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祭祀这么说,挛鞮居次不解的问道:“大祭祀,去病哥哥人很好的,为什么不让我和他走的太近了。”
“公主,你是匈奴人贵族,而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以你的身份他不配和你交往。”
大祭祀在路上,已经派人打探出霍去病的一切。对于这个神秘的少年大祭祀从第一次见面就特别的注意,要不是这一路上汉军太多不易动手,大祭祀早就下令击杀霍去病了。
“出身怎么了,去病哥哥在我的心中就是一个大英雄,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大祭祀见挛鞮居次这么说,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他是个少年英雄,可是两个民族之间有些事情是不可调和的,到时候你和他处于对立的层面又如何相处。我的好公主,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和你学匈奴话,那是为了以后准备啊。此人必是我匈奴大患,你想想你们之间除了对立还有什么。”
大祭祀说的话,鞮鞮居次又何尝不知道,可谁又能管的住自己的内心呢。
“大祭祀,为什么要有仇恨,两个民族就不能和平相处吗?”大祭祀的话说到挛鞮居次的心里了,她知道自己问的问题很天真,不过又不得不问。
大祭祀知道他的话管作用了,对挛鞮居次的问题答道:“我的公主,有些事情是不可调和的,正如我们谁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一样,想开点吧我的公主。”
挛鞮居次的内心是不平静的,有此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是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见挛鞮居次如此,大祭祀知道该告退了。
“公主,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歇吧。”说完,大祭祀便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大祭祀停了一下回道:“公主,我们的马在长安卖完了,明天准备一天,后天我们就回匈奴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大祭祀说完出了房门,留下挛鞮居次一个人在自己的屋里。大祭祀走了以后,挛鞮居次的心很委屈,有些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想到就要离开长安了,再也见不到霍去病了,挛鞮居次的心好痛,痛的她自己趴在桌子哭了起来。
走出了挛鞮居次的屋子,大祭祀就听到了挛鞮居次的哭声。站在房门外的他听到挛鞮居次的哭声,自己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是两个民族的宿命,谁也阻挡不了。
大祭祀回到了屋内,呼衍骨都早就在他的屋子里等着了。见大祭祀回来,呼衍骨都立即迎了上来道:“?大祭祀,公主那里怎么样了,没什么事情吧。”
大祭祀坐到了椅子上后,对呼衍骨都道:“公主那没有什么事情,放心吧。对了,我安排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呼衍骨都听了大祭祀的话后,小声的对大祭祀道:“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
大祭祀一听呼衍骨都安排好了,便与呼衍骨都会意的点了点头。
呼衍骨都见大祭祀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离开了大祭祀的房间。
出了大祭祀的房间,呼衍骨都叫来了三个人在客栈的找了没人的墙角小心的商议着事情。托列兰见挛鞮居次回来了,便去给挛鞮居次打了点热水。在去挛鞮居次房间的路上,托列兰听了墙角处有人在小说的说话,怕有什么事情,托列兰小心的躲在墙角的别一处听听是什么人在说话。这一听不要紧,托列兰小心的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存在。等呼衍骨都几人商议完之走了之后,托列兰见没有人发现自己,便立即来到了挛鞮居次的房间。
挛鞮居次的房间后,托列兰又看了看房门外没有人这才将门关上。待关上房门后,托列兰看到了正趴在桌上偷偷哭泣的挛鞮居次。托列兰是挛鞮居次的生母,虽不敢相认,但母亲对孩子的爱是无限的。见到挛鞮居次大哭泣,托列兰来到挛鞮居次的面前坐了下来关切的道:“我的小公主,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挛鞮居次知道是托列兰来了,她从小就在托列兰的关爱下成长的,虽是主仆关系,但挛鞮居次从来没有把托列兰当仆人看待,而是当做自己的母亲一样。听到托列兰的问话,挛鞮居次抬起头一脸泪光的说道:“后天我们就返程了,我再也见不到去病哥哥了。”
托列兰能理解挛鞮居次的心,这些时日她也在偷偷的观察着这个少年。她怕自己的女儿交友不慎,怕跟着坏人学坏了。她对霍去病是很认可的,一身的侠气肝胆,英俊的外表,除了不愿意说话外,人品是没的说的。这样的少年英雄,世之罕有。挛鞮居次舍不得离开他,这是在情理之中的。
托列兰虽是女人也经历了不少事情,看到挛鞮居次伤心的样子安慰她道:“别伤心了,有此事是人做不了主的,一切听昆仑神的安排吧。”匈奴人信奉昆仑神,对她们来说一切都是昆仑神的安排。
“阿囊(匈奴人对母亲的称呼谐音),你说昆仑神会帮助我吗?”挛鞮居次含泪向托列兰问道。
“会的,昆仑神会听到你的声音的,会帮助我们的小公主的。”托列兰把挛鞮居次搂在怀里对她说道。
这时,托列兰想起要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给挛鞮居次听的。便扶着挛鞮居次肩膀让挛鞮居次面对这自己,然后小声的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挛鞮居次。
听完了,挛鞮居次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她陷入了深深的柔盾之间,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见挛鞮居次这样,托列兰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房间,留下挛鞮居次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办。
托列兰走了以后,挛鞮居次托着香腮陷入了沉思。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着,这些题现在就放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太沉重了。慢慢的挛鞮居次站了起来,从她坚毅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似乎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