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华敬业、好玩、好喝，但是对身边的女员工从不动心。不管长的多漂亮。做化妆品整天打交道的都是女人，自己当一方市场
的经理手下女孩子多，他朋友开玩笑说他是妇女队长不无道理。
第二天孙会计忙着整理报表，昨天一夜伟华没睡好眼睛有些浮肿，他擦一点消肿油。杨柳上班可是精神，说昨天喝多失忆啥也记
不起来。伟华说自己也是这样，没看眼睛这样么，大家都笑。孙会计说：“唱歌跳舞我不会，经理哪天我们去秋游，风景可美了，再不去天就
冷啦。”伟华点头说：“忙完这几天去郊外野餐，公司上次开会奖励一笔钱，一部分做奖金给大家，剩下一部分做活动经费。”
魏东结婚请假没有上班，张伟华让姜丽丽和杨柳督导超市促销，让岳林、婉香、小翠、董雪莲开车下乡送货。强调八月节和十月
一两个节日集中抓销量，给每个人包括促销指定任务开展竞赛，节日过后给优秀员工奖励，最多奖励伍佰元立马兑现。布置完工作他来到“有
缘”美发厅洗洗头做一次按摩。觉得全身轻松多了。他想现在多好，只要有钱可以享受很多，他听一个朋友说：刚改革那时候，有一个月得了
好多奖金，不会吸烟、不会喝酒，想找个地方玩没地方去，到百货卖一套毛料中山装骑自行车跑遍市里没玩的，后里找一个茶社听评书喝茶水
，茶水不会喝到嘴里苦苦的不好喝，只有嗑瓜子，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茶水喝多了。
这段时间商场的促销员流动很大，有结婚的、有嫌工资低的、有转行的，伟华打了报告给公司还没有批下来，估计够呛，又想马
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那马儿能跑动么。想不出太好的办法只能给促销员多做点奖金。留住人靠嘴、靠感情是短暂最主要是钱。全国工资普遍
上涨，公司规模大行动迟缓，总裁心思是好的，下面的领导传不传达下去不好说，官僚主义害死人。中国企业管理落后西方在逐步完善，现在
有一些大型国企具备规模，在海外圈地吞并扬眉吐气。
魏东结束蜜月上班找到张伟华欲言又止，伟华直接问：“咋地啦，结婚开心不和我讲一讲，有心事啊？”魏东支支吾吾：“这个
、、、这、、、”，“说，这啥呀，这不是你的性格。”“我，我想辞职。”魏东抽着烟自言自语不看伟华。“什么，想辞职，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充分我同意”。张伟华有些不知所措，好朋友得力助手要是走失去半壁江山。人才难得呀。无论如何不能理解想象不到他会辞职离开自
己。他俩配合太默契舍不得。怎么结婚会把老朋友忘了，不会呀，他的为人伟华太了解，在某种程度上比自己还要讲究义气。魏东把自己的详
细想法告诉张伟华，伟华无奈的点点头。原来魏东在结婚的蜜月里和妻子计划着现在和将来，现在两人打工收入不算低生活优越，可是毕竟是
给别人干。早晚有一天公司要撤走不会永远这样，不如自己单干积累一些经验，哪怕少赚一些钱，等自己成熟积累一些钱做市场，比替别人打
工强得多。本来潘月红家人对魏东有成见，他要做出样子证明自己的实力。潘月红的哥哥认识某卫生巾厂老总，把这个信息透漏给他俩。蜜月
期间他俩坐火车去那家工厂做了考察。谈妥了代理权问题很有成就感，回来分头和自己的公司辞职。因为不提前打报告会扣工资，这是必须走
的程序。魏东心情复杂依依不舍，这是被逼的，如果潘月红家里不给他施加压力，他不会冒这个风险自己单干，最少要等几年。自己做生意意
为什么，意味风险，风险就是赚不到钱全赔进去。钱多可以赔了再干，钱少陪了啥都没啦。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公司不容易，要不你看打工的人
