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27600000287

第287章

南烈羲对上官琥珀的在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那种情绪,从眼底就透出来,实在强烈的不容人质疑忽略。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种情绪,叫做什么。

南烈羲从来都是野心勃勃,对人也是,对官位权势也是,他想要得到的,从不轻易拱手于人。

如今,她也成为了他眼底的热切,成为他心里要费尽心思得到的玩具了吗?

“不可以吗?”南烈羲居然,反问。

他此刻的表情,凝重又邪佞,宛若恶魔附身一般,无人猜得透他的心。

如果他要接手,轩辕睿就会放开吗?

南烈羲的眼神,带着挑衅,朝着他射来。

轩辕睿突然发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更显得不屑一顾。“韩王,你又是凭什么——”

“凭本王喜欢她。”

南烈羲的笑意一敛,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一片死寂,就连刚刚支开人回来的齐柬,也愣在原地,面色彷徨,似乎方才的,是梦境一样不可信。

轩辕睿嘴角的笑容,僵硬牵强起来。“你也懂喜欢两字?”

韩王说喜欢上官琥珀。

这一句话,更像是晴天霹雳。

轩辕睿的心里,也是震惊,即便从南烈羲的举止眼神中感觉的到,但他明明白白亲口承认,这还是第一回。

似乎眼前的迷雾,一分分拨开,晴天朗日的,让人眼花缭乱。

南烈羲清楚这句话也并非考量过才说,突兀仓促,但他说出来之后,却没有半分后悔,因为那种情绪,在这两天反复折磨他,让他明白他无法否认,也无法逃避,那是真的,那就是——他喜欢她,喜欢的程度到了哪一步,他都无法确定。

“喜欢她,所以无论如何也想让她过上远离血腥厮杀的生活,她原本就是我的王妃,日久生情,睿王爷觉得我说这话,就这么奇怪吗?”南烈羲看着那个清俊的皇族男子,眼神猝然变得复杂起来,他冷冷淡淡询问,但口吻更像是陈述,更像是告知。

南烈羲的言下之意,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喜欢一度是韩王妃的妻子,根本跟轩辕睿无关,那是比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更加稀疏平常之事。

他的语气,他的举动,他的表情,冷漠又笃定,是在跟轩辕睿,说明那个女人,一开始就是属于他,像是因为下雨而临时躲避在外的雏鸟,天亮了,她还是要回归原本的巢穴。

轩辕睿俊眉紧蹙,对韩王昭示主权的动作,却又万分不屑,嗤之以鼻。“不只是奇怪,而是不可理喻。”

韩王得到了这约莫半个天下,还不够吗?他得到的太多了,权力来的也太顺遂了。如今,还要夺走上官琥珀?他的胃口,还真的没有填饱的那一日,跟饕餮巨兽一般,永远无法得到餍足吗?

他如今的地位权势,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女人?为何偏偏跟他作对?轩辕睿的心里满是汹涌怒意,他却还未平静,已然看到南烈羲冷淡回应。

“跟她成亲拜堂,共度春宵一刻的人,是我不是你。就算要保护,也该是我这个有名有份的丈夫来做的事,睿王爷似乎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一人。”

他的话,太露骨,跟出身良好的皇族,差了太多,与其他是当今王爷,更像是教养不良的恶棍豺狼。

“早就不是了,过去就像是落花流水,总是流连忘返,徒伤悲罢了。”

轩辕睿不冷不热地丢下这一句话,不愿跟南烈羲多做纠缠,想着琥珀就在门外等候,他说的太多,她就会更加不安。

南烈羲冷眼目送轩辕睿走出茶馆的身影,负手而立,久久没有移动一步。

齐柬等了许久,才凑了上来,微弱地问了一句。“爷,你方才的,是真心话吗?”

南烈羲瞥了他一眼,眼神森然,最终却没有说话。

“外面什么声音?”

南烈羲大步走了出去,却看着轩辕睿到处寻找焦急的模样,他猝然心口一沉,仿佛之前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他扫过一眼,来来往往数十个行人,却没有一个是琥珀。

不过说几句话的短暂片刻,居然就不见了?

不对,是自己走掉了,还是……被人掳走了?难道是太上皇?

这里也算是人来人往的街巷,就算是派来了杀手,就这么肆无忌惮动了手?轩辕淙之所以花费那么多心思布置阴谋,为了不让这世上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动手也会小心谨慎,绝不可能如此胆大妄为。

但,即便如此,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在轩辕睿的身上,还有未曾实现的心愿,暂时不会动念头出走。

轩辕睿猝然意识到什么,瞬间掉头,走入人群,步伐仓促,更像是要去别的地方。南烈羲一瞧,总觉得那是皇宫的方向。

“齐柬,牵马过来——”

南烈羲低喝一声,已然命令齐柬做事,齐柬不敢怠慢,拉来了一匹马,南烈羲骑了上去,疾驰而去。

不远处的树林之中,一抹白色,闪现一瞬。

一个黄衣男子,依靠在树干之旁,冷冷淡淡朝着那奔走的白衣说话,但那语气和口吻,却没有任何的起伏。

这个男人,是琥珀第一次见。

这一年的时间,她已经退去过分的单纯,虽然还没有南烈羲那等功力深厚的洞察力,但如今看一个人,她也差强人意。

一个人的好和坏,正和邪,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但她一眼望过去,不,即便看了第二眼,第三眼,还看不懂这个陌生男人,是正,还是邪。

太诡异了。

因此,她也很不安。

至少该知道,这个是对她有利,还是不利的人,她才能做出回应,他从一开始就靠近她,紧随她的脚步,直到把她逼到这个嫌少有人经过的林子。

这个男人,一袭灰黄色的衣袍,不过分鲜明,也不过分暗沉,衣料很寻常,至少琥珀鲜少见到将这个颜色穿的好看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种诡异的颜色的男装,大小合适,穿在他的身上,似乎天生就是为他打造一样。

