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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困难重重

兰珠和斯琴到了码头,好不容易找到去百寿村的客船,她还在想着大概这金朗只是说说,不会真的跟来。

都不等我们了,原来凌家三小姐这么说话不算好。是金朗的声音。兰珠回头一看,居然还有阿荣。

阿荣,你怎么来了?付秋阳呢?

金朗的白西装在一堆人中格外显目,而且这往来的大多是乡下人,又或是往来办事的工人,金朗的衣服已经透露了他的身份,人群中早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们,蠢蠢欲动,但是四人都在一起,不好下手。

两人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都被人群的嘈杂声淹没了。

船离岸越来越远,有很多人站在船头,有人是因为怕晕船出来吹吹风,有人是因为船舱内虽然有座位,但是也不是很宽敞,坐着也不大能伸缩自如。而兰珠他们大多是想站在外面看看景色,反正天黑之前能到,两个时辰不到,窝在里面还不如出来看看风景。

要不你进去坐一下,也有两个时辰去了,等下站得久了腿会酸。金朗回头见还有一个座位,也没有人去坐,赶紧跟旁边的兰珠说。兰珠正陷在上一次坐船时的回忆中,她努力不让自己去回想以前的事情,却越是逃避越不能阻挡它的袭来。

小姐。斯琴见兰珠似乎没有听到金朗说的话出声提醒她。

啊?

去船舱里坐一下吧,外面风大,吹两个时辰会把人吹晕的。斯琴没等兰珠同意就搀着兰珠的胳膊要往里走。

我哪有那么娇气。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兰珠还是跟着斯琴往里面走。旁边一直注意着他们动静的两个人赶紧抓住机会,一前一后跟了过去。

走在前面的一个看准了兰珠手上的手袋,但是她一直紧紧拽在手上,暗偷肯定不成,明抢也不成,被人发现了在这船上连个藏身或是逃跑的地方的都没有,难不成要往水里跳?他又在兰珠身上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旁边的斯琴一看就是女佣,应该不值得动手。他往身后摆了摆手,后面跟着的人便停下了脚步往回走了,又回到船头。

总不能空手而回,从来就没有空手而回的小偷。

一人不知不觉已挤到金朗身边,两根手伸进金朗的西装裤袋子里轻易夹出了钱夹。得手之后两人到一边去打开钱夹一看,收获不小。看他旁边的付荣穿着也是个少爷的样,应该也有不少油水可捞,二人又故技重施,可是手一伸进付荣的袋子就被抓了个正着。

被反拧着手的小偷被付荣凛冽的目光已经吓着了,更别说他刚才不小心发现付荣身上带着的枪。

你干吗呀?放开我。小偷想挣扎都没办法挣扎,在付荣面前他没办法动弹。

你说干吗?付荣反问。

我哪知道你。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把手伸到我袋子里来了?

你别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手伸到你袋子去了?无凭无证可不要瞎冤枉好人,我们穷人家虽然没你们公子哥有身份,但是也是有尊严的。这小偷还不算个傻子,眼下这船上大多都是穷人,他眼睛亮,脑子也精明着呢。

人群中果然有人为他打抱不平。

一见到船头混乱,兰珠赶紧从船舱中走出来。另一个小偷也趁着混乱退出人群之外。

付荣不是能说会道的人,也没想到这小偷是跟他打人心仗。

你要是没伸手进他口袋人家没事好端端为什么要抓你?怎么不抓他?金朗随意往人群中一指。

人群中没有人再说话,只先静观其变。

那你们有没有掉什么东西?你们掉了什么只要在我身上搜出来了再说。

付荣摸了一下枪还在,风衣袋子里的东西也都在。付荣正准备松手,金朗却发现他的钱夹不翼而飞了。

我的钱夹不见了。

付荣没想到这厮竟然敢偷了金朗的钱夹又来偷他的东西。把金少爷的钱夹叫出来。付荣受伤一紧,小偷疼得连连叫爹喊娘。

你说钱夹掉了就真的掉了钱夹?有什么证据?不管你钱夹长什么样,只有你们要是在我身上搜出钱夹来我就认你了。小偷还在狡辩。

金朗正要上前搜证,却被兰珠叫住了。

不要浪费力气了,放了他吧,他身上肯定没有赃物。兰珠一句话,付荣虽然犹疑还是放开了小偷。

嗳嗳嗳,我说你别放呀。小偷反倒耍起无赖来。你们这说抓就抓,说放又放了,让我白白受了冤枉,难道就这样算了?小偷本是想让他们赔偿精神损失,但是说得太明白了反而不好,他也见好就收。