多当老板的人少。市场经济商海沉浮大浪淘沙，剩者为王，剩下的才是强者。张伟华问魏东想清楚了吗？回答是坚定没有回旋。“那么好，这
个位置给你留一个月，时间长我在公司没法交代，如果不行随时回来，啥事不是一成不变。”伟华拍拍魏东肩膀开玩笑说：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不忙的时候和月红一起来玩，有用我的言语一声。魏东感激地笑笑把手伸向张伟华：“对不起，我不能帮你了，山不转水转
，我在东山市干我们会经常见面，兄弟不言谢。”说完转身离去。他不想呆太久。
许甜甜去省歌舞团报道，彭辉的短期蜜月生活结束。浪漫的田园生活、泥土的乡间小路、还有那座小土屋给他俩留下深刻的回忆
。回忆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彭辉离开这段时间他的副手李宝暗自独立门面，把几个骨干精英挖走，鹏辉的业务瘫在那里不管了。李宝跟彭
辉两年早就想单干，业务熟悉后迫于情面没敢说。这次机会来他没有手软。彭辉以前是自己主持，现在精兵强将多他很少上台。走这么多人怎
么办，彭辉想着想着大骂起来:“李宝你不得好死，王八犊子，忘恩负义，****你祖宗。”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啪”摔得粉碎。，茶叶、碎玻璃
溅一地。他像无头苍蝇背着手可地乱转。在心里说：此仇不报非君子，小李宝你等着。过一段时间他恢复平静，理顺思路后将三家公司合并成
一家，剩下的员工水平一般，培训培训暂时将就用没问题。他宣布放假公司装修，有业务电话通知，放假期间工资照发。宣布后他跑去洗浴中
心，他要泡澡、他要淋浴、他要搓澡、他要按摩、他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想起老电影《红灯记》李铁梅的一段唱腔“做人要做这样的人”
啥样人呢他一头雾水。
许甜甜到省歌舞团后受到彭辉表弟彭光的热情招待，有表哥的吩咐能不卖力么，他领着甜甜引荐给领导和同事，陪她去人事部填
表、安排住宿。临近中午请甜甜吃饭，甜甜不好意识坚决要付饭钱被他推开，甜甜送给他一个红包他说啥不收。还说要是这样以后不管了。许
甜甜从心里感谢他和彭辉，见他不收说：“彭哥，哪天小妹亲自登门拜谢行不。”彭光说：“谢不用，我哥交代好好照顾你，到我家做客热情
欢迎，我老婆喜欢家里来客人，热闹，哈哈哈。”他长得和彭辉差不多，比彭辉高一些，为人不一样。一个老奸巨猾，一个热情好客人情味浓
。真是母亲生十子各个不相同。
夜晚许甜甜一个人在宿舍呆不住，穿上衣服上街散步。省城就是不一样，高楼林立霓虹闪烁人流如梭车水马龙，东山市可比不上
。不到泰山不知道山小、不到深圳不知道钱少。不到东北不知道酒量小，不到BJ不知道官小。甜甜觉得自己像做梦。把挎包里的工作卡拿出
来看，名字许甜甜盖着钢印，钢印是北方省歌舞团，她小心用手摸摸凸起的字太美妙，比吃山珍海味香比喝蜂蜜甜。小心把工作卡放回包内慢
慢走着、偷偷笑着，梦想有一天在全国演出，想起家里的爸爸妈妈和亲朋，想下次回家让谈们看看自己的工作证，想大家围上来看那羡慕的眼
神，越想越合不拢嘴。“嘭”和对面来人撞个满怀，看对方瞪眼睛忙赔不是，对方边走边回头说一句：“神经病，自己笑。”她自己也笑自己
傻，打起精神任凭汽车的喇叭声响彻耳际。
甜甜的宿舍在八楼，夜深了她躺在床上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觉得看不清，起来拉开窗户，一阵凉风吹得她一哆嗦，赶紧关上跑回被
