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的手拼命地在空气中摇晃。“放开!”
正打盹的欧阳樊以为是他醒来了,急忙抓住他的手,“怎么了?”
他紧闭着眼没有醒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呓语。“放…开!”
看着额上冒出的冷汗,心电图有些大幅度的波动,欧阳樊大喊着:“医生!医生!”
“应该是快要醒了吧?”欧阳樊向好处想着。
“怎么了?”他看着里面忙碌的医生。
“那董事长,你和小羽谈了什么?”他刚听说俩人出去了,小羽和他根本就没什么好谈的。
“我是在问你凝儿怎么了?”显然对他的无礼有些生气。
“你没看到医生在忙啊,自己不会看啊?”受不了这个老古板,虽然要对长辈客气点,对着他就是温和不起来。
老人吃了憋,也无奈何。
“谁把病人的氧气罩摘下了,晚一点的话就会送命的!”医生走出来指责着。
欧阳樊才来了一会,所以没注意氧气罩是否摘下了。
“那现在情况如何?”欧阳樊急切地问道。
“已经换了氧气瓶,病人昏迷期间希望能够好好看护!”医生离开了,两个人走入病房。
这一折腾,他反而更加虚弱了。
“小羽,快点来。澈发生了点意外!”欧阳樊立刻拨通羽思凌的手机。
“叫她来做什么?”
感觉到老人的反感,他不以为意地说:“她为什么不能来,她是澈的女朋友!”
老人眼里闪着鄙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还好自己离医院近,才能够马上赶来。
“澈他……”欧阳樊还没回答,老人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你是怎么照顾凝儿的,把他的氧气罩拿下来干嘛!您差点害凝儿没命了!”毫不客气地数落着她。
记起是自己擦完脸后忘了放上,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你怪她做什么,她又不是故意的!”澈的事她也很难过,每天苦等着他醒来。对于一些事有些力不从心了,这个老头凭什么指责她。
“对不起。”她道着歉,自己差点犯了大错了。
“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好好检讨自己是怎么做别人女朋友的,照顾他都不会啊!”老人坐在病床一旁,下着逐客令。
“你凭什么!”欧阳樊青筋暴跳,完全是个不讲理的糟老头子。
“欧阳樊,你陪我出去透透气吧?”她强拉他出去了。
将他脸上的不安尽收眼底,老人柔声说道:“孩子,是在做噩梦吗?别怕,爷爷在身边。”与刚才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小羽,有什么好怕他的!干嘛要出来,就呆在房间里,看他怎么着!”一路上,欧阳樊都在不停地抱怨着。
“别说了,是我的错。”她死气沉沉,像极了受虐的小妇人。看着她的模样,让认识她的欧阳樊傻了眼,“喂,你平时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做错了事也乐观对待的样子吗?今天怎么了?”
“是吗?”她没看欧阳樊,出神地说着。可能被他的话影响了吧。
“羽思凌,带你去个地方。”看着她的心情溢于言表,他要找个地方让她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