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之试练第一场和第二场只隔三天,三天之内安安和静静手上的伤虽然美好却也不会特别碍事。
因为觉得时间太漫长实在无聊,安安无所事事的又跑了出去。
已经不记得第一场考试以后她和静静是怎么回来的,但是想到已经通过第一场心里就雀跃起来,特别是想起醒来以后,和蔼的考官还过来看她和静静。
把她考试时插在山上的剑拿过来还给她并拍拍她的脑袋说她们已经通过考试了,要好好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和蔼的考官,竟然有点想念已经离开的师父。
已经两年了,师父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不知道师父会不会继续教她心的剑法,以前学的那些在她的努力之下已经十分熟悉了。
“风安安?”
一个讨厌的声音忽然从前面传来不经意的打断思绪。
考生里面除了皇子和静静,安安就认识一个人。
想起几天前,那个该死的白衣男孩,安安心里的愤怒一下子火山一样,一下子喷了出来,势不可挡!
上次就想揍你了,今天还主动送上门来了,该死的陆星尧!
陆星尧依旧习惯的一袭白衣,自负轻功厉害,穿着白衣觉得更飘逸,因此不管怎么换都是白色的衣服。
本来是很讨厌安安的,一直以为她就是那种刁蛮任性,狂妄自大的家伙,所以第一次见面就没给她好脸色。
可是泪之试练第一场考试完全颠覆了她的形象,那么聪明和坚强,连他都不敢相信了。
虽然也有人觉得她们是侥幸,可是,只有八岁的孩子,能做到这样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风安安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女孩应该呆在家里,不应该随便抛投露面里面”,还说什么保家卫国是男人的事,女人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
真是气死她了。
风安安完全是那中女子不比男子差的无比崇拜及实施着,当时就想揍扁他了,现在又看见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陆星尧这两天一直在门口来回晃荡,尽管不太愿意承认,还是不得不相信心里的感受,他的心告诉他,他很想见见这个只有八岁却那么坚韧的孩子。
明明只是个女孩子,明明那么小,明明那么若却带着那样的坚定,有着那样的毅力。
然后,他就像心中所想那样见到了从屋子里出来的安安。
稚气未脱的脸上,肉肉的,不带一点病意。
皓若晶石的眸子,灵动的四下转动,调皮的脸上,挂着常有的笑意。
知道她对他有很强的敌意,却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干什么?”安安本来不想和他说话的,没想到他却主动前来搭话,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
真是莫名其妙,想打架的话,今天就算有人劝,她也不再手下留情了。
满是不耐烦的语气,陆星尧本来的一点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好心好意和你说话,你还摆脸色给我看!”
“我让你和我说话了吗?我什么脸色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大声和她说话,风安安一看陆星尧的口气立刻火了。
“什么叫我多管闲事,你摆着一张臭脸给我看的好不好。不久是侥幸通过第一场考试了吗?”
“我就是侥幸怎么了?你还不是一样,自恃轻工好才通过第一场的,以后考试会不会还是对你那么有利谁知道!不要以为考了个第一就在这里张狂,谁怕谁!”安安是知道陆星尧的,宰相府二公子,轻功天才。
“你说什么?说的跟我只会轻功一样!就算我自恃轻功好怎么了,你还连轻功都不会呢,像你这样,没头没脑,又不努力的家伙,要是取得好成绩,那才叫没天理!”陆星尧也怒了,考了个倒数第一还这么嚣张!
“难道你除了轻功还会别的,你就是一个只会轻功的大草包,没事在这里瞎嚷嚷,一副欠揍的样子!”风安安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火气冲天的看着陆星尧。
顺手摸了摸口袋,一个好主意浮上心头。
“什么?你才大草包,想打架吗!”
竟然骂他草包,奇耻大辱!
一时,一直信奉的好男不和女斗的思想都跑到脑后,摆好架势时刻准备着。
“正合我意!”
还没说完,“啪啪啪!”几根银针朝着陆星尧蹿了出去。
毕竟还是孩子,并不是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陆星尧看到刚刚还满脸怒火的风安安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马上就知道她要不怀好意了。
说完想打架吗后,便一直提防着她。
看到有银针飞出,身子轻轻一侧便躲了过去。
“明知道我的轻功好,还像偷袭,你脑袋进水了吗?”躲过银针的陆星尧胜利般的看着风安安。
“啪啪啪”又是几根银针飞过来,直直冲向陆星尧。
有点得意忘形的陆星尧还没来得及躲开,就看到针来到面前。
安安看到马上就要得手了,邪恶的笑了笑,却没想到,在针马上就要插到陆星尧笑穴的时候,他一个翻身竟然让针擦着他的脸过去了。
好快。
陆星尧满意的看了看安安,“我都说了,银针没用的,自不量力!”
安安的脸上闪过一丝吃惊,很快就换上一副胜利的笑脸:“陆星尧,你觉得我只是想用银针刺你的笑穴让你出丑吗?”
前几天静静刚配好的药,只要沾一点就会难受无比。
还没来得及试药呢,陆星尧你应该感到幸运才是啊!
“针法是静静的强项,我可没有想过用针伤到你哦。”安安调皮的做着鬼脸。
点穴和针法和静静学了一点,对付一般的宫女太监倒没什么问题,可是陆星尧的话,只怕静静都不一定能伤到他。
素有魔鬼公主之称的她,自然不会那么傻。
“风安安!你到底做了什么?”浑身难受无比的陆星尧恶狠狠的看着满脸笑意的风安安,怒气不自觉的冲了上来,可恶。
“不要太生气哦,生气的话会加重病情的哦。”风安安痞痞的笑着:“就是知道星尧你步法厉害,所以才用针的哦。不过针尖放了一点点药物,你用步法移动的过程中产生的风刚好把药物的粉末刮入皮肤。当然只是沾到药也是没有事的,但是你第二次避开针的时候,运功移动,刚好催动药更快的深入皮肤,发挥功效。”
“你!”陆星尧还想说话,却因为浑身被什么东西挠着一样奇痒无比。
“不要太感激我哦,静静新配的药,名字都没取呢,作为第一个以身试药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