那你想怎么样?付荣看都懒得看他。

你们……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他本想说“你们起码也得赔偿点”,但是话到嘴边,看到周围大家都看着,又收回去了。虽然没读过多少圣贤书,没有万贯家财,但是他也要保持穷人的风度,不能让他们看扁了。

兰珠一直观察着人群中有什么异样,有了小吉的事情,她对小偷的惯用伎俩还是懂一点的。但是每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不像是同党。无意中瞥见船头栏杆靠着一个男人,正抽着烟,也不过来看热闹,这船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了,就连船舱都有人走出来,为何他不好奇?看那样子也不是什么不问世事的高人。

别走。兰珠见刚才被付荣抓着的人正欲走出人群,她出声喊道。我只是说赃物不在你身上,又没说你不是小偷。

小偷心下一紧,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他手心有点冒汗。

我看这主谋未必是你,你也别担着全部的责任了。要是你现在把同谋供出来我们就饶了你,要是你不说那就把你们一起扔进河里。兰珠只是吓唬他,想吓得他供出同党,她心中也不确定那人一定是同党。她说着还不忘观察栏杆旁边那人。

我哪有什么同谋?你们别血口喷人。小偷打死也不认。

他就是你的同谋。兰珠往人群一指,无关的人都自觉地赶紧往旁边退,她直指栏杆边的男人。栏杆边的男人抬眼一看,不好,被发现了,他赶紧纵深跳入河中。付荣跟过去却只能无奈得看着那人在江面留下的漩涡。

老金。小偷不由自主地叫了那人的名字,泄露了他们的关系。

阿荣,不要管他了。兰珠以为付荣又要跳进河去,她不由自主地喊出来。

谁是同党?你们可不要瞎说。见同党逃走了,小偷心中舒了一口气,现在人证物证都没有了,看他们能拿他如何。

没关系,等船靠岸了我们就去警察局,你不想担一个小偷的罪名,我们也不想担着诬告的罪名。兰珠说。她心里早就急着去百寿村了,哪有时间为了一个钱夹去多麻烦,就算麻烦也是让金朗去麻烦。都是他要跟着来,要不然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船头的人都散了,小偷被四双眼睛盯着,不知道往哪藏好。就算有机会东施效颦跳入河中他也不敢,他可是个旱鸭子,他虽然不想饿死,但是也不想喝水饱死。眼看着船就要靠岸了,怎么办?他心里琢磨了好多办法,却一个都不妥。拿出刀子来挟持一个人然后逃走?不行,付荣身上有枪,而且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已经看得到岸了,他心里像烧着一炉火一般焦灼。

船上的人都陆续下船,只有他们几个纹丝不动。

兰珠和斯琴跟着人流下去了。

请吧。付荣的语气不容拒绝。

还是下船再想办法溜走吧,在船上始终没有施展的空间。小偷心中还在盘算着等下要如何溜走,他硬着头皮下船。金朗依然两手抄在口袋里仿佛此时与他无关,明明丢钱夹的人是他,看来人真的生来就是不平等的,金朗是娘胎里就注定有富贵,而付荣即使光鲜,而这些却是用辛劳换来的。

放了他吧。没想到兰珠居然这样说。

为什么?金朗瞪大了眼睛,不只是他,小偷也目瞪口呆,不是说要去警察局吗?只有付荣虽然有些惊讶,但是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偷。

你要是想追究的话就自己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吧,我还有事,你办完事了再来跟我们会合。兰珠摆明了不想因此浪费时间的态度。

