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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遇见毒狼

在上一回书中说到,吴兴无意中闯入了一栋楼房,就在他以为自己又一次有惊无险的暂时躲过危机的时候,突然又进入了另一个危机之中。

在见到房屋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在饭厅里的吴兴二话不说就一溜烟的时间便溜到了饭桌底下,见到大门被推开,随后一双大脚先后从门外走了进来。当对方走进了一些的时候,见到走进来的这个人下身身穿灰黄色的皮裤,上半身看不到。吴兴心想,这一定又是该死的恐怖分子。吴兴见到对方站在门边不往前走,心想,坏了,对方指定是发现自己了!但是对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方位。所以现在就必须要冷静,坚持住。现在就要看谁能够更冷静,更能坚持得住。这也就是说,谁能够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活着走出这栋房子。

这个人脚一踏进屋内就闻到了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人腥味,而且还闻到这第二个人身上的杀气很重。于是,他站在大门旁边,不动,因为大门口处是屋内与屋外的空气集中对流、交换处,所以站在这里能闻得到整间房屋内各个角落里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想好好的闻一闻这股杀气是从房屋的哪个部位发出来的,可是令他奇怪的是再也闻不到这股杀气了,它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就这样,两人在一间不足二十个平方米的空间里僵持着,双方都知道一点,不论是谁,面对对方的机会只有一次机会;现在这种局面在旁人看来,似乎是吴兴占据上风,有开第一枪的机会,就是因为在暗处嘛。其实不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吴兴并不占据什么上风,正好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说,吴兴还是据于下风才是真实,其原因有二;原因一,吴兴他是误入此处,对此处基本规格布局根本一无所知。原因二,对方必定是老手或者说是老鸟,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能够应对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并且还能掌控作战的节奏。再反观吴兴他也只是临时工而已呀!他拿起枪反抗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不过刚到四个小时吧了!又哪有什么作战经验,与掌控作战节奏的能力呢?所以,要是第一枪不打死对方的话,就绝没有开第二枪的可能。他将必死无疑。

一分一秒的流逝,房屋里静得有些吓人,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停止了流动。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得见挂在客厅墙壁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的响着,显示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和厨房里洗碗池上的水龙头在时时隔十几秒钟左右的样子就滴答一声。就连各自的心跳声都似乎消失了一般。整座房屋里充满诡异的气息,房间里明明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但是在此时此刻却感应不到人的任何的信息和气息,站在大门边的那个叫毒狼的恐怖分子与躲藏饭桌底下的吴兴就像是两只幽灵一样埋没在这个充满诡异的气息之下…

也不知又过去了多久的时间,躲藏饭桌底下的吴兴仍旧高度紧张的注视着站在大门边的那个毒狼,突然间他朝自己这边迈开了脚步走了过去。当见到对方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后,吴兴心跳和呼吸有些急促了,但是吴兴明白,对方是在试探自己,所以必须要冷静,调整呼吸频率,调整心态,使心态不应对方的行动而发生什么变化!

毒狼在刚一迈动脚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讯息,他继续向前走动着。那种讯息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滴的加强。毒狼在感觉到那种讯息一点一滴的加强后眼神更加锐利,对四周各处可疑的角落扫视着,但是他的脸依旧还是那样紧绷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就像是脸面上戴着一副面具一般。当毒狼已走到大门与饭桌一半的时候那种讯息,就又再一次突然间消失了,它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毒狼停下脚步,眼神里发出冷峻的凶光,对四周继续针对重点可疑的地方扫视几遍,可是还是那样一无所获。大概过了三四秒钟之后,转身走到大门边,把大门关好,随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到饭桌边停下,站住脚,把身上背的装备放到饭桌上,自己走到电冰箱旁,拉开电冰箱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瓶啤酒,随手把电冰箱门关上,咬开啤酒瓶瓶盖,将瓶盖随手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边喝着,边朝客厅里走过去。走到客厅里正面对着饭厅里的饭桌的沙发边,坐上沙发,翘着二郎腿,喝着啤酒,眼睛紧盯着放在饭桌上的装备…