窝。窗外月冷星稀已是晚秋时节。她想家中的玉米该收割完了，父母这段时间该没事。小商店让老两口慢慢忙活，自己将来有钱把他们接到省
城享几年清福，他们一辈子省吃俭用结果呢啥也没有，开个小店还是自己出的钱。她的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睡着。
彭辉从洗浴中心出来觉得轻松很多，他想找李宝那王八犊子聊聊，于是打去电话，李宝还真接了：“喂，是彭总吗？”“总你妈
个头。”彭辉气呼呼的说。“不要骂人么，小平同志提倡五讲四美，首先要语言美，怎么找我有事，先听我说几句再骂我行吧。你一定问我为
啥这么不是人过河拆桥，那么今天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在你手下两年多任劳任怨，为你鞍前马后的跑没有节假日，老婆生病是我岳父送去医院
，结果呢你抠的洗脸水上有油都拿去炒菜。这我认了。偏偏来一个丫头片子，你出手这个大方，给她的工资比我高。她会什么，就会唱那么几
首歌被你捧到天上去。你知道大家说你啥？色迷心窍，我劝你今晚在你的房间里挂一幅牌匾写上“色胆就属今晚大”，”说完把电话挂了。
彭辉没开始骂反倒叫他撸一顿，拿起电话再拨没人接，彭辉后悔自己用人不谨慎，招人一定要檫亮眼睛，在心里暗下决心搞垮李宝这小子。
彭辉这次和甜甜去乡下玩是和家里撒的谎，说是到外地考察工作。回来后出现这种局面是他做梦想不到，没法向家人交代尤其是
老婆。如果告诉她不把她气倒才怪。他的丈母娘是个人精，找到他一顿臭骂，说他放着好好的公司不在家守着，靠谁能靠住，出去考察个屁，
考出啥结果，你那是生意是人不是货，货物你雇人能看住，人心能看住么，现在好都******脚底抹油溜了。你要是给我女儿气病我和你没完，
丈母娘发完脾气走了。彭辉心中这火向谁发去，找李宝李宝说的是实情不能把他咋样。他对自己说要精心要忍耐，事情总会过去不能退缩。
许甜甜在省歌舞团每天要练功彩排，由于不是科班出身有些被人看不起。别人讲话张嘴就是“我在某某音乐学院”“我在某某
艺校”、“我在某某大学”，每当听到这些自己感到惭愧。虽然她长得好看、唱的也比别人好，但是是半路出家底子薄。渐渐有了风言风语，
说她跟副团长有一腿当小三，管她小三、小四能出名就行，还有人说她肚子上有孕纹不像姑娘，说啥都有。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的地方事
情就多，分不清谁对谁错整天叽叽喳喳。女人要用女人来管她们会服服帖帖。她们的团长就是女的，见了团长他们像老鼠见猫一样大气不敢出
。许甜甜听到背后的议论心情非常难受，不想总麻烦彭光不想因为自己去找人家，自己不是小孩子啥事也解决不了。她觉得很委屈心中苦闷不
知和谁说。她想自己和副团长没有那事都被说得活灵活现，如果有啥把柄被他们抓住还不吃了她，人言可畏。在甜甜彷徨苦恼的时候，彭辉打
来电话诉说离别之苦和思念，没有提公司被撬行的事，关心问她生活咋样，想不想家、想不想他、工作累不累、有啥困难没有。接到彭辉电话
甜甜仿佛遇到亲人。高兴的告诉他副团长如何照顾自己，工作不累见很多世面开阔眼界生活没有困难。同时说想彭辉让他有空来玩。说道一半
抽泣起来，彭辉在那边焦急问她咋地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别光哭不说话急死人，你的性格是有啥说出来，我好帮你出出主意。甜甜停止哭
泣，把自己在单位被别人议论的事一五一十讲给彭辉。彭辉听后思索片刻关心地说：“你不要怕，第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身正不怕影子
