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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半夜的时候郭越醒来一次。

皎洁的月光从打开的窗户照进来,给闷热的夏夜带来了一丝清爽气息,四周都静悄悄的,连夏虫的鸣唱都听不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寂静的感觉让郭越产生了某种不安。但是强烈的头痛让她来不及细想,终于阖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等郭越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是被窗外的喧哗声吵醒的。郭越用力地挤压着太阳穴,她的头昏昏沉沉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谁”显然不愿意自己的玩物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从医院跑掉,所以他用泼油漆的方式对自己发出了一个警告。这个警告的内容首先是——你不是想跑吗?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你整个的人,你全部的情况我都了如指掌。我知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上班,你家住在哪里,我想要找你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找到你。除非你躲在外面一辈子不回家,一辈子不上班。

可是躲在外面就能解决问题了吗?郭越好像看见“那谁”站在自己的眼前微笑着对自己摇了摇头,然后把手指头放在唇前作了一个“禁声”的姿势,然后才用他那一贯很文雅但是有很霸道的腔调说道:“除了你,你家还有其他的人。有郭爽,有老头子,还有你那个没用的大姐。老头子年纪大了,我没有心情搞他,不过我也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他会气死。不过我本人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你瞧,”说着,“那谁”转了一个身,这时候郭越才发现在“那谁”背后还站着几个蒙着脸的男人。

“你瞧,我也不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就在“那谁”说话的时候一缕缕烟雾从地上冒了出来,渐渐地把“那谁”的身形笼罩在一层虚无里。郭越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在自己和“那谁”之间隔着一池沸腾的池水,池水上面漂浮着一层寒气逼人的烟雾。液氮!郭越马上反应过来,那池子里的不是水,而是液氮,司路雨就是死在一个另外意义上的液氮池里,现在该轮到自己了。

“那谁”做作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些流氓。他们做事情总是随心所欲,有时候我都阻止不了。他们今天可以往你们家门口泼油漆,明天能倒大粪,后天也许会把你们家整个搬空。谁知道呢,也许他们会找几个民工来强奸郭爽。你也许会不在意,但是不知道你们家人受不受得了。尤其是老头子。哈哈,我很遗憾。”

郭越冷笑着说道:“你休想。”

郭越又大声地说了一遍“你休想!”,郭越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头来,幻象消失了。

郭越又坐在床上镇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思,也许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

郭越坐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抓起自己的手袋,她想给“那谁”打个电话。可是就在她把手袋从柜子上提起的那一瞬间,郭越的动作停滞了。

床头柜上,就在郭越的手袋旁边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张纸,上面隐约写着几行字迹。郭越突然有了一种浑身冰冷的感觉,手一松,袋子又掉回了柜子上。

郭越在床上跪坐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拿了起来,对着上面的字句看了又看,才猛然大声叫喊了起来:“爸!郭爽!你们快来!”

可是外面静悄悄的,并没有人来回应她。

郭越连忙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冲到父亲的房里。父亲不在。郭越又一个转身冲到郭爽的房间。门一推就开了,郭爽也不在。郭越在家里搜索了一圈,连个人影都不见。郭越又去门厅看了看,发现大姐郭延的鞋还端端正正地摆在鞋架上,包还在衣架上,就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郭越失神地呆坐了好久,突然站起身来向卫生间走去。她给自己擦了个澡,换了一身漂亮衣服,然后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化妆是一个很细致的活儿,没有左手的帮忙,操作起来很辛苦。突然,郭越的手一抖,纤细的眼线笔差一点刺到她的眼睛里。郭越停了下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自己刚画的眼线,然后就毫不吝惜对着水池把脸上的妆全部洗掉,重新开始妆扮了起来。

郭越好像总是对自己的妆容不满意。她一次又一次用她那只唯一可以使用的手臂艰难地把洗面奶挤出来,涂在脸上,然后又一次又一次用一只手撩起水来把脸洗干净。如此频繁地洁面动作已经使郭越面部的皮肤隐约出现了一些小小的红点儿。

