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喻优优不过也是一个20岁的女学生,是谈过两次恋爱,均以不痛不痒告终,做过尺度最大的事也只是接吻,蜻蜓点水般,柔软的一下子而已,而且找不到那种期待已久的触电感觉,为此,喻优优还失落过好一阵子。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自己的“夫君”,饶是思想开放,也接受不了一下子就嫁个陌生人的事实。
“娘子,我来给你擦一下吧……”面前的男子用喜称慢慢掀开盖头,喻优优羞涩地抬起头,手一松,苹果滚到了脚边。
他……他……怎么是个跛子……
而……而且……还长得这么……抱歉……嘴歪眼斜……口水横流……
“你……你是……承王?”喻优优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副尊容,晚上看来真的是可怖之极。
“怎么,连你的夫君都不认识了?”承王拿着帕子颤颤巍巍贴上前来,口水淌了喻优优一身。
这家伙,声音跟长相还真是不搭啊。喻优优本能地向后闪躲,已经渐渐退至床帏的最里侧,一床的核桃花生,硌得腿上一阵麻木,眼见已经退无可退,喻优优吓得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下一刻的来临。
“原来承王爷这么急着一夜**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喻优优睁开眼,循声望去,一个绝世美男慵懒地靠在翠玉屏风上,一袭红衣艳丽得如梦如幻,青丝倾泻在肩上,狭长的丹凤眼斜斜飞入鬓里去,朱口细牙,下颌尖尖,肌肤胜雪,吹弹可破,美得不可方物,手中的玉骨扇摇得人心旌摇曳。
“哦?是你?”承王停了动作,拐到一旁坐下,自斟自饮起来。似乎根本没把面前这个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美男抬起头,刹那间芳华尽失色,喻优优被他的眸子里的媚意灼伤了眼。美男收起玉骨扇,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要琉璃姑娘跟我走。”
“你倒是问问琉璃愿不愿意跟你走。”承王自信满满的样子。
他们说的那个琉璃,好像是我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抢亲’?喻优优想。
美男贴近喻优优,微笑道:“琉璃姑娘,你愿不愿意,都得跟我走。”
汗,这什么嘛,美男就可以问都不问,随便抢亲哦。喻优优别过脸去,不语。
“李寰宇,你这样做,考虑好后果了么?”承王笑道。
李寰宇微笑,问道:“你呢,江惘夜,娶了这么多的老婆,还要霸占琉璃姑娘么?”不愿多说,门外侍卫已经嘈杂地围拢过来,李寰宇伸手轻揽喻优优的腰身,闪过窗格飞了出去,喻优优依偎在他怀里,回头看越来越远的承王,心里倒还庆幸。
李寰宇的手环在喻优优的腰间,他温热的呼吸轻拍在她脸上,他的脸还真是完美啊,下颌的棱角刚刚好,怀里熏香的气味也刚刚好……嗯,刚刚好啊……喻优优不禁有些晕眩。
喻优优紧抓着李寰宇的衣襟,俯瞰身下的景致,这座王府还不是一般的大,绿树环绕,一条清溪自后院缓缓引至花园正中央,各式奇花竞相开放,在夜幕下有一种妖娆的美丽。
此刻整个王府已被火把照亮,有大批身着铠甲的士兵铿锵而至,环环而列,布甲备弓,羽箭直射向那抹绯红。
李寰宇灵巧地转身,一手紧搂喻优优,一手执了玉骨扇挡开密集的箭雨,轻拢红衫,将喻优优整个裹在怀中,夜幕的掩护下,他用他的臂,为她圈出了一座最坚实的堡垒。
喻优优只觉得心下一阵暖流划过,温暖,温暖的。
李寰宇的眉头轻拧,整条胳臂丝毫使不上力气,喻优优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声音,就掉进了河里。脱离了那温暖的怀抱,喻优优只觉得恐惧,头重重地撞到了石头上,随后失去了知觉,只能感觉冰冷的河水在身边流动,刺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