斜。他们不是说你和副团长相好吗，下次看到他们你就自言自语说和副团长怎么样，和副团长好说明我年轻我漂亮我有魅力，别人想跟副团长
好人家理不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那长相天天在背后讲究人。讲究我证据在哪，在背后说我叫我听到我要上告团长，我不怕鱼死网破。这
样说后别人心里会有顾忌下次不敢。第二你要抽空到团长家里沟通沟通，在人家手下干不去拜访不行，今后用人家的地方多着呢。你太年轻对
人情世故经验少要多学习。我表弟不能帮你忙，你想啊别人背后议论你和他，他不能堵人家的嘴，如果他替你说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席话说得许甜甜破涕为笑，她想这个彭辉虽然滑头一些还真难得有情有意。在电话里说：“彭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
今后还得靠你给我做主，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很怀念和你在乡下小土房那段时光，什么不想只有两个人悠闲快乐，哪像现在勾心斗角，
让人心烦让人心累。彭辉听到这里想当时和她多住一段时间就好了，接着说道:“你要自信遇事要学会忍耐，工作上有啥困难找我表弟，生活上
找我表弟可别能假成真了，哈哈哈。”
秋季满山红叶、黄叶、绿叶交相辉映，秋季五谷丰登、秋季漫卷西风、秋季落叶飘零。张伟华喜欢这个季节，好比人生有喜有
忧、有失败有成功、有顺流逆流让人触景生情心生感慨，他随手赋诗一首《秋叶》
不妒春色花出墙，秋叶满山红绿黄。西风无情山有情，笑为他人作冬装。
张伟华觉得像打油诗，古人作诗怎么作的，开始可能也是打油诗经过整理、推敲、修改才变得朗朗上口意境妙不可言，古代人们时间多，主要
以农业为主原始朴实自然。现代生活节奏快没有时间多想，不会韵律不说不会，硬说自己做自由诗，就像说话一样玩深沉，比如：我来到一座
土墙下面，左看一下，无人。右看一下，没人。拿出小鸟，哗哗。把土墙冲出一个，洞痕。这样的自由诗还算压点韵，有的一点也没韵比如“
山上草地两个情侣，说着话，看那远方么，没有，那看什么，不知道，你猜？啊，他们走了，草地留下两个坐印。”这样的自由诗也算诗。然
后有捧臭脚的说是朦胧诗。张伟华经常读千家诗、宋词还读过关于作诗拼句的书，记得开头是“云对雨，雪对峰，晚照对晴空、、、、、、”
他佩服古人的伟大佩服老祖宗留下的瑰宝。
婉香从乡下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喝两口矿泉水说“累死了”，接着站起来到伟华身边看他做诗说道：“你有心情做诗，我都饿
死了赶紧给我找点吃的。”伸手拽张伟华的椅子，伟华站起来从供作上拿一个大香蕉递给她，她接过香蕉一看这个大香蕉两头高高翘起笑有所
指地说:“好不容易给我一个大香蕉还是一个畸形。”说完他俩大笑。伟华用手点她：“你还没结婚，不行啥都说。”她调皮的晃了晃脑袋，伟
华觉得这个动作像她蹦迪时的脑袋。
十月一法定七天假，伟华布置的竞赛婉香拔得头筹，是业务中回款额最高。其他人也不错，在商言商商业不是制造火箭大炮，而
是先人一步不断变化创新，想尽各种办法去完成，把每一个人的思想调动起来像机器一样运转。集每一个人的智慧于业务中。头脑越用越灵活
，大家在讨论中不断有闪光的灵感出现，伟华认为这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伟华把婉香叫道眼前，从抽屉里拿出五百元钱递给她说：“婉香辛苦