郭越不紧不慢地一次又一次地化妆,然后在一次又一次地卸妆。终于她好像对她的妆容满意了,对着镜子作出了一个笑脸。可是她好像对自己的这个笑容不太满意,大概笑了十几次之后郭越才回到房间,把刚才的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在钱包里,然后把家门钥匙从手袋里拿出来掂了两掂,扔在了床上。

郭越临走的时候又向床上的钥匙看了一眼。

郭越在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几位邻居。他们都目光闪烁地打量着她,没有上前搭话。郭越从他们身边经过之后,他们又往往会停下脚步目送着她的背影,然后摇摇头,悲天悯人地叹息一声。

终于有一个老太太拦住了郭越,她热情地拉住郭越的手,目光像机枪一样在她脸上扫射了几个来回。

“姑娘,你这是去哪儿啊?”老太太好像很关切地说。

郭越微笑着,歪着头看着她的脸,然后目光渐渐向下,盯在她胸前的一颗扣子上不动了。

老太太正准备了一篇子话,想在郭越身上显出她的仁慈和博爱来,却见郭越的眼睛直直地盯紧了自己硕大的胸部,不由得唬了一跳,连忙松开抓住郭越的手,举起胳膊掩饰性地挡在身前,然后担心地道:“这孩子是怎么啦?”

郭越却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指头在老太太胸前的那颗纽扣上点了下,然后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缓步下楼去了,把老太太一个人扔在那里发愣。

郭越家单元门外面十几米远的地方围了一圈子闲人。他们正隔着花池,对着一个某一个地方指指点点,口沫横飞。当郭越从单元门里头走出来的时候,好像有谁突然间下了一个命令,这些闲人都突然闭上了嘴,一起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郭越。

郭越突然冲过去对着这些人吐了口唾沫,然后继续气定神闲地向外走去。闲人们纷纷向后躲避,乱成一团。等郭越走过之后人群又自动地合拢了。终于有一个女人忍不住打听道:“这就是那个小的,她怎么这样?”,旁边的人马上捅捅她说:“小点儿声,别让她听见。”

郭越在跨出小区大门之前一步都没有停留。

在郭越家单元楼门口闲人们依旧抱着肩膀围在一处,盯着楼前的某个地方交头接耳。那个地方除了一片水迹以外空无一物。

郭越又来到了梨花小区A座1907室的门口,她按了按门铃,没有人应声。郭越顽固地按着门铃,终于1907室的房门被人打开了,一个身材壮硕,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的男人站在门口,不耐烦地望着郭越:“你找谁?”

郭越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找金……”

男人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就生硬地回答了一句:“没有!”说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郭越咬了咬嘴唇,继续按下门铃。大门又呯地一声被推开了,男人愤怒地望着郭越:“你有完没完!”

郭越又说了一遍:“我找宋海童。”

“没有!”男人暴躁地说,“不管你找谁,这儿都没有。这是我家,你要是再捣乱我就叫保安了!”

这时候一个女人听到争吵声从房中走了出来,白了一眼男人道:“你又把房子借给哪个狐朋狗友乱搞了?现在人家都找上门了来。”

男人瞪了她一眼说:“去去去,这没你事儿。”

女人又指着男人转向郭越道:“你认识这个人不?”

郭越沉默地摇了摇头。

女人道:“那我可帮不了你。要是这个男的搞了你,我还能帮你出出气。”

男人粗鲁地把女人推开,教训她道:“你在这儿胡说八道点啥,什么搞不搞的,人家是认错门了。”

女人一边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说道:“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你们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男人又对着郭越正式声明了一次:“这是我家,你明白不?以后别来了。”说完又“呯”地一声把郭越关在了门外。

郭越在1907的门口呆立了一会,刚才那个女人又把门推开了一半,探出身来望着她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这个陌生女人一上来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着实吓了郭越一跳,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女人看了一眼郭越挂在胸前的左臂,然后小声说道:“要是没有,就别找了。找不着的。要是心里有什么苦,就一口吞了吧。这些男人要是真想让你跟着他,就不会连住哪儿都不让你知道。”

郭越低下头没有出声。

“走吧,走吧,你在这站成望夫石也没用。”女人叹了口气劝道。

郭越猛地抬起头来望着女人道:“你认不认识宋海童?”

