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闪,平西大元帅徐炳德在六个护卫的身后慢慢走了出来,刘鸣也仔细看着,心想我倒看看这徐大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突然,刘鸣就觉得这身后呼呼吹来了阵阵的炎热的大风,而且风里还伴随着沙子。
刘鸣就感觉这个头晕晕呼呼的,然后揉了揉眼睛回头一看,后边是一片狂沙铺天盖地而来。
“啊——!”刘鸣大吃一惊,再注意往四周观瞧,哪里还有什么人和街道房屋,全都是一天黄沙,自己整个就被包围在了一个沙漠之中。。。
还没等刘鸣反应这背后的狂风夹着黄沙“噗——”整个就把刘鸣给盖上了。
“我的个天。。。”
大概过了近一个时辰,刘鸣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床上,在一个屋子里。刘鸣就觉得这个头是特别的痛,心想:怎么回事到底,我记得明明是在兴华镇的东市。。。然后突然就好像自己到了沙漠中。。。之后现在有到了个屋子里,这。。到底是哪里呢。。。?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有脚步声,越走越近,然后门一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子。女子看看刘鸣醒了。“怎么,你醒啦?休息的还好吗?”
“嗯。。。恩。。”刘鸣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感觉就好像做梦一样。
女子呵呵一笑:“怎么了,当初用口水喷我的时候可没这么腼腆呀。”
“恩?用口水**?。。。小姐,我们认识吗?请问您是。。。”
女子一看刘鸣的确想不起来自己了,显得有些不高兴。突然眼睛挑了一下:“你等下。。。”然后回头在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灰色薄纱罩在了自己眼睛以下,看着刘鸣不说话。
刘鸣这回一看,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啊!你不是那个在山洞中的。。。上官红?”
“哼~~~~”女子轻轻哼了一声:“不愧是贵人多忘事啊,对了啊,这次我把你给救了,上次你救了我,那现在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啊。”
刘鸣眉头一皱:“呵呵,这位姑娘,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您可以告诉我吗?还有我怎么会到这的?您又是哪一位?。。。”
女子一撇嘴:“停,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十万个为什么啊,看样子你好像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告诉你吧。前天我和我爷爷经过黄沙口去回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地方的沙土中有一把剑柄露在上面,爷爷说从剑柄上看这应该是把好剑,所以我们就往上拉这把剑,拉了半天就是没拉上来,最后只好往下挖,最后就把你给挖出来了,不过还真佩服你,看样子你被埋在沙土里至少已经超过了六个时辰,而且又被埋的那么深,可奇怪的是你并没有死,也没有受什么内伤,所以爷爷和我就把你留在了我们这里养伤啦,然后你现在就醒了呀。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至于你为什么要用沙子把自己埋起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刘鸣一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用沙子把自己埋起来。。。
这时就听门外有个老者的声音:“小兔,公子醒过来了吗?”
随着声音刚落,从外面进来一位老者。刘鸣一看这老者:年纪多大,不清楚,反正看起来很大很大,头发、眉毛、胡子,就连眼睫毛都是白的,而且这白胡子一直向下飘到脚面,不过看这两只眼睛却是烁烁有神,一看就绝非普通人,往那一站,就和个老神仙似的。
刘鸣赶忙起身,从床上下来,一恭到地:“老人家您好,晚辈这里有礼了。”
老者刚忙双手搀扶:“哎呀,公子多礼了,快请坐下讲。”
然后刘鸣就和这老者和上官红,这才明白,正如刚才上官红所言,自己是这两位去串门回家的路上在沙子里给挖出来的,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奇妙的在黄沙口人家也不知道。而且从谈话中得知,这位老者,是上官红的爷爷,叫上官图元,老头子今年已经一百二十二岁了。
从上官图元口中刘鸣得知,就在前大概五个月左右,大唐的平西大元帅徐柄德被藩军打的落花流水,最后退守兰州。而最让人奇怪的是,藩军人数并不多,加在一起也就四五千兵丁,而唐国这边却有将近两万之多,可结果却输给了藩军。不过,上官老头子还说:“据说这藩军后面有再往西很远的一个国家,好像是在沙漠以西,叫什么记不清了,他们派来五个人来帮助吐藩作战,其中有四个人听说是师兄弟,每人手中一把宝剑,应该是会一些类似于道术什么的,可以以一敌百,被称为疾风四怪。而第五个人,是这疾风四怪的师父,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不过好像因为他使用的招数都是以沙子为基本组合成术的,所以都称其为沙之王,不知道真的假的,听说可以用沙子做成军队来进行战斗。。。”
刘鸣听到这心说:什么?这世上竟然后有这么厉害的人和这么厉害的道术?我倒真想见识一下。
“而且好像是由于前几个月沙之王和他的四位弟子不知道去哪里办什么事情去了,所以吐藩才一直迟迟未对唐军进行进攻。可是啊,这师徒五人昨天刚回到藩军大营,应该就是这几天估计就会对唐军进行全面进攻”上官图元接着说:“我也是因为出门去老朋友家呆了半年多,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身为唐人看来此次也要为自己的国家贡献力量了。”
