下去。
顿时觉得有了几分力气,便起身向屋内走去,屋内除了一张木板和一床破旧的被子什么都没有,和着他身上那破旧的衣服躺下。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竟连个小丫鬟都不如。实在是疲惫到了极点,更何况这身体素质不好,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