女人却依旧道:“妹子你就算了吧。你还年轻,回头找个老实人比啥都强。”说完缩回头去,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郭越犹如木雕泥塑一般,坐在梨花小区的一张石凳上。她觉得自己太天真了。本以为今天可以把一切都来个了断,结果连人家的影儿都摸不着。那个男人姓是假的、住处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早就挖好了陷阱,然后一步一步地把自己引进来。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处处不留痕迹,反倒映衬出自己的愚蠢来。自己越要跟他斗,就越发地显得愚蠢,甚至是愚不可及。

郭越想起了大姐郭延,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郭越本来以为万事冥冥之中必有定数:郭延挪用公款炒股是定数,自己遇到“那谁”在股市发财是定数,股票高手司路雨死了是定数,自己被同事当成疯子也是一个定数了。

郭越以为这个定数的循环,给她提供了一个转机,可以把她从像司路雨一样灭亡的命运里拯救出来。

如果自己疯了,那么一切事情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只要自己疯了,“那谁”就会觉得大仇已报,不会每天纠缠折磨自己了。谁还会想在一个疯子身上徒费心机呢?没有必要。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自己躲避“那谁”,而是那谁躲避自己了。毕竟人们对疯子是一向敬而远之的,除非他自己不要命了。至于自己对大姐的承诺,可以因为自己疯了而无从计较了。反正即使自己再努力、再忍耐,“那谁”也不可能给她一分钱,一切都是水中捞月、白费心机。

郭越在郭延面前装疯买傻,无非是但求演戏演得逼真,让人以为她真的疯掉了而已。但是郭越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根本会不受自己的控制。“那谁”在家口口泼油漆引起的一场争闹,再加上自己的突然发疯,让大姐郭延早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再也背负不动了,郭越早晨起床后在柜子上发现的那张纸,就是大姐郭延最后的遗言。

郭越又颤抖着手指从钱包里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拿出来,慢慢展开。纸上只有潦草的几行字:

小越,姐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姐早就没脸活了。

姐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懂。小越,姐对不起你。

人死如灯灭,姐走了以后,你要原谅姐。

夏日的艳阳如火炭一般无情地灼烤着一切,郭越却浑身颤抖个不停,就像一片在盛夏里枯萎的落叶。

在那么一瞬间,郭越也想步大姐郭延的后尘自杀算了。郭越觉得她对大姐的死负有责任。虽然郭越没有看到郭延的尸体,但是当她在门厅里看到郭延的凉鞋的时候,郭越知道悲剧已经发生了。

大姐是可以不死的。如果大姐郭延跪在父亲面前说自己已经疯了时候,郭越完全可以站出来说“我没疯”,但是郭越没有。那个时候,她刚刚在三姐郭毅的相册中看到“那谁”、看到林哥、看到司路雨,他们正肩并肩地站在一起,高举穿着鱿鱼、鸡翅的铁签快乐地大笑着。虽然那是张十几年前的照片,但郭越还是认出了他们。那个时候,郭越终于知道林哥说的都是真的了。那是一笔尘封了十几年的旧账,这笔帐最终会让自己付出代价。郭越怕了,所以她错过了挽救郭延的最后一个机会。

而错过这最会一个机会的结果就是她只能在装疯这条道路上继续下去。郭越发觉姐姐出事之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要杀死“那谁”,血债血还。反正大家都知道自己疯了,疯子杀人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呢?郭越没主意了。即使自己再装疯,杀人再不负责任,找不到这个人也是画饼。城市这么大,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宋海童,郭越的头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电光火石地一闪,郭毅相册里那张集体烧烤的照片又再一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对!郭越猛然想到,还有林哥。林哥说过,“他现在有钱有车有房,还投资当老板”,这证明林哥曾经对“宋海童” 的情况进行过一番调查。也许林哥会知道他到底住在哪儿呢?

一想到这里,郭越再也坐不住了,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林哥的号码。

“喂,”林哥在电话那边说,“你有什么事?”