成绩最好，这是给你的奖励，说了就兑现不要骄傲，以后继续保持。”同时以赞扬的目光看着她。婉香愉快地接过钱说声“知道啦”坐回沙发
，把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由于穿裙子雪白的大腿颤抖两下。伟华无奈地说：“把你那腿放下来，拘一点小节好不好，刚才还夸你，来外人
看美奇员工什么样子，再说你想让别人看便宜是不？”“看就看，反正屋里没有外人”她不但不拿下来，放在扶手上的腿还在那晃悠，嘴里哼
着小曲。伟华想她以前在歌厅自由随便惯了，一下改变很难。习惯的养成不是一天两天能改过来。
“婉香，有一件高兴的事要告诉你。”伟华点上一支烟。“啥事经理，快点说。”她把腿拿下来问。“你和薛海处的咋样了，他
可是个好人，”“这就是你说的高兴事。”她不屑一顾。“话没说完你急啥呀，关心你嘛”，婉香挑一下眉说：“他呀太实惠太呆板，实惠过
分就是傻，你知道吗经理，那天去我家，大家都吃饭了，我叫他进屋，他在外干活像没听见，我那几个姐夫在屋里聊天谁也不帮他，你说气人
不？不过他对我挺好。咋地，有比他好的要给我介绍。”挑逗地瞧着伟华。“我准备让你当副经理接替魏东的工作，明天上任，今晚回去准备
一下。”婉香瞪一下眼睛说：“真的，我不行，我不行，经理你看我整天疯疯癫癫的哪能做经理，我干不了。”“干不了也得干，而且必须干
好。我相信你能行，再说有我在你怕啥，不懂问我。”伟华果断定下。“那，那我试试，赶鸭子上架当把经理。”她美滋滋向上吹一下流海。
“经理，魏哥真的不回来么？”婉香试探得问，“不会来，自己当老板”。伟华有点失落。“经理，有你在，我们一定会把美奇做好，我会当
好你的助手。不过要招兵买马人多力量大。”婉香补充道。伟华点头：“我和你想的一样，准备办这件事，以前都是魏东操办，这回交给你。
把乡下的工作交代给杨柳、董雪莲和小翠，再招几个人补充乡下业务缺口，要招有经验的，要是招不到就找性格外向口才好的好培养。”婉香
高兴答道：“没问题”。站起来扭动腰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一杯水递给张伟华。伟华接过水杯说：“婉香你帮我很多忙，现在当副经理，我会申
请给你加薪，以后在员工面前要做出样子不能太随便，与你身份不符我说你明白吗。”“我会学淑女，你要多调教，说我不生气。”说完转身
背手走几步问“这样行不？”“你的衣服要换职业装，给你拿五百块钱自己买，这个月给你加薪开支还我。”伟华递给她五百块。她收下问：
“经理还有事么，我去商场查一下岗。”“去吧，这两天我们去秋游你安排一下，买一些大家喜欢的酒水、饮料、食品，去会计那里拿钱，别
忘了开发货票”他不放心嘱咐。婉香迈着一字步扭到门前回头冲经理笑一下出去。出门后哼着小曲往商场走。今天三喜临门，得奖金、当经理
、加薪。走起路来和平时不一样，她想我是经理走路要挺胸抬头，要克服自己走路扭腰的坏习惯。想想觉得好笑，女人当了官变得没多少女人
味，穿衣服也得管，仔细想想在理，穿的花里胡哨让人不尊敬，看看那些穿着性感的女人，被男人看见都要挑逗几句。她有个朋友说过“女人
穿着性感是给男人看的。”婉香拿出电话给薛海打去报告自己升官的事，薛海听后特别高兴向她祝贺。说哪天请她吃饭，婉香说吃饭不用哪天
就在今天，我还要带上经理和小翠。薛海说好久没有在一起今天就他俩。改天再请经理和小翠。婉香不同意说“我不管，要去我们一起去，要
不我也不去。你个死脑筋不转弯，经理对我这么好，你请他是代表我感谢懂不懂我的兵哥哥。”薛海在电话那边恍然大悟道：“行了，你不早
说，领他们来吧。”“这还差不多，晚上等你电话。”婉香回一句后合上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