此时,躲在饭桌底下的吴兴心里很紧张,但是他也明白,现在这个时刻光是紧张是救不了自己,反而还会害死自己的!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想那些令人不安的事!虽然说这样做很难,特别是在对方的眼皮底下,又怎能不去想呢?但是吴兴又想到自己必要为惨死在这群畜生恶魔手里的亲人和无辜的村民报仇!“小敏,舅舅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的死去的,舅舅向你起誓,我誓死也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以告慰你的在天之灵。”吴兴眼前浮现出六十二个小时之前,吴敏为了兑现与他自己的那个承诺,把自己推开,她却惨死在枪口之下的画面来。吴兴的眼泪已情不自禁的流淌下来。“小敏,你放心吧!舅舅不会辜负你的。舅舅还要救出你妈你爸你姥爷你姥姥以及所有人的,你在天堂看着舅舅把那些恶魔们全打进地狱里去!为此我必须要变得比恶魔还要恶魔才可以。”吴兴擦去眼角上的泪水,尽量使自己回想起过去与亲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刻。只有这样做,心,才能得到平静和安详,竟而使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节奏平稳下来,“我就不信了,你能永远都这样盯着我?喝了一瓶啤酒,难道就不用上厕所?”

吴兴在不经意间想起了一件事,他想起了那只猫,就是被几个恐怖分子打死的那只猫;回想起那只猫的样子,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猫,一看到就知道它是一只波斯猫,曾经在电视里见到过有关世界上一些名猫名狗的介绍,虽然不够全面,也不够细致,但,它们的标价牌上的一串数字自己是记得非常清楚的,总之一句,就是很昂贵。它的价格绝不是一个农民玩得起的价格。所以吴兴依此可以或是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敢断定那只猫一定是这个恐怖分子带来的,但是吧,也不能完全排除以下可能,就是这家屋主人在别处用不法的手段弄回家的,又或者是别人送给这家人!可关键的是这家人为什么会不择手段的要一只猫?如果这家人知道这只猫的价值,为什么不转手卖掉来换取真金白银,不是更实在嘛!?况且猫对普通人来说不就是为了让它去捉家里面的老鼠嘛,既然是为了捉老鼠,那么,不管它是什么猫不都可以嘛,又为什么非要用这样一只昂贵的猫来捉老鼠呢?这于理不合!有谁会把如此昂贵多娇的猫送人,而且还是送给农民工呢?所以这绝不可能会,也于情于理都不合。这一只猫也只能是这个恐怖分子的。吴兴断定对方一定非常喜爱这只猫,不然他也不可能把猫带到这里。只要有喜好,就有弱点。有弱点,就没什么好可怕的。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有多厉害,不管他有多么精明,只要他有喜好,先前的一切优点均为零蛋。要是他与自己一样都是零蛋,那他还有什么?有的只是与自己一样都是缺陷。敌人的缺陷就是自己的优势,不能只是被动的应对面前所有的局面,而是要变被动应付或是应对改为主动掌控局面,这样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敌人的弱点就是我通往胜利的方向!#

吴兴在饭桌底下做出了一个小小的举动,慢慢的向厨房那边挪动,挪动的速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十分多钟才挪动不到十五厘米的距离。尽量不让对方锁定自己,或是推迟自己被锁定的时间,竟而为自己赢得宝贵的时间。在大多数的时候是以快为最好,在这里可以说是快就是生命,能躲过那如雨点般的子弹,可是现在却不然,现在是以慢为最佳,慢到了连蜗牛都会觉得自惭形秽,连空气都没有任何被扰动过的痕迹。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努力后,吴兴已成功的移到了自己事先预定好的位置上,这里刚好有那么一个角落是被门框挡住,是对方的视线盲区!但是这个角落里实在是太于狭小,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活人要想从一个不足0.04平方米的地方过去,那几乎就是天方夜谭,是绝不可能的事!吴兴他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是绝不可能的事喽!但是吴兴他有他自己的办法调开对方。吴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只被他自己活活咬死(并是从五步蛇嘴里拉出来)的那只死老鼠就往厨房灶台上叠码放的盘子和碗上一扔,随即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吴兴赶忙学猫叫声与老鼠的叫声:“喵喵,喵…(吱吱,吱吱…)”过后又听见盘子碗筷从灶台上纷纷掉落到地上被砸碎的声音。此时,吴兴稍微加大了动静,就像是猫追老鼠,追到饭桌底下一般。