郭越发现林哥的口吻有一种冷漠、警惕的味道,跟以前的热情豪爽,判若两人。

“是我啊,我是郭越。”郭越求救似的说。

电话那头游移地说:“我知道。你有什么事?”

“林哥,你知道宋海童住在哪儿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答道:“……我不知道。”

“你骗我!”女人的直觉叫郭越知道林哥在撒谎,“林哥,我求求你,你就告诉我吧,你每天开车在城里跑,你一定知道的。”郭越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电话那头又沉默好一会儿,林哥的声音终于变得稍微柔和了一点儿,“你打听那个干什么呢?你不要再见他了,对你不好。”

“不,林哥,你不知道……”郭越拼命地抽泣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必须得知道。林哥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郭越这样的话好像把电话那头的林哥唬了一跳,他急声说道:“妹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不要想不开,这样的罪孽哥担不起。”

“那你就告诉我,他住哪儿,他公司的位置也行。”

“妹子,你听我说,”林哥急道,“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不用你管我,你就告诉我住哪儿就行了!”

“你先说,你在哪儿?”

如此几个回合之后,郭越终于说出来了自己的位置。过了半天,林哥终于匆匆赶来,他一看见郭越就道:“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年纪轻轻地说什么死啊活的?出什么事儿了吗?”

郭越听到这话,心里扑通一跳,马上掩饰地说道:“没什么事。”

林哥戴着遮阳镜的脸四处环顾着,紧张地说:“妹子,不是你把我给卖了吧?你把我跟你说的话告诉宋海童了?”

郭越急道:“我没有。”

林哥坐在郭越身边,担惊受怕似的说道:“我现在真怕跳出两个人来把我打个半死。”

“不会的,不会的。林哥,你只要告诉我他住哪儿,让我找到他,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

郭越这句话都已经透露出不想活的意思,可是林哥的脑袋却转不过弯来,自顾说道:“妹子,我不瞒你说,他住哪我是知道。可是妹子你想清楚,你见他干嘛?长痛不如短痛,哥劝你还是算了吧,免得后悔。”

郭越突然情绪冲动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刀来,对准自己的脖子说道:“林哥,你带我去。你不带我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可别,别啊!”林哥乱了手脚。他伸出手去想阻止住郭越,却怕她情绪激动做出傻事儿,只好扎撒着两只手叫道,“我的姑奶奶,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好不好?”

郭越这才把手中的刀收起来。她看见林哥好像要过来靠近自己,又把刀比在自己的肚子上说道:“你别过来,在我前面走。”

“唉!”林哥长叹了一声,“妹子,你这是何苦呢!”站了起来,走在郭越的前面。

郭越跟在林哥后面走出小区,林哥一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郭越警惕地问道:“你自己的车呢?”

林哥委屈地叫道:“大姐!现在是白天啊,我哪有车开!”

郭越还是不放心:“你坐前面。”

林哥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司机的旁边面。说出了市郊的一个别墅小区的名字。郭越坐后座紧张地盯着林哥,生怕林哥会突然把自己手里的刀抢走,然后叫自己回家。

但是林哥并没有这样做。车到别墅小区后,林哥指点着司机把车停在一栋别墅的门口,郭越透过门口的铁栅栏,马上看到了“那谁”的那辆车。

郭越血往上涌,把钱包里的钱都掏出来塞给了司机,拉开车门,就往外闯。

“你等等我啊!”林哥在后面叫道。

郭越并不回头,肩膀上却被林哥一把按住了。

“你不要跟着我!”郭越大声叫道。

“妹子,妹子,你听我说,我跟你一起去。”说着林哥紧紧地抓住郭越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你进去有话好好说,说清楚咱们就回来,你别干傻事。”

郭越被他抓住了手腕,只得答应道:“好。”

两个人并肩站在别墅的铁栅栏外,林哥阴沉着脸,一只手抓住郭越,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按着可视门铃。

过了一会,大门哗地一声自动打开了。蜂鸣器上传来了“那谁”冷淡而又倨傲的声音:“进来吧,难得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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