行,你说了算。金朗也没犹豫,反正钱对他来说向来不是什么大事。

这小偷心里琢磨着自己是该感谢他们的大恩呢还是直接走了好。还不快走?付荣说。小偷回头睨了付荣一眼,转向兰珠接二连三地道谢才走。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就算不把他扔进监狱也得让他做工抵账嘛。斯琴牢骚了几句,却引得兰珠心中有些烦闷。监狱,她又想起父亲那时候无辜入狱的事了。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去雇车来,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百寿村。兰珠吩咐斯琴去雇车,在船上一直没说话,现在也惯性地不想多说一句。

斯琴环顾四周,见一个大院围墙下停着几辆黄包车,应该够了。她小跑着过去叫车过来。

小姐,这天快黑了,等下我们往回走都是摸黑,而且百寿村那边也没有回路客,收你们两倍的钱真的不是坑你。过来的一个代表跟兰珠他们谈价钱,斯琴拿不定主意,他们说明了要收两份车钱。

行,没问题。兰珠现在只想快点到百寿村。

拉车人招呼他的同行们拉车过来。到百寿村果然已经夜色朦胧,还好车夫都是矫健的熟手,轻车熟路,没有一点差错。

到村长家天已经黑透了。村长没见过兰珠,自然面生。三小姐。正从里屋出来的栋梁见是兰珠来了,喜出望外,他终于等来救兵来。

兰珠注意到栋梁左脸上有一块淤青。栋梁,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栋梁赶紧遮住左脸。这乡下不好路不好,昨天又下雨,我走路滑了。

兰珠没有抬头看栋梁,但是她能感觉到栋梁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但是她没有继续追问,这乡里人动起手来可是没有预兆的。兰珠没吃几口饭,一是因为心里想着事,一是因为在船上吹风吹久了有些不舒服,或是晕船也不一定,总之是有些头晕,她早早地去歇息了

乡间的夜很静谧,没有一点喧杂声,但这夜几人都没有睡安稳,金朗和付荣住一间,金朗喋喋不休地给付荣分析百寿村的事,还不忘想象明天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付荣尽管没有搭一句,却被金朗吵得一直没睡着。而且两人平时在家都是一个人睡,村长家的床本来就是个单人床,两人睡着皆不好翻身,动也不好动。兰珠前半夜还睡着,做了个恶梦醒来后一直想着怎么解决问题,但是想来想去又回到原点了,现在对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还是得看村民们的态度,想通了到天快亮了才又睡了个回笼觉。只有斯琴睡得最安稳,作为女佣,她的心里没有一点要思考的事,自然不会失眠,这大概也是做平常人的好处。

村长早早地起了,在门口抽着烟袋。等兰珠他们都起床了,他早就抽了一烟袋子。

秦大叔。兰珠还是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三小姐,你别这么客气。叫我老秦就好了。凌老爷在的时候也这么叫我。老秦跟兰珠说。我也算是为凌家做了十几年事了,以前凌老爷经常跟我提起三位小姐,我家女儿跟你是一年的,前年嫁了人。兰珠听老秦谈起父亲的事,本来打算去穿个披肩的,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她没有你这么命好。去年生了个女儿,被婆家嫌弃,也不知道以后日子会不会好过。老秦继续说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女儿嫁出去了父母还是得担心着。

秦大叔,生女儿有什么不好的。我父亲一生就三个女儿,他可一点都没有为此不开心过。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也不必太过担心。兰珠安慰老秦,也默默地转移话题。

是呀,凌老爷老是在我们面前夸你们三姐妹,尤其是你,三小姐。老秦侧头看了一眼与自己平排坐着的兰珠,兰珠回想起凌梓敬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情景脸上不自觉地有一抹笑意。凌老爷说三小姐总是比男孩子还调皮,也比男孩子还大胆,要是你是位少爷他就让你学做生意了。他还说你喜欢读书,每天待在书阁里饭都不记得吃。哦,我想起他还说过你的一件事,他说你从娘胎生下来就不爱哭,但是有一次为了去北平游学却哭了。凌老爷说你是三个孩子中最孝顺的,总是事事先想着父母,怕他们在家没人陪,你虽然难过却还是把机会让给姐姐了,自己留在家里陪他们。你一直是我教育女儿的典范呢。老秦还不忘夸兰珠,但是对兰珠来说最重要的是他给她说着父亲从未跟她说过的话。