刘鸣表示也要和上官祖孙一起去帮助唐军抵御藩军,这一等就是七天,在这七日中,刘鸣和上官图元学习了很多如何正确自如的运用气的方式,如何把意念和道术更好的结合从而进行快速有效的使用。别看只有七天的时间,由于这老头的教导,再加上刘鸣以前学的道术和剑术的基础和对“法战”一书的学习,这刘鸣无论在各方面都是大有提高。
闲话少说,这转眼救到了第八天,也正是藩军正式对唐军守卫的兰州城进行全面进攻的这天。刘鸣和上官红以及老头子上官图元一起前往兰州城,他们住的这个地方离兰州城其实还是算挺远的,约有三四百里的路程,而且隶属于甘州境地,但距离甘州城又有段路程,自从平西大元帅徐炳德兵败之后藩军就顺势拿下了甘州。可是三四百里分谁走,这三位的速度那可都是相当快的,可是呢,由于刘鸣要照顾着上官红她爷爷,所以就适当的把脚步放慢了点,上官图元看出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偷偷瞄刘鸣,还一边暗自高兴:嘿,年轻人不错,功夫好悟性高,人品也好,而且看起来好像对我孙女小兔还有点儿意思,通过这几天我私下观察发现我们小兔对他更有意思,呵呵,不错,不错。一边想他还不是地看着刘鸣有时看着上官红他还乐。刘鸣一看这老爷子什么毛病,怎么还有一边跑一边笑的习惯?上官红越看她爷爷这笑越不舒服:“爷爷你乐什么呢?”“啊?我。我没有啊,哎呀快走吧就你跑的慢你看人家刘公子一直照顾着你的速度怕把你给落下。”
上官红这脸就一红心想: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难道刘鸣他对我有好感。。。
刘鸣心说:的确是这么回事,如果把她落的太远她一定会感到自卑的,而且这小姐脾气不是很好,如果对我发火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
这路上爷三个边走边唠,很快就离兰州城不到七十里了,这刘鸣就发现右前方浩浩荡荡是尘土飞扬,“老爷子您看。”
上官图元把眼眉往边上撩了撩仔细一看,可不是,前边是由远而近来了一骑人马,而且有匹马上竖着藩军的大旗是迎风飘摆。可能是由于这个地面比较干燥再加上而且沙尘的关系,远的时候看着好像气势很大,近点了一看其实人并不是很多,也就大概有那么七八百人,都是骑兵,而且在骑兵后面跟着约有二十多辆大车,车显得特大,每辆车都有四匹马并排拉着。而且他们去的方向就是兰州城的方向。
刘鸣他们就停住看了会儿,之后就觉得很纳闷:“怎么可能就这几百人再加上几辆车就敢去攻打兰州城?这车里面难道有什么说道儿?。。。”
“恩。”上官图元把那把搭拉到地上的大长胡子捋了捋:“这群人看着没什么,很是普通,可那些确是奇大,我估计里面有他们打仗用的什么秘密的武器之类的。”
“不要在想了,人家可是骑兵,速度也不慢,咱还是快追过去看个究竟吧。”上官红提醒说。
于是这三人就尾随这帮藩兵而行,是左兜兜右转转这不到晌午的时候就到了兰州城下。
这兰州城外的护城河由于这带很干燥所以没水了,不过徐元帅为了多少能抵挡一下敌兵,就命人早在护城河中布下了一排排的木桩,木桩露在外面的头儿都被削的很尖.
这藩兵离兰州城还有不到百里的时候是早有探子禀报了徐元帅,徐元帅于是马上下令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死也不能让藩军进来,可是等这藩兵到了城下不远处停下时,徐元帅在城墙上一看“恩,怎么就这几百号人呢?”但等他一看到藩兵前边带队的那几位再看看后边的二十多辆大车他就明白了。怎么呢?原来交过手,说确切点儿还不算交过手,自己的兵刚到出来就被人家给打乱了。原来这群藩兵的最前方带队的一共有五位,中间的一位是个老者,大约七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高达,满头白发,络腮胡子,身穿异域服饰,身上没带任何的兵器。在往他旁边看是左右各两位,个个都是那么精神,穿着和那中间的老者很相似,而且每人背后都背着一把宝剑,这剑柄加剑身都是纯金所铸。
徐元帅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四位就是上次杀死打伤自己兵将数百人的疾风怪,中间的那个就是他们的师父,人称沙之王。那背后那车里就甭问了,肯定是装满了沙子,上次就是这老家伙在沙漠中召唤出用沙子做的妖怪来将我大军击败的,看来他们又要故技重施,可是别说他用那沙子妖法,就是不用,就我手下这兵将再加上我一路招募来的江湖侠剑客也不是他那四位徒弟的对手。哎!看来我这兰州城就快守不住啦!
正在这时就见这疾风四怪都从马上下来,走到城前,其中一个对着城上大喊:“你们听着,唐国的军兵,难道我们这些人就把你们的万人大兵给吓倒了吗?素闻你们大唐有很多能人异士,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不是怕死的话就给我出来,我一人都把你们都给灭了,哈哈哈。。。”
守城的这些侠剑客一听就火儿了,什吗?这小子竟敢在下边大放厥词,太狂了这也。领头的有一位叫李一峰的就说:“大人,您看这小子在此如此放肆,您就让我等出去教训教训这四个小子如何?”徐元帅一皱眉:“这个,,李大侠,这四人可是相当的不简单,当时你们在城中并没有随我出战,不知道其很是厉害,这恐怕。。。。”
“大人,您是不相信我们能打过这四个藩邦小子吗?”李一峰听了很是不爽。
“啊。。。”徐元帅一听这还不好说了:“那,这样吧,你等可以上去,尽量击退敌人,若能赢最好,不行的话马上回来,不要恋战。”
“大人放心吧您就。”说着话向这身后一挥手大喝一声:“兄弟们,大人说咱们可以上了,下去把这帮臭屁小子都给我砸扁了——”
就见这帮人连城门都不走,直接从这城墙上“嗖——嗖——嗖”是纵身而下,下来三十多号。
刘鸣他们在暗处已经看了很长时间了,一见这三十多人往下这么一跳心想:糟了,看来这帮人是难逃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