“达丁,达丁,你在那下面干嘛呢?!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嘛!这里的老鼠不能吃,不干净!你怎么就不听呢?!还不快出来。达丁,你听见没有!”毒狼对这突然响起来的声音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并不是吴兴所学的猫和老鼠叫的声音不像,试问一个从小到大都在农村长大的人又怎么可能学不像呢?所以并不是吴兴的事,而是毒狼他对任何事物有职业敏感性,所以他在听到和见到这一连串的动静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走过去查看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并且用一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想要站起来却无力站起来的架势…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吴兴开始有些疲惫,但他还是保持着一只猫和一只老鼠该有的节奏和力道,不至于让对方听出来有任何的异常,或是不对的地方。毒狼现在已知道饭桌底下有东西却不主动出击,就是因为他过分的认为什么也不可能在他的面前隐形得掉,又加之他多少年来所积攒起的丰富作战经验让他以为现在这个人是和自己一样,就算和自己一样的人也能被发现,但是这一次却是个例外中的例外,能在他的面前隐形得掉的人就必然是一个绝对的一等一的高手。既然是高手就绝不会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哪里有这种不正常的动静,就必然是敌方想让己方认为哪里有己方想要的东西,敌方也必然会在某个角落里瞄着,己方一旦有所行动的话就必然遭到狙击。所以毒狼现在的注意力全跑布在整间房间里,却对饭桌底下的危险没有留有足够的重视。

毒狼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是一时之间不能判断岀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于是,他就想用自己做诱饵钓岀隐藏暗地里的对手;装作一副喝醉酒的样子,醉倒在沙发上,过不了多久就睡了!他在为了能让自己演技更加逼真,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予以理会。直到等到他认为最合适的时机才偷袭,不易的发起致命一击。

由于吴兴在饭桌子底下弄出动静力道刚好把毒狼放在饭桌子上的消声器滚落了,掉到地上,又滚到桌底下,吴兴见到这根消声器的后既是意外惊喜也是无奈;他感到意外惊喜的是,没想到能有东西从上面掉下来,或是不敢想象,而且还是枪上的消声器。让他颇感无奈的是,掉下来一根消声器有何用?它既不能像一根香肠一样填饱肚子,也不能把自己带离现在这种险境!

就在吴兴哀叹之际,从沙发那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一声响声差点儿把吴兴吓得一抖!吴兴从桌底,透过桌布与地面的缝隙见到一个空啤酒瓶从毒狼的手里滑落到地板砖上所发出的声响。透过窗户外照射进来的夜光,隐约、模糊、朦胧的见到毒狼躺在沙发上,关键的是他的脸面对着墙壁。

见到这样的场景,吴兴心情开始不再平静,活奋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枪和消声器,眼前一亮,于是,他就把手枪与消声器相结合在一起,并轻轻的把枪拉上上膛,再静悄悄的掀开下垂的桌布掀起,就瞬速的从桌底下冲岀去,冲到了饭厅与客厅的交界的墙角边。吴兴背靠着墙壁上,紧张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握着枪把与呼吸频率同步忽紧忽松…

“咯噔”一下响起,躺在沙发上的毒狼听到从饭厅那边传过来的微弱的手枪里子弹被压上膛的声音后,就知道对方在饭厅那里,客厅这边暂时安全,但他仍旧面不改色。竖起耳朵,展开嗅觉,过不了三四秒钟的时间,又探听到对方呼吸急促的声音后就赶忙掏出手枪,站起身,再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客厅与饭厅相隔的墙壁客厅这一面…

