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莫成一起过的圣诞节,林小北穿着莫成送的衣服,挽着他的手臂,像小猫一样东张西望,在街灯的映照下,她的皮肤又嫩又白,而她的唇则看上去像一颗熟透的草莓,莫成在街角的那棵圣诞树下,站定了然后认真地看着她:“小北,圣诞节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吗?”
“什么愿望?”林小北的眼睛迎上来,像一只大猫一样半咪起来,看上去多了一丝妖娆。
莫成没有说话,只是向那颗诱人的草莓俯下身去,林小北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莫成是缓慢的,轻柔的,像是春雨轻轻滋润着大地,又像是清风卷起一片羽毛,林小北的脑子里成了一团棉花,柔软却又没有意识,只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快要飘起来。
当莫成放开林小北的时候,林小北的脸红红的,像两个熟透的苹果,莫成轻轻捧起她的脸,说:“小北,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小北重重地点点头,那个时候的她哪里知道后来是莫成那么坚决地要放手。
他们决定去一家西餐店,在路上遇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在卖花,看到他们,小姑娘说:“这个姐姐好漂亮啊,哥哥是你的女朋友吧?给她买朵花好不好?”
小女孩期待地看着莫成,莫成蹲下去柔声说:“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女朋友?”
“因为姐姐看你的眼神很明亮啊,这是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眼神呢。”小姑娘认真地说。
莫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给哥哥一朵玫瑰。”
小女孩很高兴地给了他们花。
林小北将花拿到鼻子跟前,陶醉地嗅了嗅,说:“谢谢。”
西餐店里他们要了红酒,牛排,还有一些甜点。
烛光摇曳,桌上玻璃杯里插着一束鲜花,正在吐露芬芳。
莫成看着林小北说:“小北,我很开心,真的,有你的日子我才会这么开心。”
林小北还没接话,莫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莫成看过号码眉头一皱按了红键。
“谁啊?你不便接听,该不是有了小的吧?”林小北开着玩笑。
“还有谁?菲菲呗,见了她的电话我就头疼,不知道又有什么无聊的事情。”莫成无奈地说。
然而电话又打了过来,颇有不接不停的架势。
“接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林小北说。
莫成按了接听键,刚接通,里面就传来菲菲着急的声音:“哥,你快过来一下,我这儿出事儿了。”电话里隐约还能听见菲菲急促的呼吸声。
莫成脸色一沉,菲菲每次只有在真正遇到着急的时候才会喊他哥,看来小妮子真的遇到麻烦了。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莫成说。
菲菲说了地址,离这儿并不远。
当莫成和小北找到菲菲的时候,发现她的怀里躺着一个人,而她则惊慌失措。
怀里的人是米露。
只见她脸色蜡黄,身体蜷缩成一团,还微微颤抖,显见是很痛苦。
“她怎么了?”莫成问,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我也不知道啊,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就这样了,我实在抱不动她,才给你打电话的。”菲菲的眼里有一丝泪光,显见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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