同类推荐
  • 相公,非礼勿视

    相公,非礼勿视

    “本王让你笑,听见了吗?”在她的耳边怒吼着。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这个美得让人醉心的女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冷得像块冰,没有任何的表情。“不会笑吗?”勒着她的脸蛋,他残忍而问……下一刻,他震惊的低头望去,她手中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入他的胸膛……“咯咯咯……”那从不会笑的冷艳女子终于妩媚而笑……笑得连眼泪都落了出来……——然而,当真相一一浮现的时候……
  • 凤无鸾

    凤无鸾

    凤栖梧桐,鸾止潇湘;咫尺之距,天涯之遥;求之不得,弃之不舍;遇上他,是缘,亦是劫;爱上他,是幸,亦是错;彼之砒霜,此之蜜糖;纵肝肠寸断,吾甘之如饴。
  • 邪魅太子妃

    邪魅太子妃

    一场意外,使苏瑾儿穿越来到东炎大陆,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让这“弱女子”何以生存,在苏瑾儿“绝望之际”欧阳翊宸出现,带个她希望……但是在她和他相遇的开始,一场阴谋也将浮出水面……
  • 孕鬼野夫:法医娇妻,治一治

    孕鬼野夫:法医娇妻,治一治

    骨银银带着整座实验室,穿到了陌生的大祁古国。她在边陲小县,做起了仵作。在现代也称,法医。没想到才短短半年,她就摊上了大事儿。三个月前,她频频梦魇,梦中,她和一个野男人不可描述了。三个月后,她频频呕吐,开始嗜酸喜辣。也是现代医生的她,抱着怀疑的态度,在小县老大夫的确诊下证实,果然有了身孕。而回到衙门的当天,她在勘验一具无名裸男尸体时,突然诈尸——
  • 惟愿桔梗花开不败

    惟愿桔梗花开不败

    传说中桔梗花开代表幸福再度降临,可是有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却注定与它无缘,抓不住它。就象我和你,演绎了一场无望的故事。只是在你拉着我的腕,说:“信我,你信我,我只当她是妹妹。”我已经能平静和你说:“我信!可是我的心告诉我,它累了。”
热门推荐
  • 佛说所欲致患经

    佛说所欲致患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笑缘尘

    笑缘尘

    新书《魂穿炼世》已在起点开始上传,希望大大们多多支持呦
  • 海妖阿琉

    海妖阿琉

    为了找到八百年前失踪的父亲,我独自一人来到人类世界。在这里,我遇见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
  • 帝源纪

    帝源纪

    末代沙皇太子穿越到华夏战国时期发生的故事
  • 重生豪门宠婚:国民老公抱一抱

    重生豪门宠婚:国民老公抱一抱

    订婚前夜,她被至亲至爱背叛陷害,美梦破碎,血泪浸染,死不瞑目!重生而来,她如地狱而来的无情修罗,手撕亲妹,踩爆渣男,势必要将所有害她之人拖入深渊地狱!可谁知复仇大钟刚刚敲响,便惹上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夜帝王,一夜欢宠,他食髓知味,从此便再也无法放手,只愿倾其所有,宠她,宠她,玩命宠她!“乔同学,你的论文有问题,请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我要和你单独聊聊。”暗夜帝王化身斯文教授,只为一步步吃掉她的人,再虏获她的心!谁知道,进了办公室,却是先锁门,后办事,直接就被吃干抹净!“不是说好聊聊的么,你这衣冠禽兽!”她咬牙切齿,揉腰怒吼。男人眼神宠溺,笑容邪魅,“自然是要聊,只不过我更喜欢听你用身体来说话。”
  • 天庭佣兵记

    天庭佣兵记

    一人一虎走天下,王虎对着狼群勾勾手,“给我找食物去”,李游无语道:“你厉害”
  • 只怪公子太妖娆

    只怪公子太妖娆

    皇长子厉戎:“父皇!儿臣求娶一心只为情,不为利,哪怕林家三小姐久居深闺不谙世事,儿臣愿照顾一世!”她揉揉惺忪睡眼:“我勒个去!”南岛国太子剑指城墙,眼神邪魅:“林洛曦,我要你看着兵临城下,整个出云国的边境因你而败!这就是你负我的代价!”她弯眉一笑:“我什么时候许过你?”众人都看出是她不是他,偏偏死木头就是不明白!既然你不娶,我自己约!(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乱了全乱了

    乱了全乱了

    乱了,全乱了。外星人,魔法师,异能者,生化人。。。。。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断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不断的拆家。。。。然后全乱了。。。
  • 侠武乱

    侠武乱

    一个小小衙役,如何在风云际会,血雨腥风的江湖风暴中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对抗由豪门巨阀领导的南方武林教派,在黑白两道纵横的京师要地重立规矩!被天下人视为朝廷鹰犬,狱司酷吏的他,可知那一曲悲歌下的绕指柔肠?明白那不忘初心的古道侠义?走到今日,早已习惯了沉默的燕来淡然一笑:“我已无退路,要战,便来战吧!”
  • 坠落轨迹

    坠落轨迹

    那些浅凉多梦的夜晚,梦的边处时常漫延着一种渗着黑的腥红。像缓缓注入水中的一汪血,渲漾着清净澄亮的水面,染成一朵盛绽的罂粟花。那红覆住了谁的眼,使其疯狂;那红浸入了谁的心,让其迷茫;那似新生血液的红,又救活了谁,即将枯竭的生命。这挥不去的噩梦若不想成为永久的魇,就只能由她亲手打破。沉睡之前,她爱这座城,如今醒了,她恨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