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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陷泥潭(1)

一、困苦无助的一天

1815年10月初的一天傍晚,一个人步行来到了小小的迪涅城,这个潦倒的人徒步奔走得浑身热汗淋漓,狼狈不堪。谁也不认识他。

“柯耳巴十字架”旅舍在当地是最好的,而那个衣衫褴褛的人正向这家旅店走去。门开了,主人一听便知又有客人进来,头都不抬,两只眼睛仍然盯着炉火,问道:

“先生需要什么?”“要吃,要睡。”那人说。

“这太容易了,”主人回答说。他抬起了头,看着旅客,说:“……要付钱的呀。”

“那当然。”说着,那人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包。“好,我就来。”主人说。

迪涅地处山区,10月的夜晚寒气袭人。那人将行囊放在门边把钱包收起来,手中却仍然握着那根木棍。他拿来一张矮凳在灶火边坐了下来。

旅舍主人来回忙碌着,眼睛却禁不住总是打量这位旅客。

“能马上吃东西吗?”那人问。“你得先等等。”主人回答。新来的客人转过身去,正好让火烤一烤。在这个时候,那位旅舍主人从衣兜里摸出笔,又从丢在窗台旁小桌子上的那张旧报纸上撕下一小角。他在那片撕下的报纸上写了两行字,把它折好,没有装进什么信封,便递给一个跑腿的小伙子,并在那小伙计的耳边嘟囔了一番。小伙计听完,拿着那条子,朝市政厅的方向跑去。

那旅客一点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我很快就能吃上东西吗?”他又一次问。“再等一会吧。”旅舍主人说。那小伙子回来了,同时带回了那张纸条。主人立即打开纸条。他读了一遍然后又点了点头,想了想。最终,他向着那心神不安的旅客走过去。

“先生,”他说,“请你原谅我不能接待您。”那人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为什么?怕我不付钱?要不要我先付账?钱我是有的。”

“不是钱不钱的事。”“那是因为什么呢?”“您有钱……”“不错。”那人说。

“但是我,”主人说,“我这没有空闲房间了。”那人平静地说:“我睡在马房里就行。”“我办不到。”

“为什么呢?”“马房里也没有了空地。”

“那,”那人又说,“阁楼上的一个什么角落也成。一捆草就够了。等我吃了饭……”

“我不能给您饭吃。”这句既强硬又有分寸的话,使外来人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他站起身来。“哈哈!笑话!我快饿死了,太阳一出来,我就上了路。足足走了12法里。我付钱不白吃的,我要吃东西。”“我一点吃的也没有。”旅舍主人说。那汉子听了放声大笑,朝那炉灶转过身来。“没有!那是什么?”“那些东西全是客人定好了的。”

“谁?”

“那些车夫先生。”“多少人?”

“12个。”

“那些东西却足够20个人吃。”“那都是预先定好的,且付了钱。”那个人又坐了下来,并用先前的那种口气说:“我既然到了这里,且饿了,就不想离开了。”那主人俯下身子,凑到客人的耳边,以一种让他吃惊的口吻说:“快走。”

外来人探下身去,用他那棍子拨着火里的红炭。他猛地转过身来,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这时,那旅舍主人的眼睛盯着他,还是和刚才一样低声说:

“听我说,别废话了。您要我揭您的老底,是吗?您叫冉阿让,对吧?您进来时,我一看见您心里就有些怀疑。我已派人到市政厅问过了。这是那里的回话——您识字吗?”

说着,他把那张纸递给那客人看。客人在纸上瞟了一眼。旅舍主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不管是谁,我一向都是很客气的,您还是离开这儿吧。”

那人低下头来,拿他那只放在地上的布袋,走了。外来人好像是遭到了侮辱。他满腔委屈地沿着大街,紧靠着墙走着。他的头一次也没有回过。因为他总觉得,厄运紧跟其后,是甩也甩不掉的。他径直朝前走着,大步穿过许多他从未见过的街道。

此时,他忘记了自身的疲乏。人时常如此颓丧。走了一阵子后,他感到饥饿难忍了。天要黑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希望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

在那家华丽的旅馆里吃了闭门羹,如果找一家简陋的酒店,找一所穷苦的破屋是否能成呢?