此时此刻,不管是毒狼还是菜鸟吴兴都不知道对方就在自己背后那面墙壁后面。毒狼手里拿着一把带有激光瞄准器的手枪,沿着墙壁一步一步向门边走过去。而吴兴站在门边,快速伸头对客厅沙发上看了一眼,结果与他预想的一样,对方果然不在沙发上了,果然是刚才自己的行动所惊动了!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一般沿着面颊流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提起手臂擦了擦面颊上的汗珠子,心里不停地在警告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于是他对四周仔细扫视了一遍,周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能出乎意料的躲藏地点,有些地方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那里有人在此躲藏…当吴兴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忽然,目光被头顶上一处极奇让人…或是说让鬼都不大可能会想到地方,高于地面两米五左右的墙壁挂厨的顶上。吴兴就不顾一切的爬上一处不足二十几厘米的挂厨顶上,这里离房顶楼板只有不足三十五厘米高度的样子,只能躬着腰半趴在上面!吴兴待爬上挂厨顶上后就轻轻的把挂厨顶上面原来摆放的杂物移动到靠墙壁边,好腾出足够供自己栖息的地方。

就在吴兴刚爬上挂厨上的时候毒狼就举枪越过墙角,来到挂厨旁边,他背对着挂在墙壁上的挂厨,目光炯炯,扫视着四周。突然挂厨往下一颠,差点就从墙壁上掉了下来,趴在上面的吴兴差点没滑落下来,他的心被这样突然一下子吓得停了几秒钟,差点就没恢复过来!吴兴眼睛紧盯着毒狼的背影,另一边想办法使挂厨不再下落,使自己平稳。毒狼正在扫视四周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就在这时,突然感应到身后有什么东西,眼睛里发出犀利的目光,手紧握手枪,步子故意还是往前走,想用这样来麻痹对方,好让对方以为他没有察觉到。而此时,吴兴见到毒狼的步伐有点不对劲,走到桌边,脚前面有个垃圾桶;回想起毒狼在丢啤酒瓶盖那一幕,是那样精准!怎么,他现在却没有注意到那里有垃圾桶,还一脚将其碰倒了?!由此断定,他定然是发现自己,“要怎么办,要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吴兴如同是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砰砰乱跳…忽然间,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于是乎,就从身上把那条死蛇掏出来,也就没想别的什么东西,便扔到了毒狼的头上,紧跟着就一阵乱枪打射…双方的枪战就此开始…屋子里只有那不停闪烁的子弹在飞,与枪机撞针被击发撞击的声音和子弹被碰壁弹跳时所发出的声音,别无其他。

一阵硝烟弹雨过后,屋子里恢复了一片寂静。视线回到饭厅里,借助从窗外照射进来一点点光亮,见到地上一片狼藉,墙壁上到处都是弹孔,几乎都找不到一处没有弹孔的地方。这样的场景不光是在饭厅和厨房里才有,就连客厅里也难逃浩劫!地上满是碎屑,墙壁上也都是弹孔。沙发被子弹打得真是目不忍睹啊,就像是被一大群野狗撕咬过一般,惨烈…

