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伊木然的目光看着他那张依旧俊美不凡的脸,直觉的像是血口大盆,正一点点的将她吞噬。
转开头,却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她在乎的人就离这么近,而他,却逼她在这和他做如此苟且之事。
她全身的细胞都因她‘赐予’的屈辱而颤抖,感受着他炽热的身子慢慢压上来,如果她此时手中有一把刀,她真想一刀下去,了结了他。
阎司墨无情的伸手搬过她的脸,拭干她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的开口:“这次的泪应该不是为他流了得吧!”
君伊怔怔的望着他,眼中尽是憎恨与厌恶。
阎司墨勾唇一笑,舔了舔她的耳朵,后便再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轻声道:“你说风珏会不会一时受刺激醒过来,那时你要怎么感谢我。”
他的话让君伊从头冷到脚。
君伊还不及说什么,他又重新吻上她的唇,似乎尝到血腥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沾上血的双重,而后黑眸一眯,毫无预兆的分开她的双腿,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的进入她的身体。
突然而来的穿刺,痛得君伊差点叫出来,可是她不敢,只得用力的咬住自己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阎司墨见她这幅摸样,一边扶住她的腰肢,一边加大动作,还不忘在她的耳边低喃:“你也可以叫出来,他听到了,说不准就醒了。”
君伊愤愤的瞪着他,无声的望着他,如果真如他所说,如果这种方式能让病床上的醒来,她竟意外的不介意,只是……似乎有凉凉的液体滚落下来,顺着眼角滑落,消失不见。
君伊闭着眼,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他从她身上起来,听着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之后,久久的没有声音,在一声浅不可闻的叹息声后,她听到关门声。
君伊这才爬起来,默默的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物,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有些泛白的天际。
良久,君伊才僵直的走到病床前,看着风珏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瞬间陷入黑暗之中,零星的光点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关上的门被人推开。
君伊以为是KENVIN来了,转到一半的身子,当看清人时,动作不由停下,眉头皱的老高,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阎司墨看着她眼里的防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过去,伸手靠近她。
可是还没碰到她,她就紧张的躲开他的手,将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复杂的交替之后,并不再去拉她,只是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语气冰冷的开口:“过来坐下。”
君伊抬头望着他,声音愤怒的质问:“阎司墨,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我都已经按你要求做了,你还不放过我嘛?”眼中的伤痛深深应入某人的黑眸。
眯了眯眼,并未解释,只是再次开口强调:“过来坐下。”
君伊拳头几度松开,几度握紧,最后无力的妥协,走过去,不明白他还想做什么?
阎司墨走过去,在君伊的面前蹲下,什么也没有说,将手中拿来的药水放在一边,伸手抬起她被划伤的那只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盯着看了良久,才叹息一声,先是将粘在皮肤上已经干涸的血渍清楚,才用棉花签沾了沾消毒水,给她清理伤口。
消毒水粘在伤口的瞬间,君伊本以为会很痛,可是现在她却没有任何感觉,灼人肌肤的消毒水涂在伤口上,已不能让她的神经有所反应。
目光不觉投到他的身上,不由怀疑眼前这个动作轻柔、目光柔和的男人是否和昨夜咄咄相逼的男人是一个人,还是说他精神分裂出两个人出来。
等君伊收回目光的时候,阎司墨已经完成了手上的动作,将她的腿放下,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径直脱下自己的西服套在她的身上,“先披上,我已经让沈成给你送衣服来的。”
君伊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他的打算是什么,吸口气,收回视线,并没有将他披在身上的西服抖掉,而是冷漠的开口说:“三少,你可以离开了吧!”
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君伊这才瞥了一眼,又很快的收回,一声叹息声伴随着脚步声和关门声消失。
君伊僵直的身子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几分钟过后,门把似乎被人扭动。
君伊不耐的转头,开口叱喝,“阎司墨,你到底有完……”
“啊……kenvin是你啊,不好意思。”当门打开,看清人之后,君伊不好意思的站在原地,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摸样,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走进来的kenvin皱着眉,看着君伊问道:“君伊,你怎么了?”
君伊望着他摇了摇头,随即道:“你们不要管我了,快给阿珏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会好。”
Kenvin犹豫了两秒,便没有再说什么,走上前,替躺在床上的风珏认真的检查了一遍,等检查结束后,等检查结束后,君伊便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kenvin,阿珏怎么样,情况有好转嘛?”
话,刚刚问完,就见kevin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就像是做错什么事的。
kenvin叹了口气,摇摇头,“君伊,你要做好准备阿珏可能会在床上躺几年或者是一辈子的准备的可能。”
“kenvin……”君伊不安的出声。
“我只是将最坏的打算说给你听,对她我自然是不留余力的去救他,只是如果你还有其他打算的话,可是提前想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君伊怎么能不明白,“我会一直陪着他醒来的。”
kenvin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君伊的肩膀,便带着一行人出去了。
没过多久,门又被人推开,君伊已经懒得去看人是谁了。
但是,太过于熟悉的脚步声,已经知道朝她走来的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