在街的尽头,有一盏燃着的灯。暮色之中露出了一根松枝。这松枝悬在一根曲铁之上。他向那里走去。正好那是一家酒店。这是沙佛街上的一家酒店。透过窗玻璃向酒店一楼餐厅望去。桌上点着灯,壁炉里炉火正旺。几个人正在喝酒。它有两个门,一个临街,另一个开向天井。天井不大,满是粪土。这家酒店同时也是一个客栈。

那人先是溜进天井,好像不敢走临街的门。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打开了门。

“哪一位?”老板问。“我,一个想吃饭又想住宿的人。”“好,在这儿吃住都很方便。”

“这儿有火,晚餐也正在锅里煮着,您先来烤烤,伙计。”

他来到炉边坐下,将两只疲惫的脚伸到火前。他闻到了从锅里冒出的香味。他把脸藏在低低的帽檐下。这时,在他那张由于长期的苦痛而变成了愁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若隐若现的舒适的神情。当时,围着桌子坐下的客人当中,有一个鱼贩子。

先到了沙佛街这家酒店再来的拉巴尔的旅舍,在那里的马房里寄下了他的马。当天早晨他恰又在阿塞湾和……(地名不大记得,可能是爱斯古布龙)之间见到过这个面凶的外来人。那外来人当时曾请求允许他坐在马屁股上,因为他疲惫极了。那鱼贩子边支吾着,边扬鞭离开了他。半小时以前,那鱼贩子还围着雅甘?拉巴尔,并且把他当天早晨那次不愉快的遭遇对聚在柯耳巴的人讲述了一遍。这时,鱼贩子走到酒店老板身边,向他说了一些什么。那个赶路的客人还在那里低着头想他的心事。

酒店老板来到炉旁,突然把手放在那人的肩上,向他说:

“您得离开我这儿。”那个生客转过身来,低声下气地说:“唉!您都知道了?”

“是的。”“他们从那里把我撵了出来。”“我又得把你从这儿撵出去。”“您要我到哪儿去呢?”“这不干我的事。”

那人只好提起他的棍子和布袋,走出酒店。刚走出店门,有几个孩子拿着石子向他扔过来。那些孩子是从“柯耳巴十字架”旅店跟到这里,专在门口等他出来。他狼狈地转过身,举起棍子,做出要打的样子,孩子们才像一群小鸟似的散去了。

他来到一所监狱前。监狱的大门上垂着一根拉钟的铁链。他拉了拉那铁链。

墙上的小洞开了。“看守先生,”他一面说着,一面恭敬地摘下便帽,“您能不能开门让我在这儿住一夜?”“监牢不是客栈。你要进来,得先有人逮捕你。”传出一个人的声音。那墙上的小洞又合上了。

他进入一条小巷,两旁有不少的花园。其中的几处只用篱笆围着,使街道显得更为生动。他看见一所小平房的窗子里有灯光射出。他透过窗玻璃朝里看,一个男人坐在桌子旁,正笑着颠动坐在膝头的孩子。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在他的旁边给另一个婴孩喂奶。父亲笑着,孩子笑着,母亲也微微地笑着。这是一幅多么温柔宁静的景象啊!过路人不觉愣了一下神儿。这引发了他怎样的思绪呢?

他非常轻地敲了一下玻璃窗。屋里的人没有听见。他敲了第二下。这时,他听见那妇人说:

“亲爱的,好像有人叫门。”“不会吧!”她丈夫回答。他敲了第三下。那男子站起身,拿着灯,走过来开门。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点像工人。他头朝后仰着,满敞着一件翻领衬衫,露出了白又光的脖子。他眉毛浓黑,一大片黑色的络腮胡子,眼窝不深,下颏突起,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先生,”外来人说,“麻烦您了。如果我出钱,您能给我一点汤,让我在那间棚子的角上睡上一夜吗?请问,假使我出钱,这可以吗?”

“您是谁?”那主人问道。那人回答说:

“我打壁马松来。走了整整一天,12法里。成吗?假使我出钱?”“我只愿意让一位肯付钱的正派人留宿,”那男人说,“但是您为什么不去客栈呢?”

“那里没有地方了。”“笑话!今天既不是赶集的日子,又没有杂技表演,绝不会没房子住的。您到拉巴尔那里去过吗?”“去过。”

“结果呢?”外来人感到为难,回答说:“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不愿意收留我。”

“您到沙佛街上那个叫什么的人的旅店里去过吗?”外来人更加窘迫了,于是,吞吞吐吐地说:“也一样。”那农民的脸上立刻出现戒备的神色来。他从头到脚打量着那陌生人,忽然用一种战栗的声音喊道:“难道您就是那个人吗?”他又朝那外来人看了一眼,然后向后退了三步,把灯放在桌上,随手从墙上摘下他的枪。那妇人听丈夫说“难道您就是那个人……”之后,立刻抱起她的两个孩子,赶忙躲在她丈夫背后,惊慌失措地盯着那个陌生人。她还敞着胸口眼睛睁得大大的低声说:

“佐马洛德。”她的这些动作实在是无法想象的快。

屋主似乎面对着一个恶魔,于是,站在门口,高吼道:“滚!”“求您做做好事,”那人又说,“给我一杯水,好吗?”“还是给你一枪更合适些!”主人说。说罢,主人使劲地将门关上了,外来人还听见推动两条门闩的声音。随后,板窗也关上了,一阵上铁闩的声音回荡在街上。

夜色沉沉又刮起了冷风。从苍茫的夜色中,他决心越过一道木栅栏,进到那园子里。他向那茅棚走去。门很窄,像是谁搭的一个简易窝棚。现在,他感到又冷又饿,实在难熬。吃的东西他已不再指望了。但想有个避寒的地方。他俯下身,爬了进去。地面上铺有一层麦秸里面挺暖和的。他躺了下来。他一点也不能动了。忽然,他听见一阵粗暴的声音。他定睛一看,黑暗中的茅棚洞口露出一只大狗的脑袋。

这原本是一个狗窝。他离开花园,被逼得朝后退步,并用“盖蔷薇”棍法去对付那条恶狗。

他竭尽全力越过了木栅栏,返回了街心,孤苦伶仃,没有栖身之处,没有避风之所,就连那破烂不堪的狗窝也不能成为他的容身之地。过了一会儿,他又站起来,继续往前走。他出了城。天边已是漆黑一片,那不只是夜的颜色,他希望能在田野里找到一棵树或是一个干草堆,休息一下。他在凝神伫立一阵之后,便猛然折回头,朝原路走去。某些人的直觉常会感到大自然对他也存有敌意。他按原路返回。城门关闭了。迪涅城在宗教战争中受过围攻,直到1815年,它周围还残存着带有方形碉楼的旧城墙。那以后,这碉楼被拆掉了。他便经过那样一个缺口回到了城内。

这会儿应该是晚上快8点钟了。他反正不认识这些街道,于是,只是随意走着。他走过了省公署,又过了教士培养所。经过天主堂广场时,他狠狠地向着天主堂挥了挥拳头。

广场边上有一个印刷局,拿破仑在厄尔巴岛上亲自口授很著名的《御林军告军人书》,便是第一次在此印出来的。

他疲惫至极走到那印刷局门前的石凳上躺了下来。一位老妇恰从天主堂里走来,看见这人躺在黑暗里,便说:

“朋友,您在这儿干什么呢?”他愤怒地回答道:“你看到了,我在睡觉,老太婆。”

那个女人的确能与这称呼相称——她是R 侯爵老夫人。

“就睡在这石凳上吗?”她又问。“木板褥子,我已经睡了19年,”那人说,“今天非要尝尝睡石褥子的滋味。”“您当过兵?”“是的,老太婆,当过兵。”“您为什么不找个客栈住呢?”“因为没钱。”

“唉!”R 夫人说,“我包里也只剩下了四个苏。”“那给我就是。”

那人收了四个苏。R 夫人继续说:

“这一点钱是不够您住客栈的。可您总该试试看,也不至于在这里过夜呀。您一定又饿又冷。说不定有人做好事,让您住上一夜。”“所有的门我都敲过。”“怎样?”“所有的地方都把我赶了出来。”

“老太婆”推着那人的胳膊,指着广场对面主教院旁边的一所矮房子,对他说:

“所有的门您都敲过了?”“敲过了。”“那一个敲过没有呢?”“那倒没有。”

“那你就去敲那扇门吧。希望会给你带来好运。”

二、落魄的英雄

这天晚上,主教从城里散步归来开始了工作。在这期间,他正就有关“义务”的问题撰写着一部鸿篇巨著。可惜的是他未能将这部著作写完。这晚8点钟他还在工作。当玛格丽特大娘照例到他床边壁柜里取银器的时候,他还在一张小方纸上不顺劲地写着。主教意识到晚餐已经摆好,自己的妹妹还在等他,便合上书,起身来到餐厅。

原来,玛格丽特大娘为备晚餐外出采购的时候,在好几个地方听到人们讲述着同一件事情。大家说城里出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恶棍,一个奇形怪状的人,他大约已到了某个地方,今晚预备深夜回家的人也许会遭殃。

聪明人只有自己担当起警戒的重任,好生保护自己了。人们应当小心从事,关好自己的房门。为了引起主教先生的注意,玛格丽特大娘特意大声说了这件事。但刚从冷屋里进来的主教却坐在炉边烤火,心里想着别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听玛格丽特大娘所说的话。这样,玛格丽特大娘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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