奇怪了,从厨房到饭厅再到客厅里怎么就没见到吴兴与毒狼的人?是毒狼把吴兴打死了嘛?那不对呀!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一切不都该结束了吗,怎么还在进行?就算是打死了,总有尸体吧,可是尸体呢?但如果要是没打死的话,那就必然是吴兴将毒狼给击毙了!绝无第三种可能,他们俩达成了共识,俩人较为友好的离开这里。想必这种猜想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有两点;一点,一个身为恐怖分子的人,又是一个职业猎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的猎物呢?况且这个猎物还有可能与他置换身份,那样的话。下一次相遇的时候就不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了,而是猎人与猎人的关系,可就是不知道哪个是猎人,哪个又从猎人转变为猎物的了!所以依照这一点看,毒狼绝不可能与吴兴罢兵言好,让对方走。对待一个狙击手来说,第一要务就是隐藏自己,保全自己!第二要务就是要做到一枪击毙对手,不给对手留有任何开枪还击的机会!枪,一旦响起,不是对方死在己方的枪口下,就是己方倒在对方的枪口下。结论就是毒狼绝无可能会放过吴兴。至于说,吴兴会为了自己能活着竟而选择放过毒狼的可能性吗?那也是绝无可能性的事!因为吴兴亲眼见到这些恐怖分子是怎么杀害那些无辜的村民们的。又是怎么杀害吴敏的。面对这种仇恨吴兴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无耻混蛋的事情来呢!如果说吴兴他怕死,从中妥协了,或是求饶。试问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会怕死吗?会妥协吗?会求饶吗?不!他要是真是那样的话,他早在第一次见到那个恐怖分子的时候就会求饶了!他当时都没有那样做,到了现在却反而要这样做,这不是太奇怪了嘛?当然也有人会这样认为,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加凶险,但是哪一次又不凶险呢?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继续在房屋里搜寻吧,一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在客厅里往屋后面大窗户那边搜寻过去的时候,发现地上有混乱的脚印,从脚印的花纹纹路上看上去,显然是两个人留下的脚印,一种脚印上的花纹纹路是有明显的防滑纹!而另一种脚印只有一个鞋底的大致轮廓,没有任何防滑纹。前一种应该是皮鞋,而后一种则应该是平板布鞋。再往前搜寻过去,地面上和墙壁上开始出现钝器碰撞打砸过得痕迹,像是有人在这里激烈打斗的样子。再再往前搜寻过去,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滴血液,又在右侧墙壁上出现了一个血掌印。再继续往前搜寻过去,惊讶的发现地上有一大淌血液,在这淌血液的旁边还有沾血的脚印,过了这淌血液后便就出现了两条血痕,血痕的左右前都有沾血的脚印,沿着血痕延伸的方向望过去,就见到血痕直通右侧的房间里…

就沿着这两条血痕来到了房门口,这是一间靠近窗户的房间,窗户外投射进来的晨光以把屋内照亮了起来,窗外的屋影和树影被微弱的晨光倒映在屋内走廊上的地板上,屋内反倒是更加黑暗,树枝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在地板砖上见到摇曳的树枝倒影更是曾加了几分恐怖气息。在继续对房门口看过去,房门是半掩半开着的,透过半开门的空间对房间里面望过去,里面漆黑一片,这种漆黑比客厅里那种黑暗还要黑!但是在这种漆黑的里面有一种令人胆颤的杀气从里面冲出来,突然间,房间里有一个黑影夺门而出。

这个黑影冲出房门,见到窗外投射进来的倒影,并就赶忙且又紧张疯狂的样子扑倒在地板上,用满是鲜血淋漓的匕首猛戳地板上摇曳摆动的树枝倒影,隐约见到满面凶恶,睚眦万目的样子,面容实令人不敢忘怀,那种恐怖的表情…