小姐,你在这呀。斯琴把一件对襟的勾花针织衫披在兰珠身上,白色针织坎肩与兰珠身上的湖绿色旗袍十分契合。兰珠拉了拉针织坎肩,好好穿上了。

一行人吃过早饭,按照兰珠的吩咐,老秦去把村民每户都请了一个能当家主事的来。

今天请各位长辈来是想请各位帮忙把能剩余的珍珠米都卖给我们,我们凌家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会高出原价一半的价钱买你们手中的珍珠米,我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有带足够钱,但是我们凌家买你们的米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我们一定会把钱送过来,分文不少。兰珠见来的都是和老秦差不多年纪甚至还有比他大年纪的男人,特地尊称他们为长辈。

凌小姐,我们不把米交给你们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只要一个说法,我们也跟你们凌家做了二十几年的买卖了,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们的米以后就是卖不出去也不卖给你们了。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人来朝兰珠说。

兰珠看了一眼站在她左边的老秦,老秦没有多嘴,这事还得让他们自己解决。兰珠朝右边的栋梁看了一眼,栋梁自知理亏地埋着头。

各位叔伯,还请你们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帮我们凌家应这次急,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兰珠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叱问栋梁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先在言语上安抚众人。

凌家小姐,我们虽然是粗人,但也不是不通情理。既然你说了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那就等你想到怎么给我们交待我们再考虑要不要把米卖给你们好了。人群中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说完话带头就走人,熙熙攘攘地一下子便散去,任老秦怎么喊都喊不住。他们没有发现人群中有一个身影畏畏缩缩的隐藏在别人的遮挡下离开了。

三小姐,对不起,我……老秦为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心存愧疚,但是他心里也能理解村民们的做法。

秦大叔,你不用自责。兰珠对秦大叔说着却看向栋梁,这栋梁哪敢跟兰珠对视。

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兰珠虽然没有表现出愤怒,但是她心里也有不快。

原来栋梁怀疑是米发霉了,村民洗过一遍晾干了又卖给了凌家,还没头没脑地如此指责百寿村的人。百寿村的村民更是不乐意被栽上这样的罪名,他脸上的淤青便是昨天有人动手打的。而且村民们都只留了些种子和口粮,能剩余的他们都卖给凌家了,这珍珠米产量少,村民们日常的口粮都是另外一种米,要不是因为凌家收购的价钱吸引人,他们也不会种这种米。

这眼下要再收购一批珍珠米有点难。一是村民们留下的也不多,大部分上次凌家给运走了;一是村民们心中不自在,栋梁说问题出在他们身上,这不是坏他们名声吗?要是轻易给了他们米岂不是说明他们心虚?

三小姐,你赶紧想个办法。栋梁也苦不堪言,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凌夫人和七叔交待。

之前负责来运米的是谁?金朗问,村民的反应说明问题很有可能不是出在他们身上,如果米从他们这里运出去是好好的,那就很可能是在半路被人偷梁换柱了。

是阿来,他这两天请假回老家给母亲做寿去了,所以七叔让我来。

那个阿来老家在哪?金朗问。

阿来是我们宝庆府带过来的老工人吗?

三小姐,不是的,阿来是我们到省城之后招的工人,是老白叔的表侄子,以前都是老白叔管收购珍珠米的事情,但是老白叔今年身体不好,他就带着阿来跑运米的事情。栋梁把阿来在凌家酒坊的事大体说了一遍。金少爷,你不会是怀疑阿来吧?他也算是个老实人,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呀。

我看这件事现在急着追究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等回去了再查清楚。当务之急是要另外收购一批珍珠米解燃眉之急。兰珠说。好不容易酒坊的生意有点起色,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坏了信誉又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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