在把地上那块地板砖都给戳碎了、匕首都弯曲了之后,那个黑影才停止戳地面,无力的仰过来,面朝天花板,躺在地面上,窗外投射进来物体的倒影已打在他的脸面和身上,眼皮无力的抽搐着,想闭上眼睛又不敢闭上眼睛;怕,一旦闭上,就再也睁不开,醒不来,要时时刻刻警觉着,要时时刻刻做好九死一生的准备。窗外的晨光越来越亮,借助晨光见到仰着躺在地板上的这个人大致轮廓,一个浑身是血渍,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的样子,在透过宽大的衣服上可以大致估摸出身型很紧实,没有多余的赘肉,身穿一套不像是他自己的夹克衫和牛仔裤,年纪大概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样子,再往脸面上看过去,见到满脸都是血块,无法具体看清脸,又加之昏暗的晨光更是没法辩清。但是能看得见额头上的伤痕和左脸上的擦伤,以及脖颈右侧上的长长的刀口。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越来越亮,亮到可以把屋内照亮的程度,依此等光亮,见到房间里地板上躺着一个人!他双脚朝房门,双脚上穿的一双平板布鞋,近一些看到此人身材魁梧高大、精壮,一身的肌肉。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几的样子。随后惊讶的发现此人胸前有被人用锐器刺伤的伤口,共计七处。最为惨烈和暴力的一幕并不是此人的胸前,而是他的头部,整张面部都被锐器刺得都无法辨认,恐怕就连他亲爹亲妈也都辨认不出来了!看他的身型和身穿的衣服等等方面看此人不是吴兴那个菜鸟,这一点基本上可以断定。那他…究竟会是谁,难道会是毒狼嘛?不会吧!那也太不可能了吧。在这幢房子里除了毒狼与吴兴外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吗,这个可能不能成立,因为毒狼之所以为毒狼就是他独来独往,又是因为他非常不愿与他人配合行事,他怕自己在与他人合作中产生了感情或是互相依赖性的关系,因为作为一个职业杀手来说那是一件最危险的事!作为一名职业杀手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不是个人的胆量,而是无情冷血。胆量那个东西是可以经过多次训练与实战锻炼出来的。有人会说,最为重要的是自信!对,但又不完全对!自信和胆量一样也是可以经过后期大量的训练和经验累积起来的。而无情冷血是无法靠训练和实战经验完全堆砌起来的,虽然也有人能靠长期训练堆砌起来了一定的冷血,比如看见死人不会,生剥活刮蛇鼠等一类的小动物,但没人能做到活刮了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毒狼他能做到这一点令人发指的事,记得那是在阿富汗战场上,毒狼与自己的同伴被围困在一座荒山上,整整围困了六十天,真可谓是弹尽粮绝。两人就变成两匹饿狼,互相恶斗厮杀…最后毒狼将自己的同伴活活的撕成碎片,供自己继续活下去!因为他知道在困境中想要活下去就必须采取非常规措施,哪怕是变成一个恶魔,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也要在所不辞。所以在毒狼的眼里就只有任务,活着也是为更好的完成任务。也就是这样一来,没有一个人肯愿意与毒狼做搭档,所以毒狼都是独来独往。再加他的职业也决定了他身边没有任何人能与其同行。照此这样看来,在这里绝对没有第三个人存在的可能。那这具尸体是…是谁的?是吴兴吗?从身型和身高上看,绝对不是!天哪!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真是他吧!难道之前所有的猜测都不成立,房间里躺的这具尸体真的就是他吗,是那个身经百战,穿越生死火线,吃活人的他吗?那是怎么可能发生的事!这也太令人惊骇了吧!这样一个身经百战,凶残无情的人是怎么被人杀了的?杀他的人是什么人?是和他一样的凶残冷血无情的人嘛?是刚才冲出去那个满脸是鲜血的人吗?在这幢房子里好像只有那个躺在房门外走廊上的人和躺在房间里地板上的它了!再也没有其他人了。现在要搞清楚躺在房门外走廊上的那人究竟是谁。

带着种种疑问,从房间里出来,整个走廊和客厅均被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所照亮,客厅里的一切更是令人惊惧,到处都是碎屑,到处都是弹孔和打斗的痕迹。刚才那个满脸是血的人,也就是那个躺在走廊里地板上的人,现在已经不在那里,房间里没有他的踪迹,在他躺过的地方还留有他身上的血液流淌下来的血迹,和那把沾满鲜血的军刀。

太阳已从东方冉冉升起,一轮鲜红的火球正在奋力的冲出地平线,它是那样的鲜红,如同鲜血一般鲜红,它是代表着新生,是开始。但在这里,它不仅代表新生、开始,它更代表着一种毅力,和对惨死他手之人的悲泣与复仇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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